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部分阅读

应。

  自此以后,这对夫妻更加尽心尽力地照顾白三喜母子,一个月后,孩子满月,夫妇到看白三喜身体已没大碍,这才放心并准备起程回内蒙。这时,妇人已怀孕在身,夫妻俩满心欢喜,都说这是种善因得到的善果。

  离别之日,白三喜抱着刚过满月的儿子,为这对患难中相识的夫妻送行。

  一路上,白三喜千咛万嘱,吩咐汉子小心照顾妻子,不能给她吃生寒食物、不能累坏,更不能着凉感冒,否则动了胎气容易流产。汉子将为人父,自然格外小心,听了这话,不停的点头称是。

  妇人笑道:“妹子你不用担心,现在他比我还紧张呢。”

  进了车站,白三喜跟夫妻俩握手道别。

  “大哥、大姐,这丫头就交托给你们了,一路保重,十六年后我一定回内蒙找你们,无论怎样艰苦,我都一定回去。”

  火车开了,夫妇俩抱着刚满月的孩子走了。

  临别时女儿的哭声,像锋利的钢针,穿刺白三喜的心……如果可以,谁愿意骨肉分离呢?然而,她现在的处境,独在异乡,人地生疏,要养活一个孩子已经不容易,再加上一个,那更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看看怀中熟睡的儿子,白三喜抬头眺望远去的列车,彷彿又听到女儿令人心碎的啼哭,她的双眼变得模糊,内心在默默祈祷:“老天爷在上,请保偌大哥大姐这一去,无险无阻、一路平安。丫头,坚强点!你要做真正勇敢的大漠姑娘,不要象妈,妈没用,妈懦弱怕事、保护不了你,闺女…别哭,别哭,妈十六年后一定回内蒙找你。”

  白三喜就这样跟内蒙夫妇分别了,至于为什么要相约十六年后见面,这则涉及到她许下的另一个承诺。

  十六年前,白家发生的伦常惨剧轰动一时,白家姐妹在当地已无法立足,决定离开那个事非之地,临别前姐妹相约,十六年后故乡再见。

  这些记忆,白三喜一直尘封心底,从不向别人提起,包括她的儿子也不曾透露。

  白三喜坐在床前,边回忆往事边替儿子缝改衣服,心想,如果丫头还在人世,现在已跟福儿一样大,十六岁,该是一个婷婷玉立的大闺女了。

  想起女儿,白三喜又想到白来喜,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经常会想起他,白天想,梦里也想。这个令她刻骨铭心的男人,是她的亲哥,确切的说,是一个长期占有她**的亲哥。这个男人毁了她一生的幸福,但也给她留下了一生的希望。

  想起令自己又爱又恨的哥哥,白三喜忧伤地叹了口气。

  来福独自躺在床上,想着母亲所说的大漠风光,兴奋得难以入眠,无聊的他,乾脆把手伸入裤裆,抓住那付硕大无比的**,搓面团似的揉了起来。

  白三喜无意中发现儿子**,大吃一惊。“福儿你在干嘛?”

  来福边搓边说:“我的****撑得难受,弄一下舒服点。”

  白三喜笑道:“好好的,那东西怎会撑你?”

  来福说:“我想起妈洗澡时光光的身子,想着想着,****就撑起来了。”

  白三喜停下手中针线,敲着儿子的脑壳,笑骂道:“你呀,真是愈来愈坏了,什么不好想,尽想这些脏事。”

  来福装疯扮卖傻,“想妈也是脏事?”

  “想妈当然不是脏事,但想妈的身子就是脏事。”

  “人有思想,看了自然会想,妈你怎能怪我?”

  白三喜说不过儿子,改口说:“妈不跟你扯淡,时间不早哪,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来福说:“妈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六,明天也不用上课。”

  白三喜拍着自已的脑门笑道:“这些天,妈忙得昏头转向,连今天是星期六也忘了。只是,就算不用上课也不能不睡觉呀!”

  “我的脑子尽想着妈的身体,睡不着。”

  “妈的身子,你天天见,有什么好想的。

  白三喜不再理会儿子,拿起针线继续干她的活。来福突然停止**,看着母亲说:“妈,让我看看**好吗?”

  白三喜脸一热,因为儿子还是头一回如此直接的要求自已。

  “傻小子,刚才妈洗澡,你不是已看过吗?怎么现在又看。”

  “我想吃妈的奶。”

  白三喜以为来福只是说笑,不以为意的说:“你已长到这么大,妈那里还有奶给你吃?真是傻孩子,睡吧,别胡思乱想,妈缝上这几颗钮扣便来陪你。”

  “妈,我想摸你的**,以前你只让我看,从不许动手,女人**是怎样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能看着它咽口水,这一次,无论如何妈也要答应我,让我摸摸吧,我快忍不住了,妈,你就答应我吧。”

  白三喜听得心动,儿子这要求她一点也不意外,来福长期看着她洗澡,没有非份之想是不可能的。但这到底是难堪的事,如果轻易答应,实在太没面子了,同时她也不明白,来福小小年纪,为什么如此好色。

  “难道这孩子跟他老子一样,对自己的生母特别感兴趣?”

  白三喜被催得心烦意乱,很想一口答应,只是又怕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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