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牲、禽兽!”伊藤一把拉起沈茗的头,指着被一个鬼子拉着靠近过来的公驴的硕大的阳具说:“快说,不说我就叫你变成真正的支那母驴!”沈茗浑身哆嗦着大骂:“禽兽…禽兽……”她话音未落,伊藤一挥手,公驴被牵到了沈茗的上面,肚皮蹭着肚皮,沈茗疯了一样摆着头,叫骂着。伊藤抓过足有半尺长、小孩胳膊粗的公驴的阳具在沈茗红肿的阴唇上蹭来蹭去,公驴浑身一激凌,阳具竟条毒蛇一样长出了半尺,硬的象根木棒。伊藤一手抓住粗大的肉棒,一手拨开沈茗的阴唇,残忍地将公驴的阳具插进了沈茗的阴道,她平坦的腹部隆起了一道高坡。沈茗“啊呀啊呀”地惨叫起来,公驴好象感觉到了什么,兴奋地蹬着蹄子向前冲,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截截地插进了沈茗的阴道。沈茗的大腿根立刻就被血染红了,伊藤手里拿着一根马鞭,问她一句:“说不说?”见她不说,就朝驴屁股上抽一鞭。大公驴向下一蹲身,硕大的阳具全部没入了沈茗的身体,它“吭吭”地喘着,巨大的肉棒在沈茗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沈茗肚皮上的隆起象波浪一样翻滚着,她的惨叫声已不似人声,血迅速地染红了她的大腿,染红了地面。过了好大一会儿,大公驴忽然后蹄紧蹬地面,全身肌肉绷紧,“嗷啊嗷啊”地大叫起来,沈茗的肚皮竟象气吹的一样呼地凸了起来,转瞬间就涨的象个小皮球。大叫驴撒欢似的叫过之后,后蹄一松,又粗又长的肉棒从沈茗的阴道里徐徐地退了出来。“哗”地一声,一股又白又浓的黏液象开了闸的水一样从沈茗的阴户中冲了出来,足足流了两分钟,最后在地上形成了一大片水洼。大叫驴在地上打着滚,兴奋地叫着,沈茗却面色惨白地昏死过去。
大叫驴被拉走了,沈茗也被拖回了牢房,我们仍跪在院子里,没有鬼子的命令,谁也不敢动,刚才那惨绝人寰的场景冲击着每一个女兵的心灵,大家心里都明白,在鬼子手里,我们不是人,更不是女人,只是他们发泄的工具。伊藤和佐藤都走了,酒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院子里,他绕着院子慢慢地踱着步,沉重的皮靴声象蹋在每个人心上。忽然院子的一侧响起一声细小的悉嗦,酒田猛地转过头去,见是一个瘦小的女兵低着头,拼命地夹紧大腿。他走过去,猛地拉开那女兵的腿,那姑娘“哇”地哭出了声,原来在她的大腿根处,一个肉乎乎的紫红色的东西从阴道口露出半截。我立刻想起廖卿死前的情景,她当时也是这样,一个紫红色的茄子状的东西从阴道中掉了出来,我知道那是子宫。我在三区工作时就知道当地有一种常见的妇女病,就是子宫脱垂,当地老乡叫掉茄子。一般是中年妇女多次生育后得不到保养,再加上重体力劳动,子宫和阴道的肌肉、韧带失去弹性,子宫脱出阴道。得这种病的妇女非常痛苦,被人知道了还让人看不起,认为她不正经。可人们只见过生过几个孩子的妇女得这种病,而这里的女兵们一个月前还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一个多月时间竟被鬼子折磨的子宫脱垂,我们过的是怎样的猪狗不如的日子啊。我这里念头刚刚一闪,酒田已经带着人挨个扒开女兵们的大腿检查起来,结果竟有11个女兵被拖到了场子中央,鬼子强迫她们岔开大腿跪着,每人的大腿根处都吊着半截紫茄子般的子宫。酒田用马鞭挨个捅着姑娘们露出来的子宫阴笑着说:“你们现在是皇军的慰安妇,这个样子怎么给皇军服务,我现在给你们一次机会,半个小时之后,谁要是还是这副样子…”他指指流了满地的浓白的精液和血迹说:“皇军可不客气了!”说完,几个鬼子上来,给这11个姑娘都打开了手铐。姑娘们跪在院子中央,吓的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不知如何是好。手一被解开,一个姑娘顾不得羞,慌忙用手托住脱出来的子宫往阴道里面塞,其他姑娘见了,也学着纷纷手忙脚乱地将露出半截的子宫塞回阴道内,然后一个个紧并住腿跪在地上发抖。酒田看了阴险地一笑,用鞭杆戳着一个姑娘的屁股,命她把腿岔开。姑娘不敢不从,可刚一岔开腿,紫茄子般的子宫又徐徐地在阴道口露出了头。姑娘急的呜呜地哭着将子宫又塞了回去,但只要腿一岔开,就又脱了出来。酒田对旁边一个鬼子说:“你帮帮她!”那鬼子会意,一把将姑娘仰面按倒,用鞭杆捅进姑娘的阴道,将子宫捅了回去。四周的鬼子见状纷纷上前,将姑娘们一一按倒,在她们的哭叫声中用各种各样的工具捅入姑娘们的阴道,将她们的子宫捅回原位。弄完之后,鬼子又强迫她们岔开腿跪了起来,还有十几分钟时间,姑娘们都紧张的发抖,拼命收紧阴道口,全身的肌肉象僵了一样绷的紧紧的。可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姑娘呜呜地哭了起来,原来她的子宫又脱了出来,她不敢动,呆呆地看着酒田。又一个姑娘垂下头痛哭失声,那酱紫色的肉袋顽强地在阴唇中间露了头。时间到了,姑娘们已经哭成一片,鬼子们数了数,除了3 个姑娘勉强夹住了脱出的子宫外,其他8 个女兵都拖着半截紫茄子跪在地上发抖。那3 个女兵被带了回去,酒田指着哭的死去活来的8 个女兵吩咐道:“这几个废物都处理掉,不要让她们再滥芋充数!”
留在中间的8 个女兵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纷纷站起来跟过来拉她们的鬼子扭在了一起,可她们已是饱经摧残,又人小力微,很快就被鬼子们按在了地上,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十几个端着上了刺刀的大枪的鬼子冲到了院子中央,明晃晃的刺刀对准了每个女兵雪白的胸膛和肚皮。女兵们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刺刀插进自己的身体。可正在这时跑来一个鬼子中佐,趴在酒田耳边耳语了几句,酒田开心地笑着大叫:“好,好!岗崎君,以后慰安所的废物都交你们军犬班处理!”大家一听都大吃一惊,纷纷惊叫了起来。没等我们反抗,几十个鬼子已经拉着我们,把我们强行塞回了牢房。我扑到通风口,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出现在面前:十几条高大强壮的东洋狼狗被牵到了院里,它们围着被捆着的女兵们疯狂地叫着,女兵们惊恐地缩成了一团。鬼子强行把7 个女兵拉到一边,中间只留下了一个,岗崎带着两个鬼子走上前去,拉开姑娘的大腿,用手中的刺刀拨弄着脱落出来的子宫给围成一圈的狼狗看,狼狗们开始兴奋起来,朝着姑娘狂吠。姑娘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岗崎手腕一抖,刺刀“哧”地戳进了姑娘露在阴道外面的子宫,呼地豁开了一道口子,血立刻就流了出来。3 个鬼子松了手,同时一声口令,两条肥壮的狼犬噌地蹿了出来,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