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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送予大人,礼金今天下午已经送达,刚才来的时候,我已将黄金交予韩老,事情如此耽搁,还望大人不要责怪。”伯嚭故作惊讶,慌忙摆手道:“欸,这是干什么呀,这也不是你们的错,再说了,越王一番心意,我向来都是清楚的,也不用总是送这些呀。”“还望大人笑纳,日后还请大人向吴王多多美言,毕竟我家大王的心意只有您最明白,大王真心臣服,只求吴国庇护,可是总有些人恶意诋毁,意欲挑拨离间”“放心,你放心,回去帮我给越王和范大人带声好,我自然不会辜负他们的一番苦心。”“多谢太宰大人,只是哎,那三百两黄金被黄蕴私吞,我实在心有不忍”“哼,黄蕴,我迟早要他好看”秋夜微寒,凄冷的圆月将苍白的月光洒下大地。院子里,桃树的枝叶在地上投影出斑驳的影子,除了公皙然的房间里点着一盏微弱的烛火,其他的房间都陷落在一片黑暗之中。公皙然推开房门,缓步走进院子,他深吸了一口气,晚风清冷,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将一支竹箫贴在嘴唇,吹起一首凄婉哀伤的曲调,这首曲子的名字叫做涿鹿。一曲吹罢,门外传来敲门声,公皙然打开院子大门,只见萧摄正倚在门边。“快有二十年没听到这首曲子了。”萧摄双臂环抱,注视着公皙然说道。“二十年前,你我还不曾相识呢。”公皙然笑了笑。“是么总感觉时间已经很久很久了。”“是啊,很久了。”“师兄一个人住么”“自那之后,小循吃住都在工坊,很少回来了。”“哎。”萧摄叹了口气,“师父曾说过,我们每个人都会面对孤独,要学会享受它。”公皙然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师兄,我见过伯嚭了,事情已经办妥,他现在非常确信黄蕴吞了他三百两黄金。但实际上,黄蕴根本没有窝藏他的金子,今天给他送去的礼金,还是我最初带来打算送给他的,只不过晚送了几天,又顺便给黄蕴加了个罪名罢了。”“嗯,如此一来,就彻底离间了黄蕴和伯嚭,但黄家毕竟根基深厚,这次恐怕无法彻底撼动。”“那也算重伤了吧。”“是的,以后黄蕴再也难以翻身了。”公皙然沉默片刻,说道:“只是不知道此事我做得对还是不对”“黄蕴不是什么好东西,师兄就当是铲除恶臣了。”公皙然摇了摇头,“并非如此,朝廷里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除掉黄蕴绝非单单拔掉一根钉子那么简单,这可能对朝局的稳定产生整体的影响。”“呵呵,这倒是我家大王希望看到的。”“嗯。”“师兄,有时候,我觉得你看事情看得太清楚了,这反而不好。”公皙然笑了笑,看着萧摄,问道:“怎么”“就说这吴越之间吧,迟早会有一战,可是我们师兄弟四人,两个效忠吴,两个效忠越,将来总难免在战场想见。”公皙然皱起眉,点了点头。“师兄想的清楚,自然心中痛苦,就比如这次吧。我们两个收拾黄蕴,这是为了兄弟情义,但事后,师兄又担心起吴家社稷。哎,如此两难局面,师兄又该如何兼顾最后只能是自寻苦恼罢了。”公皙然苦笑一番,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自寻苦恼,或许有的时候还是不要看得太清楚,所以你暂时不要把姬师弟的事情告诉小循。”萧摄摇了摇头,“师兄,你有些小看张循师弟了,其实你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也不代表他不明白。我觉得张循师弟是大智若愚,别看他一幅天真烂漫的样子,其实心中压抑了许多痛苦,许多想法,许多思辨师兄,你总是太想保护我们了。”“也许吧”“哦,对了,师兄,你那箱越国官制的金元是哪里来的”“说来话长了,我们三人刚下山的时候,路过义阳村,发现越国人盗采吴国金矿,缴获了一箱金元,此时总算是派上了用场。”“是跟李子达相关的那件事么”“是的。”“哦,那件事情我有所耳闻。”公皙然又有些担心的问道:“篡改国书这件事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吧”“能有什么影响还不都是范大人的授意,吴国朝廷越乱,我家大王不是越高兴”“好吧,那你又是从哪里弄来的假指纹”“随便砍了两个人的手指罢了,把手指用特殊的药物处理一下,剥掉表皮,做成指套就行了。”萧摄毫不在意的说道。萧摄见到伯嚭,立即行礼道:“拜见太宰大人。”“请进,快请进,别在屋外面呆着呀,秋天容易着凉。”“多谢大人。”萧摄便跟随伯嚭进入内阁。坐定之后,伯嚭拍了拍几案,说道:“这个黄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连进献给大王的礼金也敢抢,简直狗胆包天现在证据确凿,他却还是嘴硬,死活不肯认罪。”“太宰大人,黄蕴之所以抢夺礼金,除了私吞财物,无非就是想陷害在下罢了,若不是太宰大人从黄府搜出这二百两黄金,在下可就真的没法交差了。”“欸,萧使者,话不能这么说,事情说到底是黄蕴的问题,他这么做真是丢尽了我们吴国的脸面,将来我要是见了越王和范大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哎,脸都让他给丢尽了。”“对了,太宰大人,黄宅只搜出了二百两黄金,不知那剩下的三百两可有下落”伯嚭摆了摆手,叹气道:“这个黄蕴啊,早就把那三百两黄金运出城去了,现在还上哪找去啊而且那三百两是没有记录的,就算他将来认了罪,也不会招出那三百两的下落。算了,算了,越王的心意我领了。”萧摄叹了口气,说道:“哎,说到底还是怪我押运不利。”“不能怪你,他带着禁卫军去抢,你能有什么办法,罢了,罢了。”伯嚭无奈的摆手道。萧摄郑重行礼道:“我家大王知晓此事后,火速命人又押来三百两黄金送予大人,礼金今天下午已经送达,刚才来的时候,我已将黄金交予韩老,事情如此耽搁,还望大人不要责怪。”伯嚭故作惊讶,慌忙摆手道:“欸,这是干什么呀,这也不是你们的错,再说了,越王一番心意,我向来都是清楚的,也不用总是送这些呀。”“还望大人笑纳,日后还请大人向吴王多多美言,毕竟我家大王的心意只有您最明白,大王真心臣服,只求吴国庇护,可是总有些人恶意诋毁,意欲挑拨离间”“放心,你放心,回去帮我给越王和范大人带声好,我自然不会辜负他们的一番苦心。”“多谢太宰大人,只是哎,那三百两黄金被黄蕴私吞,我实在心有不忍”“哼,黄蕴,我迟早要他好看”秋夜微寒,凄冷的圆月将苍白的月光洒下大地。院子里,桃树的枝叶在地上投影出斑驳的影子,除了公皙然的房间里点着一盏微弱的烛火,其他的房间都陷落在一片黑暗之中。公皙然推开房门,缓步走进院子,他深吸了一口气,晚风清冷,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将一支竹箫贴在嘴唇,吹起一首凄婉哀伤的曲调,这首曲子的名字叫做涿鹿。一曲吹罢,门外传来敲门声,公皙然打开院子大门,只见萧摄正倚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