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娘刚抬起身就被一条蹿上来的狼狗扑倒了。她想就地打滚,可另一只狼狗已扑到她下身,一口叼住了半截露在外边的血淋淋的子宫。狼狗头一摆,整个子宫被拽了出来,姑娘疼的大叫一声岔开了腿。狼狗甩掉了子宫,张着血红的大嘴咬了下去,锋利的犬牙切入了姑娘的阴部,姑娘拼命用大腿夹住狗头,这时另一只狼狗冲上来,一口咬住女兵大腿内侧的嫩肉,两只狼狗向两边一扯,姑娘“啊呀”一声惨叫,她的阴户生生被狼狗撕开了,大腿内侧也被撕下一大块肉。鬼子们看的哈哈大笑,大声地给狗发着指令,两只狼狗掉过头来,一只叼住被豁开的阴户,一只咬住另一侧的小腹,一声巨吼,姑娘的肚子被活活豁开了,姑娘口鼻流血,痛苦地断了气。
女兵零落的尸身被拖走了,十几只狼狗成一排,虎视眈眈地盯着对面剩下的7 个姑娘,姑娘们哭成了一团。岗崎慢慢地在姑娘们面前踱着步姑娘们惊恐地看着慢慢移动的大皮靴,不知灾难会落在谁头上。岗崎停在了一个高个子姑娘面前,她在这群姑娘中间显得最丰满,挣扎的也最剧烈。岗崎淫笑着上前,一脚踩住了她脱出大半的子宫,手一挥就给剖开了。姑娘噌地站了起来,朝后面的墙撞去,可她慢了一步,两个鬼子抓住了她,把她拖到场子中央。鬼子刚一撒手,她又站起来,朝外圈冲去,可4 条大狗已象箭一样冲了出来。跑在最前面的一条一口叼住了她夹在两腿之间正在淌血的子宫,姑娘一个踉跄,惨叫着拼命坚持向前冲去,子宫连带腹内的内脏被拉了出来,拖了一长多长。这时另一条大狼狗从侧面扑了上来,吭地一口咬住了姑娘丰满的乳房,姑娘凄厉地叫着摔倒在地。四条狼狗一齐扑了上去,一只撕掉了姑娘的乳房,一只豁开了她的肚子,另外两只把她的大腿咬的露出了森森白骨。剩下的6 个姑娘知道自己最后也会象这两个战友一样葬身狗腹,同时站了起来,朝近处的墙上、树上撞了过去,可看守她们的鬼子马上就把她们按住了。岗崎命人拿来两根粗铁丝,将6 个女兵3 个一组用铁丝穿过锁子骨穿成一串。6 个女兵被穿成两串,手都被反绑着,上身和下身都淌着血,踉踉跄跄地被鬼子用枪托赶到了场子中央。岗崎一声令下,十几条大狼狗一齐蹿了上去,一片姑娘的惨叫声,狗的狂吠声,几只狗围住一个姑娘在拼命地撕咬,姑娘们被铁丝栓住无法活动,很快就被狗扑倒了,在一片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人的内脏抛了满地,好几个女兵的乳房被活活撕扯下来,待这群凶恶的畜牲散去,6 个姑娘的肚子全被锋利的狗牙剖开,从她们大腿和胸脯上撕下来的肉抛的到处都上,血把院子里的地全染红了,蹲在地上的一排恶犬也都浑身是血。从那以后,鬼子每过几天就要把女兵们带出来检查一遍,凡是发现子宫脱出阴道者马上拉去给军犬班作训狗之用,大牢房的姑娘一天天少了下去。
又过了十几天,鬼子大院再次热闹了起来,提前几天,我就从好几个鬼子军官嘴里听说了关东军要派人来运木头。我心里有些诧异,关东军驻在东北,那里到处是森林,为什么要到华北大平原来运木头?一个炎热的晚上,关东军运“木头”的队伍终于来了,出乎我意料的是,运“木头”的车既不是卡车也不是大车,而是十几辆密封的囚车。押运的队伍却出奇的多,足又一个联队。慰安所立刻忙了起来。所有的女兵都被拉去供鬼子泄欲,我被分配给3 个鬼子军官,听他们议论,这一路上已经走了好几个地方,收集了不少“木头”。我更奇怪了,他们说的“木头”肯定不是树木。被鬼子折腾了一夜,早上昏昏沉沉地被带回牢房,路过审讯室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杨大姐和沈茗都被鬼子架了出来。自从她俩受过鬼子重刑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们,甚至没有她们任何的音信,我以为她们已经牺牲了,没想到她们还活着。可鬼子这时候把她们拉出来干什么呢?杨大姐和沈茗的下身都溃烂了,杨大姐下身的灰白的烂肉吊在肚子上、大腿根,一块块象马上要脱落下来;沈茗则是从小腹到大腿血肉模糊,阴道敞着大口,肛门焦糊一片,几乎让人难以相信那是女人的下身,而且曾是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人。伊藤在向一个关东军军官交代着什么,那关东军军官扒开杨大姐和沈茗的大腿看了看,厌恶地皱了皱眉,在一个本子上记了点什么,就招呼一个鬼子兵过来。鬼子兵拿出一个本子作了记录,然后报出两个号码来。几个关东军的鬼子兵搬来一个铁箱子,从里面找出几块拇指粗的铁块,装到一个带长把的模子里,然后放到火炉里烧。接着几个鬼子将杨大姐和沈茗并排按在一个台子上。一个鬼子取来烧好的烙铁,开始在沈茗身上巡睃。我突然明白了,他们是要给杨大姐和沈茗烙上标记,心里不禁一阵悲哀,大姐和沈茗受尽敌人的毒刑,现在还要象对牲口一样给她们烙上标记……但杨大姐和沈茗都被打的遍体鳞伤,浑身上下竟找不出一快完整的皮肤,敌人找了半天,最后在她们肚脐旁边各找到一快不大的完整皮肤。他们先把沈茗翻过来按住,暗红的烙铁按了上去,“吱啦”一声响,沈茗全身一阵颤抖,一行暗红色的数字烙在了她的身上。鬼子换了一快铁块,将杨大姐也翻过来,照样烙上了一排数字。烙完后,他们给杨大姐和沈茗都钉上重镣,架上了囚车。
解放以后,我从资料上才知道,日本关东军细菌战部队731 部队用活生生的中国人进行细菌战活体试验,他们把用于活体试验的中国人叫做“木头”。这时我才明白,当年27岁的杨大姐和年仅23岁的沈茗在受尽鬼子苦刑和污辱之后,最后的归宿竟是被敌人作为活体试验的材料,当时沈茗的腹中还怀着一个孩子。烙在她们身上的烙印就象烙在了我的心上,我至今还记得那两个号码:烙在沈茗身上的是73144103,烙在杨大姐身上的是73144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