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焉·争夺·杀欲·报复

下来等他。

  孟至清赶到他身边,问:“谢施主,你要去何处?”

  江湖之大,山高水远,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我还有件事要办,你可认得去破云山的路?”

  孟至清想了想,他并不认得。

  他摇摇头,却自信地说:“我可以问路的。”

  他拍拍和尚的肩膀:“那我们有缘再会。”

  孟至清愣了一下,道:“谢施主若无处可去,可以到破云寺来找我。破云寺只我一个人,也怪害怕的。”

  等他说完,谢无咎调转马头,朝奈何府的方向奔赴去。

  每到寒冬,谢欺山的身体就变得格外差,他畏寒,身上总要裹上一层厚厚的毯子。

  陆行焉昨日刚回到疾青山,这次,她把萧声声也带来了。

  谢欺山生气地问:“你带她来做什么!”

  “她有了身孕,来到疾青山,好歹有人照顾她。”

  谢欺山呆在原地。

  陆行焉脱掉身上披风,立屋檐下甩去披风上的风雪。

  “谢欺山,你要做父亲了。”她笑盈盈地说,“萧声声怕你不愿见她,都不敢进来。”

  她给谢欺山的书房点了支味道清淡的香,检查完炉火,便离开了。

  良久后,吱哑一声,门被推开。

  萧声声站在门口,不安地向里面张望。

  谢欺山愣将身上的毯子扔到一边,不顾门口风雪,疾步上前抱住了她。

  “蠢丫头。”

  萧声声亦环住他,她开朗地说:“谢欺山,你这么久不来看我,我以为你死了呢。”

  陆行焉望着屋内一双人影交叠,欣慰地笑了。

  这时,奈何府的人送来消息,说是宗主在奈何府等她。

  天色已晚,又是大风雪。

  陆行焉道:“我明日再启程。”

  她不知道谢宴此时出现,到底出自什么目的他要来杀谢欺山么?还是要来杀谢夫人?

  还是和自己有关的?

  陆行焉坐在窗前,望着飞扬的大雪,她许久地失神。

  当年她离开奈何府,就是这样的天气。

  她手中握着明镜刀,刀鞘上嵌着的宝石硌着她手心。

  她摊开手掌,只见自己一双手似完好的白玉,没有任何练武留下的痕迹。

  她想,是不是自己把他想得太坏了

  她倏地起身,披上披风,握起明镜刀,带上风帽走入大雪中。

  抵达奈何府,已经三更,她冻得不能言语,十指僵硬,无法伸展开。

  未待她暖和起来,一个炽热的怀抱,似一堵火墙将她禁锢。

  “谢无咎,你放开我。”

  她挣扎了一番,但谢宴极为霸道,他不给她任何空间。

  二人纠缠的时候,她的风帽落下来,青丝流泻而下,谢宴捧住她的后脑勺,朝她唇上咬了下去。

  陆行焉咬紧牙关,不让他舌头进来,谢宴便咬她的唇,她的唇瓣被咬破,他尝到血的味道,才松了口。

  他冲她调皮一笑:“陆行焉,恭喜你终于站上了万山之巅,整个江湖都要听令于你了。”

  “你放开我,好好说话行不行?”

  “我放开你,你就跑了。”

  话罢,见她有片刻的松懈,谢宴的舌头立即窜入她的牙关,挑起她的舌,与她撕缠。

  陆行焉身上的寒气被他驱散,她的披风被扯下来扔到地上。

  谢宴将她横抱起到榻上。

  年少时,他们就是在这张榻上抵死缠绵的。

  那份属于陆行焉的从容,在谢宴面前全都不见,她一巴掌拍在他脸上:“你真是个疯子。”

  谢宴被她打了,还死皮赖脸地笑。

  “你若高兴,多打几巴掌。”

  他急切地褪下陆行焉的裤子,卷起她裙摆,将自己的性器释放出来,不加任何抚慰,直接入了进去。

  身体被强行侵占,破开的疼痛占据陆行焉的身体。

  谢宴连着几十下猛烈地抽送,陆行焉险些疼死过去。

  他看着她难受的神色,轻笑了笑,舌头忽然舔入她耳朵中。

  这是陆行焉受不了的刺激,随着他暧昧的舔舐,二人交合的地方开始渗出花蜜来。

  “我这样对你,你恨不恨?”

  他说话的同时,狠狠送入一记,阳物直入到最深处。

  他们接触的地方传来清亮的水声,陆行焉双手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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