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

看见里面一条人影绰绰,左摇右晃的也不知道是谁。程凤台不想应小来的,捏住商细蕊的腰,忽然着力一顶,顶到了商细蕊的关窍之处。商细蕊一阵抽搐,程凤台也被绞得不能动了。商细蕊扬起头,大叫了一声:“嗷!”小来后退一步,心头剧跳。商细蕊随后叫道:“哎哟妈呀!”小来难以置信似的一脸震惊。商细蕊还在那儿嗷嗷的直叫唤。程凤台忍不住喷笑,今天他这算是睡了个什么物种?怎么会是这么个动静?深呼吸两下,在商细蕊身后继续动起来,商细蕊才算发出了一点比较正常的呻吟声,到后来渐渐没有力气攀着桌沿,一手往后挥舞了两下,抓着程凤台的大腿,把程凤台都掐青了。程凤台喘着气道:“放开点儿。”商细蕊咬着自己一块袖子,支吾呻吟:“站不住了……”还是慢慢放开了手。程凤台拍拍他屁股:“我是说这儿,放开点,怎么那么紧,绞死你二爷了……”虽是这样说,却是很舒畅地叹息了一声,仿佛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商细蕊觉得程凤台那玩意儿火捶子一般一捣一捣的,撑破了肚子,直要人性命。不禁带了点哭腔,破声道:“是你那玩意儿……跟头驴似的……”程凤台把他的脑袋按在桌上,一边卖力,一边还与他斗嘴:“怎么知道跟驴似的?商老板被驴日过?”商细蕊也再答不出什么,只知道趴着哼哼唧唧了。外面天上飘起了雪。小来早跑没影了,被子蒙着头,一夜无眠。第51章程凤台这一夜搂着商细蕊桌上地下的玩了个通宵,怎么也觉着不够。一直到了天色发亮,街上卖冻柿子的吆喝起来,才双双倒在床上疲惫睡去。他们太累了,一句缠绵的话都没有,四肢交缠呼吸交抵,睡出了一幅魂梦相依的图画。但是这样也睡不了几个钟头,中午十一点一过,商细蕊肚子咕噜噜响着就把自己给饿醒了,睁眼痴痴端详了程凤台的睡脸一阵子,终于还是耐不住饥饿,一拳捣在程凤台肩窝上:“二爷二爷,我饿了。”薛千山复又压低了声音,在程凤台耳边道:“其实我更喜欢你这样……这样深情的。”说罢望着程凤台微微笑着。这话要是对旁人说的,那意味相当明显。落自己身上,程凤台就有点反应不过来了。商细蕊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把脑袋往外探了一探,薛千山瞧见了,便又高声道:“商老板!你说呢?我和他之间,你选择谁?”商细蕊见自己被发现了,期期艾艾从屋后露出半边身子,非常尴尬和为难。程凤台看见商细蕊的那一刹那,也就什么都反应过来了,抡拳头照着薛千山脸上砸过去:“选你妈了个逼!”薛千山挨了一下,趔趄两步,扶着墙站稳。商细蕊两步跑出来,对着他俩惊呼一声:“哇!!!”小来一直留心着屋外的动静,听见程凤台一骂,商老板一哇,心道果然果然,连忙趿了鞋子出门探看,先把商细蕊拉到一边,低声怒斥他:“他们打架,你凑上去哇个什么?不怕打到你吗!”一面迅速地在几人身上睃了一遍。程凤台这个狗脾气,小来也是清楚的,见是他打了人,倒不觉得意外。薛千山也正是个不着四六,口舌生事的主儿,迟早得挨揍。晾着程凤台,忙与薛千山赔不是。薛千山脸上被程凤台的戒指刮破了一道血口子,其他也没有什么伤,然而却对小来委屈道:“小来姑娘不问问怎么回事,就来替他向我道歉,我倒成了外来客。”程凤台冷声道:“不错。你心里明白就好。”小来回头狠狠瞪他一眼,转脸把自己的手绢给薛千山按着伤口,笑道:“薛二爷多心了。您既在商老板宅中,要有什么闪失,自然是我们主人家招待不周。商老板嘴拙心实您是知道的,我只代商老板赔罪,并不为旁的人。”小来于商细蕊亦仆亦妹,可不是一般粗手大脚的使唤丫头,读书识字人情世故上比商细蕊强得多了。程凤台早看出她的地位不同,百般讨好而不得。现在看她对薛千山温柔妥帖的几句话,薛千山仍是老大不痛快,心想你就知足吧,小来何时对我和颜悦色地说过那么多话了。程凤台还就不明白了,一样是登堂入室的臭男人,怎么小来对薛千山是这个春风化雨的态度,对他就如同后娘一般冷心冷面。他到底是哪儿不如这个二五眼了?程凤台自顾不忿。薛千山倒很快调整过来了,整整衣裳,风流倜傥地笑道:“有小来姑娘这番抚慰,我也就不跟他计较什么了。”说着把带着血迹的手绢慢斯条理地折好,贴胸塞在内袋里,眼睛一直看着小来。小来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轻薄样子,所以也没什么可害羞的,反倒与他整理衣衫,程凤台看得眼红死了。薛千山在小来的温情之下心满意足,再要计较什么,就是不给姑娘面子了,也要在商细蕊面前失了风度。与商细蕊说了几句关怀备至的话以后,优雅地与他们主仆二人道再会。小来要送他出门,他怜香惜玉地止住小来:“姑娘留步,我的车子就停在巷口,你别冻着了。”临走还不忘与程凤台笑着点点头,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走得潇洒。程凤台末了也闹不明白,这人一闹一出的,到底算是怎样的一个脾气。薛千山走了,小来还想顺便把程凤台也送出门。程凤台不用她逐客,自己就走了,一直到了门口也没回头看一眼商细蕊。商细蕊顿时慌了神,想程凤台一定因为薛千山,生他的气了。刚要追上去留住他,程凤台与老葛交代了几句,已经返了回来。老葛开车走了。程凤台径自往商细蕊的屋子里去,路过他身边,停了一停脚,道:“你过来!”看不出喜怒。小来一把揽住商细蕊的胳膊,直觉商细蕊进去要糟,恐怕再要起什么冲突。商细蕊对她笑笑,紧随其后跟进去,心口还是噔噔乱跳。程凤台虽没对他发过脾气,却当着他的面对别人发过好几次脾气,发起脾气来满口的脏话,一脚能把椅子踹散架了。程凤台现在显然是生气了。虽然以商细蕊的心智,尚不能十分确定程凤台究竟是为了什么在生气。掩好了门,程凤台在床沿坐下,眉眼含笑的冲商细蕊招手:“来啊,商老板。”商细蕊非常警觉:“干嘛?我不过来。”程凤台很好心气儿地笑道:“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还躲着我啊?过来!过来和你说话。”商细蕊磨磨蹭蹭地挨过去,刚到跟前,程凤台手一捞,商细蕊被他力气很大地按在大腿上箍住了喉咙,像抓着一只飞鸟的脖子似的,商细蕊再怎么扑腾都飞不走了。程凤台手上的力气那么狠,脸上和口吻却还是笑笑的:“商老板来回答刚才的问题。我和薛千山之间,你选谁啊?”商细蕊惊慌得大喊:“选你!选你!我选死你啊!”程凤台一顿,一手还扼着他的脖子,另一手捏住他下颌就吻了下去。他们亲亲抱抱的不少,亲吻更像是一种缠绵的问候,这样侵略性的粗暴的还从来没有过,两人唇齿间几番碾磨,商细蕊觉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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