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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蕴慌忙从怀里翻出一张锦帛,爬到吴王脚下,将锦帕交于吴王。吴王打开锦帛,只见这锦帛上记载的黄金数量是“一千三百两”,与越国国书上的“一千五百两”确实差了二百两,而在落款处,的确有两枚手印。吴王心生疑惑,将锦帛甩给公皙然,“公皙大人,这上面有两枚指纹,可是你和萧使者所按”公皙然摇头道:“并非臣的手印。”萧摄挠着头说道:“这是什么我从未见过这个,更别说按手印了。”黄蕴乱了阵脚,指着两人骂道:“你们两个怎么怎么能这样明明是上午的事情,怎么这会儿就翻脸不认账”萧摄笑道:“黄大人真是说笑了,要真是我按的手印,我又哪里敢不承认既然黄大人把交接单都拿出来了,我们核对一下手印不就行了”“好核对一下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怎么抵赖”黄蕴指着萧摄和公皙然恶狠狠的说道。于是,公皙然和萧摄当场在两份空白锦帛上分别按下十根手指的清晰指纹。萧摄擦了擦手,向吴王行礼道:“吴国乃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国,是非黑白到底是讲道理的,还望陛下主持公道”黄蕴也赶忙向吴王叩头道:“大王臣真的冤枉啊,如今证据确凿,还望大王惩治这二人诬陷之罪”吴王没有说话,只是将二人所按指纹与越国国书一一对照。黄蕴原本信心满满,就等着大王一声令下,他便亲自上前将这二人拿下,但是过了许久,也未见吴王有什么反应。黄蕴开始意识到事情似乎并非他想象的那样,他跟萧摄交过手,知道这人阴险狡诈,而公皙然更是心思缜密,如果这二人联合对付自己,事情恐怕自己就难办了。这时,吴王将两张按着手印的锦帛和交接单扔到黄蕴面前,冷冷说道:“自己看看吧。”黄蕴捡起两张锦帛,对照着交接单看了又看,这才发现二人的指纹与交接单上的指纹完全不同,他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对比着,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水。“看够了没有”吴王质问道。“大王微臣冤枉啊此事是他们二人故意陷害啊”萧摄向吴王行礼道:“陛下在下身为越国使臣,身负两国友好之使命,而黄大人却强行索贿,抢夺礼品,欺凌羞辱。此事不仅有损陛下颜面,更有害于吴国之大国风范,此时黄大人又拿出这子虚乌有的交接单意图陷害实在是君子所不齿,还望陛下主持公道”黄蕴一头雾水,他不知道萧摄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眼下的局面却令他百口莫辩。“黄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吴王质问道。“冤枉啊冤枉这是陷害是诬陷他们上午的时候明明按了手印明明按了”这时,公皙然说道:“黄大人,既然此事说不清楚,不如让人到家里和府上搜查一番,也好证明自己清白。”“对,对”惊慌失措的黄蕴连忙向吴王请求道:“大王大王臣真的不曾做过这种事啊什么强行索贿,抢夺礼品,根本是诬陷啊大王臣请求搜查,还臣清白”吴王生气的点了点头道:“哼,先搜一下吧,但这并不足以证明你的清白。”“谢谢大王谢谢大王”黄蕴连连叩头。“来人先把他押下去”吴王高喊道,随后转身对伯嚭说道:“你亲自带人去搜查,务必查个水落石出”“喏。”伯嚭行礼道。第一百零四章 其罪难逃兵很快,伯嚭带着一队卫兵闯进了黄蕴的宅院,没等管家问清来意,这些人便强行搜查起来。不一会儿,前来搜查的卫兵就有了重要发现,后院柴房里高高堆起的柴火堆中竟然藏着一只硕大的生铁箱子,伯嚭命人抬出生铁箱子,并将箱子上的锁链撬开。箱子打开的一瞬间,所有人都震惊了,里面竟真的码满了闪闪发光的黄金,伯嚭取出一块仔细端详,这些金子全是越国官制的金元,总共有二百两,看来黄蕴强抢礼品的事情千真万确,而这些金子正是黄蕴没有上缴国库的那批。伯嚭下令道:“将那管家带来。”不一会儿,卫兵便将管家扔在伯嚭面前,管家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伯嚭。“这箱子里面是什么,你知道么”“回禀大人,小人小人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箱子是什么时候藏进去的么”“大人箱子是我藏进去的”“你藏的好大胆”“大人小人冤枉啊,箱子是上午的时候我家黄大人命人送来的,来送箱子的人说让我把箱子藏好,晚上大人要送出城去”“谁送的”“小人不认识”“大胆不认识你怎敢收”“冤枉啊大人,来送箱子的人是禁卫军,我家大人执掌禁卫军,时常会命手下办些事情,所以我也没想太多”“来送箱子的人还说什么了”“没没什么了”管家吓得一身冷汗,仔细回忆着上午发生的事情,“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人还说”“还说什么”“他让我转告黄大人,另外一箱已经妥善出城,请黄大人放心。”听到这话,伯嚭气不打一处出,所谓的“另外一箱”不正是越国原本要送给他的三百两黄金么,他心里暗骂,并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那箱金子从黄蕴嘴里抢回来。“大人,小的冤枉啊这些事情都是黄大人干的啊跟小的无关,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伯嚭高声下令道:“来人将管家押入大牢,并将这箱黄金收押入库”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伯嚭正戴着那枚青銮玉簪,闷闷不乐的在后堂喝酒赏舞,这时,韩账房踱着小碎步跑到伯嚭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听完悄悄话,伯嚭原本阴郁的脸顿时喜笑颜开,他挥手让舞者散场,然后起身来到了宅院内阁。此时,萧摄已经在内阁花园里等候了。萧摄见到伯嚭,立即行礼道:“拜见太宰大人。”“请进,快请进,别在屋外面呆着呀,秋天容易着凉。”“多谢大人。”萧摄便跟随伯嚭进入内阁。坐定之后,伯嚭拍了拍几案,说道:“这个黄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连进献给大王的礼金也敢抢,简直狗胆包天现在证据确凿,他却还是嘴硬,死活不肯认罪。”“太宰大人,黄蕴之所以抢夺礼金,除了私吞财物,无非就是想陷害在下罢了,若不是太宰大人从黄府搜出这二百两黄金,在下可就真的没法交差了。”“欸,萧使者,话不能这么说,事情说到底是黄蕴的问题,他这么做真是丢尽了我们吴国的脸面,将来我要是见了越王和范大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哎,脸都让他给丢尽了。”“对了,太宰大人,黄宅只搜出了二百两黄金,不知那剩下的三百两可有下落”伯嚭摆了摆手,叹气道:“这个黄蕴啊,早就把那三百两黄金运出城去了,现在还上哪找去啊而且那三百两是没有记录的,就算他将来认了罪,也不会招出那三百两的下落。算了,算了,越王的心意我领了。”萧摄叹了口气,说道:“哎,说到底还是怪我押运不利。”“不能怪你,他带着禁卫军去抢,你能有什么办法,罢了,罢了。”伯嚭无奈的摆手道。萧摄郑重行礼道:“我家大王知晓此事后,火速命人又押来三百两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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