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王妈,你不劝劝她们,怎么也……”王妈抬起肿的象桃子似的眼,泪流满面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嘴唇煽动了几次,最后抱住我嚎啕大哭。我被她的举动弄懵了,由于手被铐在背后,无法扶她,只能任她趴在我肩膀上痛哭。待她哭的累了,我用急切的口气问她:“王妈,到底怎么了?”王妈抽泣着看看我,又看看仍哭的昏天黑地的柳云和柳月,红着眼睛小声啜泣道:“关同志…大小姐和二小姐…她们……她们可能怀上孩子了……”什么?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我的头立刻就嗡地一下懵了。我强定住神盯住王妈的眼睛问:“你肯定?!”王妈哭着摇摇头说:“我从小把她俩带大,知道的比太太还清楚,大小姐和二小姐打头次来,从来都是极准的信,一天都不差,俩人总是同一天来,同一天完。现在她俩都过去十来天了,我前几天心里就怕的不行,这两天她们又开始恶心、吐酸水,看来是逃不过去了,是鬼子的孽种…造孽啊,老天……”说着又哭的死去活来了。鬼子很快发现了柳云和柳月的异样。首先是第二天一早,她俩被拉去给几个鬼子军官糟蹋后,在回牢房的路上,路过一堵墙的时候她俩一起向墙上撞去,鬼子拉住她们后发现她们都抑制不住地呕吐不止。鬼子把她们拉去作了检查,回来后就把她俩五花大绑,并给她俩都带上了重镣,而且把她们锁在牢房中央固定在地上的两个大铁环上,王妈也被带走了。这样她俩除了被拉出去糟蹋,就只能面对面地坐在牢房冰冷的地上整日以泪洗面了。看着她们欲活无路、欲死无门、日见憔悴的面容,我心里彻底乱了,这可怎么办啊!

  谁知下一个被发现怀孕的竟是沈茗。经过敌人长时间连续刑讯和轮奸的双重折磨,沈茗原先诱人的体态和姣妍的容颜早已不复存在了,她被拉去供鬼子军官泄欲,竟没有人要她,于是敌人就把她拉到东厢房供大队的鬼子兵糟蹋,她也不再关在我们的小牢房里,而是与杨大姐关在了一起。一天下午,我听见一群鬼子在院子里怪叫怪笑,偷偷向外一看,原来是一大群鬼子围着赤身裸体的沈茗在取笑。沈茗跪在地上呕吐着,脸色惨白。从鬼子的取笑中我吃惊地听到了“怀孕”的字眼,看看沈茗悲痛欲绝的神色,我明白这是真的。看着她,我心如刀绞,沈茗是我参加革命的引路人,也是我最亲密的战友。如果不是鬼子这次扫荡,算起来她现在正是该怀孕了,可她现在身上怀的竟是仇敌的孩子。而且,如果鬼子愿意,他们完全可以让她把这个孽种生下来,我知道,这比杀了她还难过。鬼子并没有因为沈茗怀孕就放松对她的审讯,而且,由于杨大姐在最后一次刑讯中受伤过重,敌人似乎把取得突破的希望都放在了沈茗的身上,几乎不停地对她进行刑讯。而且他们好象失去了耐心,刑用的越来越重,下手越来越狠。鬼子在沈茗身上用尽了各种毒刑,她被拷打的遍体鳞伤,但她始终一字不吐。一天,伊藤一大早就开始亲自对沈茗进行刑讯,他们把沈茗绑在一条长凳上,身子靠着一根柱子,双手平伸捆在一根横梁上,两腿岔开,露出光秃秃饱受蹂躏的阴部。一个鬼子拿出一个小铁盒,从里面抠出一块黄里透红的黏乎乎的东西,细心地将沈茗的乳头裹了起来。沈茗的乳房被敌人打的比原先肿了一圈,原本就丰满的乳房十分臃肿地挂在胸前,即使如此,被裹的栗子般大小的乳头仍显的大的不相称,沉甸甸地吊着,十分的醒目。伊藤拿出火柴威胁道:“现在给你加热,什么时候愿意招了就把火灭掉。”说着嚓地一声点着了火柴,凑近了大的出奇的乳头。腾地一下,一股黄里带蓝的火苗带着黑烟蹿了起来,沈茗全身抽搐了两下扭过了脸。是松脂,松脂一旦点燃,会慢慢地燃烧,残暴的鬼子竟用如此惨无人道的办法来折磨被俘的女兵。伊藤又不紧不慢地点燃了另一个乳头,沈茗的两个乳头象两盏油灯一样燃烧着,枣核形的火苗飘忽不定,啮食着沈茗娇嫩的皮肉。她痛苦地咬住牙,但仍禁不住哼出了声。“吱”地一声,一滴烤化的油脂掉在沈茗的小腹上,烫起了一个泡,她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伊藤抬起沈茗的下巴问:“还不想招?”不等沈茗答话,他从旁边的炉子上端起一个铁盒,盒里是刚刚熬化的猪油。他拿起一根半尺多长、手指粗的棉捻,放在铁盒里浸透猪油,然后用一把细长的镊子夹着,强行塞进了沈茗的肛门。沈茗被烫的浑身发抖,试图扭动身体,但她被捆的一丝一毫也活动不得,被伊藤生生将滚烫的棉捻全部塞进了她的肛门。伊藤点着了火柴,凑近露出一点头的棉捻问:“最后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沈茗摇着头痛苦地叫着:“不…不……!”火苗呼地从沈茗的肛门里蹿了出来,她终于忍不住,瞪大着眼睛,喘着粗气凄惨地呻吟起来,浑身的肌肉一阵阵哆嗦不止。伊藤和行刑的鬼子残忍地看着三股阴火在这个23岁的被俘女兵的身体里慢慢地燃烧,看着她痛不欲生的表情,等着她屈服。火足足烧了半个多钟头,一直到最后熄灭,沈茗的乳头和肛门都被烧成了可怕的碳状,但她没有求饶。伊藤气急败坏地从炉子里抽出一个三角形的烙铁,举到沈茗面前逼问:“招不招?”见沈茗摇头,暗红色的烙铁“吱”地一声按在了她的乳房上。“啊……”沈茗嘶哑地叫了起来,腥臭的气味冲天而起,乳房皮下的油脂被高温的烙铁溶化,吱吱作响。伊藤见沈茗不屈服,抄起另一根烙铁,狠狠地烙在她另一边的乳房上。过了一会儿,沈茗的乳房上已布满了烙痕,没处下烙铁了,伊藤就转向了她岔开的大腿,一个钟头过去,沈茗的大腿上也被烙的找不到一块好肉,她叫的嗓子嘶哑了,人昏了过去,屋里充满了焦臭的烟气。伊藤气的满屋子乱转,这时佐藤走了进来,对伊藤耳语了几句,伊藤听罢狞笑着命令鬼子把沈茗拖到院子里吊起来,然后带人去吃午饭了。

  吃过午饭,一群鬼子冲进牢房,把我们都赶到了院子里,大牢房的姐妹们也都被赶了出来,我们在院子里跪了一圈,不知鬼子要搞什么把戏。佐藤走到院子中央,指着吊在柱子上遍体鳞伤的沈茗对我们说:“你们都看清楚,这就是反抗皇军的下场!她现在还执迷不悟,皇军要对她进行最严厉的惩罚!”说着,一阵踢踏的声音,一个鬼子牵着一头大叫驴来到院子中央。那驴显然正在发情,烦燥地蹬着蹄子,“嗷啊嗷啊”地叫着。鬼子们把沈茗从柱子上解下来,把她仰面绑在一个齐腰高的木架子上,两腿扒开到极限,死死地绑在架子的桩脚上。沈茗明白要发生什么,拼命地挣扎,大骂敌人“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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