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最难消受美人恩

msp; 小玄身高腿长,要采趴最底下的龚真真,便得曲膝以就;待要采夹中间的罗可儿,只需站直即可;但若想要采那叠在最顶层的糖妃,则需站到石椅之上方才够得着,转换间手攀腹蹭绮趣丛生。

  「知道么,似你这样从下往上采,却是有个名堂的。」可儿又道。

  「什么名堂?」小玄插着真真问,脸正对着糖妃雪臀,满鼻甜香,忍不住贴上去往花缝里吮了几下,惹得糖妃一阵嘤咛娇颤。

  「从下往上,层层拔高,就叫做『鲤越锦浪』。」可儿道,「正合你今日高升,你可得意?」

  「那从上再往下呢,是不是也有什么名堂?」小玄哈哈笑道,从真真花底拨出铁茎,站直身子,刺入中间花阴,正是可儿的紧箍贝。

  「从上往下,就叫做『倒摘芙蓉』。」可儿颤声回答,蛤口一咬,紧紧地束住男儿宝杵。

  小玄望着前面三条雪似身子,果真似那白玉芙蓉累累簇叠,不禁心畅目怡,调缪许久,方从可儿花内抽出,站到石椅上,手绕前边攀扣住两只肥乳,又一枪挑了最顶上的糖妃。

  「今夜兴你耍,任你乐,你可会记得我们?」糖妃忽回首问。

  「记心里的。」小玄即应。

  「倘若忘了怎说?」真真趴在石椅上,脸埋在臂弯里闷声道。

  「任割任宰。」小玄也不知该许何诺。

  「这可是你自己许的,你可莫要忘了!」可儿幽幽道。

  「记得记得!」小玄迭声应,就攀着玉山上下癫狂,一时觉得可儿的窄紧好,一会贪恋真真的嫩心妙,再一阵又要去尝糖妃的蜜汁甜浆,花样百出乐趣无穷。

  三妃也十分动兴,叠在那里相互舔摸嬉戏,春光满亭风月无边。

  甜儿在旁侍候,只瞧得浑身火热,裙底有如水泼,紧夹着腿儿偷偷自慰,竟也丢了一回。

  小玄抽耸越来越烈,身子几覆糖妃身上,中间的可儿给压得气促,最底下的真真更是难以支撑,倏地腿弯一软,花架崩坏,玉山倾倒,三妃散跌亭中,小玄不肯半刻休歇,左挑右搠,盘龙宝杵大显神威,以一敌众,竟杀得三个美人招架不住,可儿与真真先后挂了免战牌,唯余糖妃犹在苦苦支撑。

  糖妃已丢三回,这时给小玄顶在亭柱上抽送,两股悬空,十分受力,不觉间渐渐又到那要泄身的光景。

  「你怎这样厉害,铁打的是么?」皇妃娇喘道。

  「姐姐喜欢么?」小玄深深浅浅,一会缓一会急地抽插。

  「爱死你了!」糖妃道,搂着脖子在他眉心鼻尖轻轻啄吻,「那日头一眼心里就喜欢了,如今就更离不得你了。」

  小玄如沐春风,动作不觉轻柔起来。

  「心肝,姐姐有桩事儿央你,依不依?」糖妃昏昏沉沉哼道。

  「姐姐只管说,全依你!」小玄应。

  「你吃姐姐右边奶子,把奶头吸着,一点儿莫要松开,我就丢了。」糖妃有气无力道。

  「原来她爱这样!」小玄朝前贴去,张唇罩住一只沉甸甸的肥美玉乳。

  「是右边!」糖妃急急娇嗔。

  小玄怔了怔,忙改去噙住右边的乳峰,此时贴得极近,突然发现她右乳乳晕上藏着颗极小红痣。

  「用力点!」糖妃急喘起来。

  「原来左右还不一样……」小玄记在心里,将皇妃的奶头连乳晕紧紧吸在口中,舌拨齿啃,底下铁茎亦渐渐发力加速穿刺。

  还不到二、三十抽,糖妃娇躯猛地痉挛,果然一下子丢了阴精,雪腹玉阜阵阵抽搐,花容惨淡,一副似要化去的模样。

  小玄爱极她这娇弱模样,仍吸着乳尖,就着皇妃丢出来的稠浆发力鼓捣,猛觉龟头一滑,不知陷入何处,所触奇滑异嫩,直美得骨酥神销。

  糖妃张了张唇,却没叫出声来,只感男儿刺到了一个弱极之处,似将三魂七魄都扎散了,又是一阵欲仙欲死的大丢,比之前三回还要凶猛。

  原来龟头所至之处,是那花心下的玉穹窿,乃蓄阳精之地,平时欢好,总有花心掩盖遮护,男根几无到达可能,是以娇嫩万分,今次给意外攻陷,碰上的还是盘龙宝杵,哪里抵挡得住。

  「再丢就死了……」糖妃断肠般哼,瓤内花浆如注,已无先前浓稠,就如小解一般乱撒出来,男儿却仍在发狠抵刺不肯罢休。

  小窝嫩滑之极,上边还有花心不住颤跳,虽非那相类的宝器「羞花闭月」,但已美妙非常,小玄陷在当中无以自拔,蓦地熬禁不住,玄阳宝精激射而出,这回异样畅爽,一注注全喷在美人的玉穹窿内,竟将糖妃麻得小死过去。

  一时云收雨散,四人倦极,便相拥着在亭中昏昏睡去,唯余甜儿可怜巴巴的在旁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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