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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这个毛病倒是要时刻关注着。

  头上的伤是外伤,身体里的迷药也被输液稀释了。

  安置到病床上的时候,她仍是昏迷不醒却焦虑不安,往点滴里加了一剂镇定,才算安静入睡了。

  那一路期期艾艾的“陆禾”,都是她身体本能的反应,下意识地出口,她生命垂危之际心心念念的都是心上人,任她如何辩驳都无法抵赖。

  而这一声声,打得陈澜措手不及。

  让他心口破了个大洞,空落落地直往外面涌着鲜血,毫不自知。

  纪得被绑这事发生得措手不及,谁都不想的,陈澜也不怪陆禾。

  看到她无助倒在仓库,陈澜真恨不得将陆禾千刀万剐,不是他的错,也全是因他而起。

  当纪得那几句不自觉的喃喃自语,又像一记记猛拳,将陈澜的痴心和妄想全盘打碎。

  陆禾方才来到病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怅然若失的他。

  陈澜连教训陆禾的气力都没有,只是早些放他进去陪她。

  而自己,守在门外,受着煎熬。

  她不出一招一式为,便让自己方寸大乱。

  此番,也全由她心意。

  纪得还未醒来,纪家二老与纪母陈父都纷纷赶来医院。

  人找回来便好了。

  而这回,纪家上下对陆禾倒是冷了几分。

  事情缘由他们不得知,但说能将她照顾好的人,此时却是没有兑现诺言。

  陆禾自知理亏,也不好辩解些什么,甘心受下了这一波波无言的不满与责备。

  纪家长辈守在纪得跟前看着,陆禾便识相地离开,与外间客厅的陈澜对坐而谈。

  “林飞找到了吗。”陆禾问。

  “他溜得早,我到的时候,只找到昏迷的纪得。他躲着各路找他的人马,还有往日的仇家,估计藏不了几时。”陈澜一脸冷意地回道。

  “留着他的命。”陆禾脸色更沉。

  陈澜默然,不反驳,料定他是自有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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