(第九回)最难消受美人恩
洒入亭中,照得三个妃子肤上衣上如同抹了一层细细亮粉,散发着柔柔的晕芒,更衬得三张花颜分外迷人。
小玄边饮边瞧,忽想起龚真真先前所唱歌词,心中慢慢品嚼,恰逢酒涌上来,忖道:「此时即在樽前,又得花前,可谓得意再得意,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不禁意兴飞扬,搂住左右美人又亲又吻,他精力健旺,三妃淫心汲汲,尝了盘龙宝杵玄阳至精的滋味,更是欲罢不能,四人皆俱意犹未尽,又在亭中胡天胡地起来。
小玄泄过一次,这回愈发持久刚强,在水月亭中纵横驰骋,直把三个美人杀得魂魄渺渺香汗淋漓。
糖妃擅舞,体态却于三人中最为丰腴,口中连连呼热。
小玄心中一动,便去脱她身上衣裳,不但外边衫裙,内里的肚兜亵裢皆不放过。
糖妃眼尘,见亭顶四边皆悬着卷帘,柱边还倚着根长叉,料是备着夏日遮阳之用,遂对甜儿道:「去把帘子都放下来。」
甜儿便去取了长叉,将卷帘一一放下,却是四幕薄如蝉翅的淡绿轻纱,朦朦胧胧地遮住了周围,隔帘望出去,只见湖面如笼轻烟,岸上似墨晕成,梦幻一般。
只不知外边瞧来,亭中又是怎样的光景。
帘子放下,虽说半点阻隔不了声音,几乎透明的纱幕也遮隐不住什么,但众人却觉安心许多,再无丝毫顾虑羁绊,原本松开的半褪的衣衫裙裤一件件落到椅上地上,除了甜儿之外,三个美人皆被剥得丝缕不挂,亭中越发靡荡旖旎。
「你也脱掉。」龚真真吃羞,亦要男儿脱光相伴。
小玄便脱了兜元锦,褪去裤靴。
龚真真睨了睨他,不依道:「你腰上这条汗巾儿怎么不摘掉?」
小玄摸了摸腰间的焰浣罗,道:「这条巾子连我自个都拿不下来的,洗澡睡觉都在身上。」
糖妃探手摸去,此时没有兜元锦阻隔,指尖触着,竟觉灵力隐隐给吸去,不禁微吃一惊,她学过些许仙术,试了几下,道:「果然摘不掉,这条巾儿哪里来的?好生古怪!」
小玄苦恼道:「我想不起来,似乎很久前就在身上了。」
罗可儿凝目瞧了瞧,笑道:「我来试试。」手儿摸上男儿腰头,五根葱指不知怎么摆弄了一下,忽然就将焰浣罗摘了下来,顿时光华涌透,映耀得众人脸上身上一片白亮。
四个女人皆盯着男儿的腹部,小玄自己亦在低头观望,只见脐眼内赫然含有一物,平滑洁白,宛若明玉,其上匪夷所思地镂刻着细小花纹,似铭文若符篆,煞是奇异。
龚真真讶然道:「你脐眼里的东西是啥?」
小玄一片茫然,心中痴痴迷迷,半天方道:「不晓得。」
糖妃奇怪道:「上面刻的似乎是什么符文哩……」
罗可儿则是完全呆住,一脸震撼之色。
「不知取不取得出来?」糖妃伸手去摸,指尖方要触着脐眼,却见红色一闪,焰浣罗又围上了小玄的腰,掩去了之前的白光。
罗可儿跪在小玄身后,正在帮他重新系上焰浣罗。
「好不容易才取下来,怎么又系回去了?我还没瞧清楚呢。」糖妃诧道。
「这种藏在身上的东西,半多是个宝物,说不定有啥来历的,咱们不知根底,千万不可乱来。」罗可儿正色道。
「这倒是。」糖妃点点头,她乃仙家之后,多少知晓些道理。
小玄兀自浑浑噩噩。
「对了,这条巾儿我半天都弄不开,你怎么轻轻一摸就掉下来了?」糖妃问。
「我怎晓得。」罗可儿笑道,掠了小玄一眼,又道:「或许有缘呗,我和少国师有缘。」
「我就不信了!」龚真真道,便用手去扯那条重新系好的火红巾子,果真怎么都拉不下来。
糖妃迷惑不解地盯着罗可儿。
「我们还玩不玩啦。」罗可儿扑到小玄身上,在他脸上颈里一通蜜吻。
小玄心神不定。
「姐姐快来!」可儿将糖妃拉了过去,见她有些走神,忽笑道:「难得良辰美景,大家又都极有兴头,我们来玩个新鲜样儿要不要?」
「什么新鲜样儿?」糖妃问。
「前日瞧见个春宫,叫做巫山玉立……」罗可儿将龚真真也拉了过去,在她们耳边悄语一阵。
小玄看见糖妃和龚真真脸上渐渐晕了起来,目光游移地望着自己。
片刻之后,三妃叠做一处,俏生生地趴俯在亭角的石椅边上,皆含羞带媚翘臀以侍。
龚真真腿长,趴在最底下做了个花骨架;罗可儿娇小,夹在中间做了个香玉馅;糖妃位尊,占在最上层做了个风月统领。
此时三妃衣裳尽褪,月光照落,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只见三个美人一身雪腻,滴粉搓酥般无比勾人。
小玄站在后边突刺抽拽,轮番挑耸,兴动如狂道:「这个便是『巫山玉立』么,从哪学来的?」
「春宫上瞧见的,就那逍遥郎君新贡宫里的。」罗可儿娇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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