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部分阅读
看轻、讥笑她**,所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来福看到母亲默不作声,知道机会来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问:“妈你同意了?”
说着也不等白三喜回答,跳下床,伸手向母亲的**抓去,白三喜急忙躲避,但终究晚了一步,胸前一对**已被着实抓祝来福双手紧握**,由于**太大,手掌无法完全覆盖。光滑细嫩的**从他的指间凸了出来,**被挤压得像快要弹出的提子。
儿子突如其来的侵犯,使白三喜不知所措。她推开儿子的手,嗔道:“坏福儿,妈的**不能随便乱摸。”
“怕什么,我是你儿子,又不是外人,再说,你的**我早已见惯见熟,就差没摸过罢了。”
来福嘴说手不停,继续揉搓母亲两只软得发绵的**。
白三喜见事到如今,也就不再阻止,任凭儿子胡来。来福得寸进尺,虽然摸着**,却嫌隔了层衣服不过瘾,乾脆解开母亲的外衣,白三喜本想制止,转念一想,事情已到这地步,阻止是不可能的,自己的**又不是什么珍藏宝贝,这东西,儿子没看过一千也有八百遍,既然他高兴就遂他意好了。
来福看到母亲不阻止,更加得意忘形,也不等同意,急不及待地把母亲外衣脱下,这样一来,白三喜没戴乳罩的**即时从轻薄的内衣里显露出来。来福心中大喜,揉搓**的手更加起劲。
儿子的动作相当粗野,然而,白三喜却从中重拾那份遗忘已久的快感,很兴奋又有点害怕,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来福双手穿过内衣进入的母亲的怀里,掏小鸟似的掏着两只肥墩墩的**。
白三喜被儿子捣得神魂颠倒,手里的针线干不下去。唯有停下来,喘着气,捉住儿子愈来愈放肆的手。
“福儿别弄,再弄妈受不了。”
来福当然不会答应,边弄边说:“妈,既然不舒服,就别做针子活了,时间不早,咱们还是上床睡吧。”
“妈本来好好的,让你一捣,就变成这样了。”
白三喜经不起儿子软缠硬磨,最后还是答应了。
母子俩上床躺下,来福也不等母亲躺好,双手又向她的胸口抓去。白三喜也不拒绝,只是笑道:“小色鬼,轻一点,这样抓弄妈会疼的。”
来福叫道:“妈,乾脆把内衣脱去算了,隔了层衣服,摸起来感觉怪怪的。”
白三喜看到儿子动手扯她内衣,怕他乱来,急忙制止说:“我自己来,小色鬼,毛手毛脚,不知轻重,这衣服挺贵的,让你撕烂多可惜。”
脱去内衣,白三喜上身变得一丝不挂,虽说人到中年,但**依旧高耸迷人,没有丝毫的松弛下坠,紫红带黑的**有如熟透的葡萄,惹人垂涎。
来福看得淫心欢喜。一手一只,抓住两只充满弹性的**。白三喜本能的扭动身体,胸前的**随之弹跳起来,晃来荡去,不停摆动。来福看得慾火上升,手指挤压已经变硬的**,笑道:“妈的**好大,软软的,玩起来真舒服。”
白三喜正当狼虎之年,来福不知轻重的淫乐,撩起她藏埋心底的慾火,一经燃烧再难受控,唯有闭上双眼,紧咬银牙,任凭儿子胡来。
**奇案续篇三喜教子来福这人跟他父亲一样,本质就是疤上生疮“根底坏”这小子只顾独自淫乐,丝毫不理会母亲的感受,只见他紧抓**,揉面团似的胡搓乱捏。
白三喜神魂飘荡,浑身上下又酥又麻,更恼人的是,下体不时传来的骚动令人难受,她的**除了给来喜摸玩以外,还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今天,来福的狂热激发起她体内原始肉慾的骚动。
来福这人,读书不行,但古怪念头却层出不穷,玩弄母亲**的方法更是千奇百怪。只见他将两只**捻起来,时而轻搓时而细揉。最后,乾脆伸出舌头在**上舔来舔去,像品尝美味糕点一样。白三喜闭目享受被戏弄的刺激,紫红色的**,因兴奋而变得坚硬,最终经不起折磨的她,睁眼哀求道:“福儿,别,别这样。”
“为什么?”
“你这样弄,妈不舒服。”
来福不解地问。“这样也会辛苦?”
白三喜摇头道:“不是辛苦,是比辛苦更难受。”
来福听后放开手,白三喜如释重荷,然而还未喘定,身体又是一阵酥麻。原来,来福趁她毫无防备之机,再次叼住她的**,用力地撕咬吮吸,同时狂热地揉搓着另一只**,白三喜酥痒难当。忍不住大声呻吟,想推开儿子,但手却酸软无力。
来福舔得兴起,乾脆掀起母亲一条胳膊,亮出那丛淡淡的腋毛,伸长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起来。白三喜什么时侯受过这种刺激,憋得满脸通红,不停扭动身体,但被儿子紧紧架住胳膊,丝毫动弹不得。
“别,别这样!你再这样,妈真的,真的要生气了!”
白三喜满面胀红,看着儿子,不住喘气。
来福停止舔弄,笑道:“谁要妈长得这么好看!我忍不住,自然要这样。”
说着,忽然弯下身,捉住母亲的脚,玩弄起来。
女人的脚又娇又嫩,素来是重要的性感地带。来福不明袖里,乱打乱撞,竟然点中白三喜的死穴,叫她如何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