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最难消受美人恩
嘤咛:「哎呀!你别推我,真真别推!啊啊!」
「偏不!叫你适才使坏!」龚真真笑嘻嘻道,抱紧她身子,反在底下推送得更加卖力。
「啊啊!花心子好酸……花心子要……要给哥哥采掉了……哥哥捅漏可儿了……哥哥一发弄死可儿好啦……」罗可儿颤颤娇呼,淫声荡语流水般出。
小玄听得心麻骨酥,见她一脸清纯,极惹人怜,嘴里却是这等恣肆冶荡,骚浪之度犹在另外二妃之上,盘龙宝杵登又硬了三分,抽插顶刺亦狠了三分,只是花径短浅,虽有奇趣,却始终距峰顶相隔一线。
糖妃见他手捧掌握,不停地调校姿势角度,似欲尽根而入,若诱若嗔道:「再这样狠,真要把可儿搞坏了!」
小玄充耳不闻,突又倾身跪起,将女孩两只纤巧足儿高高地扛在肩头,一下比一下重地斜里突捣,瞥见她胸前两只玲珑乳儿嫩得惹人,上边两颗粉红樱桃亦翘得可爱,遂腾出一手去扣了一边,满满地握在掌中捏揉。
罗可儿乍酥乍悸,只觉男儿的挞伐无休无止,花心给龟头戳捣得乱战乱跳,蓦地花眼大痒,心底犹豫了一瞬,一注阴精已漏了出来,刹那间快美潮般涌向全身,娇啼一声:「死了!」
小玄连御三美,早就积存了许多快美,猛觉龟颈给蛤口死死勒住,又感一小股麻人的浆儿掉在马眼,射意骤然澎湃,正要一泄而快,岂知精关突闭,竟没射出,却又是那九鼎还丹诀在暗中做怪。
原来当日碧绮绮教得潦草,他亦学得匆忙,加上从未刻意修习,这九鼎还丹诀的火候可谓差强人意,如今又有碧怜怜种在他体内的蜮魇引干扰,是以时常紊乱,要用之时它不肯来,不要它时却偏偏自来。
小玄只觉一阵难受,掐住可儿柳腰千戳百捣,杵杵似要捅入花心里去,只杀得女孩落花流水,自己却依然无法一泄。
三妃却是暗暗惊喜。
她们原本只是贪恋小玄体貌健秀,接又在仙灵大会上见他连败强敌,直至一举夺魁,进而加封少国师,可谓惊喜不断,早已十分倾心,今趟潜夜勾诱,原本还担心他独自一个,抵挡不住她们三人的索取,不想却是这等持久刚强,更觉样样合意。
小玄心中焦灼,瞧见龚真真俏颜架在罗可儿肩畔,正咬着唇儿凝望底下,只觉十分动人,突又将铁茎从可儿花房拨出,腰臀略沉,猛一杵刺入下方的嫩贝。
龚真真猝然遭袭,只觉男儿比先前还要凶狠,又是一通娇哼腻啼。
小玄粗暴突刺,越急越不得泄,又恋罗可儿的花径紧,遂改弦易辙去采上面的幼蛤,可是十余抽后,仍觉还是底下龚真真的花心嫩,便再打道回府插入底下的玉贝,如此上下交攻来回折腾,惹得两个美人心底暗嗔。
糖妃有所察觉,悄声问:「你怎么了,出不来吗?」
小玄默不作声,满额皆汗,明明泄意汹涌,可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糖妃瞅了他一眼,俯下头从腋下钻过去,粉脸贴偎到男儿胸膛去舔乳头,一手悄悄绕到了后边,玉指顺着尾椎骨往下潜去,竟用指尖轻轻去搔研股心。
小玄通体一震,猛插身下双妃,捣得两个美人液珠四飞,溅得腿根花唇一片黏腻。
「奴奴的心给哥哥捅乱了……以后奴奴的扉儿只给哥哥一个人入……奴奴丢坏了……奴奴不要了……哥哥快射奴奴……」罗可儿粉臀簌簌发抖,已丢得七零八落,哥哥长哥哥短的叫得越发靡秽不堪。
底下龚真真却还未丢,口中嘤嘤咿咿听不出什么言语,更是叫得小玄心慌意乱,昏昏听了一会,突感这女人叫声美绝,叉住她两边腿弯百般突搠。
此番又急又狠,龚真真早已到了紧要关头,只是给换来换去中断了几次,生怕男儿又走,这回手捉足勾,腰股自抬送上嫩心,哭腔哼道:「哥哥我要丢了!」
小玄听得魂酥,腹肌一凝,尽留在此姝花内纵情驰骋。
可儿已抵挡不住,趁机从姐妹身上溜下来,转倒男儿身侧,同糖妃一道推扶助战。
龚真真倏地美目翻白,花心一阵剧烈收缩,却是丢了身子,口中啼呼不住,与糖妃的软吟低哼及可儿的乱言碎语不同,声音极是急促高亢。
此时夜深人静,慌得守在一旁的甜儿东张西望,只怕给谁听去。
小玄给她阴精兜头浇下,龟头阵阵发木,再听玉人啼叫,只觉奇娇异嫩声声蚀骨,蓦尔马眼痒透通茎皆酥,发狠突拽几下,捅得水声乱响,这回连九鼎还丹诀都锁闭不住,腰杆一紧终于溃堤而出,玄阳宝精如喷似注,颗颗打在美人池底。
他阳精大有来历,又憋蓄甚久,这一泄力道奇劲,登射得龚真真浑身酥透花心麻坏,悸啼声中又是一阵热浆倾泄。
「被叫出来的是吧?」糖妃笑道,「这两个妖精一叫,任你金刚罗汉都熬不过。」
小玄终于松懈下来,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罗可儿像只舔奶的猫儿趴伏在他腿间,正用软软粉粉的小舌将阳根上残存的浆液吮抹干净。
糖妃与龚真真小鸟般依在他怀中,脸贴乳偎,这个擦汗,那个拭浆,春意浓浓。
「姐姐声音也好听,你们哪一个叫,我都受不了。」小玄由衷道。
「渴不渴?」糖妃笑问,探身去桌上斟了杯酒,送到他唇边一口一口地喂。
此时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