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联队长也走过去,伸手摸了一下,也是一脸狐疑。再看看她齐耳的短发、秀气的脸庞、妩媚的大眼睛,他摘掉手套又摸了一遍,还是不相信。忽然他“哗”地拽开姑娘的裤子,把手伸了进去。姑娘死命地挣扎着,但还是被鬼子把手插进了两腿之间。鬼子狠狠地摸了一把,哈哈大笑起来:“花姑娘,花姑娘,小小的花姑娘!”姑娘哭叫着被拖到了女俘群里。
等敌人一个个验完,被俘的女兵已有40多,而男兵只有6 个,其中有两个是3 分队的小男孩。鬼子们把6 个男兵推到河边,解开他们的绑绳,拿来6 把铁锹,指指松软的河滩地,命令他们在地上挖坑。6 个男兵都一动不动。一个鬼子抄起一把铁锹,朝一个小男兵头上砸去,“砰”地一声闷响,那男孩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脑浆迸裂。剩下的5 个男兵愤怒地看着鬼子,仍然一动不动。那鬼子兵又抄起铁锹,要朝另一个男兵砸下去,那男兵动也不动,鬼子犹豫了。鬼子联队长踱了过去,这时刚好有两个鬼子架着一个受伤的女兵走过来,我认识那是一分队的耿梅,五区副区长。她左肩受了伤,胸口被血染红了一大片。鬼子官示意把耿梅带到5 个男兵跟前,猛地一把撕开了她的军装。耿梅已有23岁,穿着军装都能看出胸脯高挺,衣服一被扒开,一对高耸的乳房立刻挺了出来,只是左侧的乳房已被肩头的鲜血染红了大半,让人看的触目惊心。几个男兵都被鬼子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可更加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鬼子官“飕”地抽出战刀,只见刀光一闪,血花四溅,耿梅“啊”地惨叫一声,洁白的胸口出现一个圆圆的血窟窿,一个乳房被齐崭崭地削掉了。那惨白的乳房掉在青草地上似乎还在微微的颤动。耿梅的半边身体马上就成了红的。鬼子问道:“挖不挖?”还未等俘虏们回答,又一刀劈下,女俘的另一个乳房连带半个肩膀都被劈了下来。鬼子官一挥手,另一个女兵被拉出女俘群,上衣立刻被扒了下来,露出雪白的上身。几个男兵屈服了,拿起铁锹挖了起来。被削掉双乳的耿梅被扔在坑边,瞪着无助的大眼睛高一声低一声痛苦地呻吟。
鬼子联队长站着看了一会儿,叫过旁边两个鬼子军官低声吩咐了一会儿,那两个军官带着200 多鬼子朝刚刚发生过战斗的山坡上去了。几个鬼子继续拷打我,不一会儿我就被打的口鼻流血,再次昏了过去。等我再醒来,发现不少鬼子正架着我们的同志走过来,都是负伤的女兵,而且全都敞胸露怀。往远处一看,我被惊呆了,原来刚才派出去的那200 多鬼子正逐个翻检躺在血泊中的我们的同志。已经牺牲的同志他们就把身上的衣服都扒光,雪白的女兵裸尸东一个西一个躺的到处都是。发现受伤没有断气的女兵,就连拖带架都弄到这里来了。这边有几个鬼子军官挨个检视受伤的女兵。一个鬼子翻看着一摞从女兵们身上搜出来的书信文件。这时两个鬼子高叫着“山本太君”,拖着一个女同志奔过来。我这时才知道那鬼子联队长叫山本。那女同志好象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头无力地垂着晃来晃去。鬼子们把她扔在地上,她一动不动。看到鬼子把一个皮包交给山本,我心头一惊:这是支队长的文件包。山本看看一动不动的女俘、看看文件包,打开包,抽出里面的文件仔细地看着,脸上渐渐露出兴奋的表情,嘴里不停地叨念:“梅花支队…梅花支队……”。我心里一紧,坏了,果然是支队长的文件包,我知道那里面有分区组建梅花支队的命令,还有全支队的花名册,其中二分队的还是我亲手誊写的。山本过去蹲下身,抓住女俘的头发往上一拉,果然是范大姐。旁边的鬼子急忙向山本报告,说文件包是大姐身上带的。山本看看手中的文件,摇晃着大姐的头大声叫着:“你,支队长,范宜君?”连问了几声大姐都没有反应,象死去了一样。两个鬼子把大姐的身体翻过来,只见她敞开的上半身鲜血淋漓,肚腹和胸口被刺刀洞穿多处。山本转过身来,抓住我的头发问:“她是范宜君?”我眼睛一闭,什么话也不说。他又转向被捆在一边的其他女兵,连问了几个人,没有人吭声。他气急败坏地转过身去,吩咐一声,上来两个鬼子,三下两下扒光了范大姐身上所有的衣服,指着旁边的一棵大枣树命令:“吊上去!”几个鬼子找来一根长绳,捆住范大姐的双手,将她雪白的裸体高高地吊了起来,她身体里流出的鲜血象小溪一样流到地上。山本忽然走到枣树旁,看着主干半人多高处长出的一根比小孩胳膊稍细的斜杈狞笑了起来。他抽出军刀,刷地将树杈前端斜着削掉,剩下二尺多长的一截,前端是斜劈的利茬。他指挥士兵们把大姐的赤裸的躯体高高吊起,然后拉开她的双腿,对准那截树杈往下放。我立刻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身后女兵群中也传来一阵惊叫声。尖利的树杈顶住了范大姐的下身,山本亲自抓住她的双腿来回拉了两下,让树杈的尖端戳进她的阴户。拉绳子的鬼子一松手,大姐的身体向下坠去,粗大的树杈“噗”地一声插进了她的阴道,血“呼”地流了出来。只见大姐赤裸的身体猛地一动,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了出来。天啊,她还活着!我们大叫:“她还活着,放开她…”鬼子们一阵狂笑,看着大姐戳在树杈上痛苦地挣扎。她越挣扎那树杈插进的越深,不一会儿整根树杈都不见了,半棵树干都被她的血染红了,她还没有死,还在痛苦地喘息。
我们都哭了,鬼子们却都兴奋无比。正在这时,从小河的对岸传来一阵马蹄声和鬼子兴奋的叫声,只见5 个鬼子骑兵并马而行,马后面栓着三个负伤的女兵。三个女兵都低着头,上衣都大敞着,露出洁白的胸膛和小巧硬实的乳房。她们的手都被捆在身前,用绳子栓在马鞍上。最可怜的是,她们的裤带都被抽掉了,必须用手紧紧抓住裤腰才不至于掉下来。三个女兵都是腿部负伤,一瘸一拐,被鬼子的高头大马拽着踉踉跄跄地向前走,十分狼狈。这边的鬼子一起高声起哄,跑在中间的一个鬼子骑兵兴奋地一夹马肚,那匹马开始小跑起来,冲出队列。被它拽在身后的女兵看样子只有十六、七岁,马向前一冲,她的双手被猛地拉平,裤子脱了手,呼地掉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大腿,鬼子们兴奋地狂叫起来。那马越跑越快,女兵拼命跟着奔跑,但褪到脚下的裤子绊住了她,她噗通一声跌倒在地。马似乎犹豫了一下,鬼子啪地抽了它一鞭子,马突然加速狂奔起来,女兵凄惨地大叫,象一个放倒的面袋一样被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