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变,太子能坐坐就走。他的耳朵竖起,警醒地留意着外头的动静。他听见太子的声音响起:“你这儿有客人?”“什么?什么客人?”单维意的声音听起来慌慌张张。沈逾暗道不妙。他立即意识到,是单维意留在桌面上的两个水杯让太子看出了端倪。如果单维意是一个人在家,怎么会有两个水杯?又听得单维意说:“我这不是……知道您要来,所以事先倒了水嘛。”听到这话,沈逾心下稍微落定几分,庆幸自己出于谨慎,并没有喝单维意倒的水。然而,下一秒,沈逾的心又提起来:单维意知道太子会来?那他为什么还邀请我?这一下,沈逾想明白了:单维意邀请他来也好,把他塞进衣柜也罢,怕不都是计算好的?他就是想要太子和自己撞上?怪不得……怪不得……沈逾霎时间就把今天这种种异样串联起来了:单维意虽然愚蠢,却也很骄傲。他连太子都不愿意跟,怎么可能想跟自己?单维意把他叫来,故意撩拨,并不是要勾引他,而是要引起太子的误会。太子要强夺单维意,单维意根本没有办法拒绝。所以,单维意故意把沈逾拉下水,希望太子会因此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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