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煞

楚,师父曾问过我一些话,当时我觉得很是奇怪,可现在想起来,师父的话里,还有别的意思。”

  “他问了什么?”

  “他问我,若是这天下人皆负了我,我会不会杀光他们。”风之夕仰头一笑,深叹了一口气定定的看着他:“南昱。”

  “啊?”南昱发现风之夕的目光有些异样,那种异样让他觉得陌生,又觉得心疼。

  “若是有一天,我不再是我,你会怎样?”

  南昱不语,他不是听不明白风之夕的话,而是奇怪风之夕为何要这么问他,难道他觉得,自己会同别人一样,因为他身上出现什么异象,就会对他另眼相看?

  风之夕看到南昱的神色变幻,刚才还一脸阳光的面容暗沉着一丝凄然。

  “南昱?”

  “你在问我这个的时候,甚至都... ...只叫我南昱了吗?”南昱的语气有些委屈。

  风之夕一怔,莫名的看着他。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问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南昱望着他说道:“我以为我们之间,已宛若一个人,可以不分彼此,甚至能同生共死。”

  风之夕浑身一震,他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会换来南昱这么大的反应。

  “我来告诉你。”南昱贴近他,将他的手一把抓起放在自己的胸口:“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也绝不会离开,就算死,我也会死在你前面。”

  风之夕禁不住身体颤动,随着南昱胸口起伏,他掌心下的心跳强健而有力。

  “那你答应我,若是有一日,灾难因我而生... ...”风之夕沉声道:“若真有那一天,我希望结束一切的那个人是你。”

  “那不可能!你疯了吗?”南昱一惊,见风之夕表情认真,觉得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没有意义,将他圈入怀温声说道:“我怎么舍得!”

  “我说真的!”风之夕感觉到某人又要开始不正经了:“南昱。”

  “我也说真的。”南昱轻声靠着他说道:“叫我奇无,我喜欢听,昨晚你在我身下的时候,就那么叫我的。”

  风之夕耳根一红,看来正式谈话时间已经过去了,叹了一口气作罢,推开南昱,将手中的青龙鳞片递还给他,后者却不伸手接住:“你替我保管。”

  风之夕不知何意。

  “我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都放你这。”南昱再度将他抱住。

  “之夕。”南昱在耳边轻语:“别想太多了好不?”

  风之夕叹了口气,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光是觉得现在的南昱说话的语气变了,虽然还是一副无赖做派,可想事情的方向已经不同,甚至连... ..风之夕突然推开南昱,惊异道:“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你才发现啊!”南昱一笑,之前就已和风之夕齐平,如今似乎高出了不少,南昱抓起他的手放在肩膀上:“捏一下,还壮了呢,你昨晚没发现吗?”

  风之夕觉得这人三句话必不正经:“嗯,还黑了,背上都晒蜕皮了!你是有多爱脱衣服?”

  “都是男人怕什么?黑点不好吗?而且力气还大了呢。”南昱一下将风之夕抱举起来:“轻而易举。”

  “男人才可怕!”风之夕被南昱放下来时,揉了一下腰,朝屋里走去。

  “师叔这是在吃醋吗?”南昱厚脸皮跟了上去。

  “嗯,以后离东岭那些男人远一点!”风之夕也不知道自己是近朱者赤还是怎样,话没想透便脱口而出,也许是听多了南昱在东岭与那群断袖打成一片的传闻,嘴上虽不说,心里却别扭。

  “我不去东岭了!”南昱见风之夕一直揉腰,意识到了什么,嘴角一笑,上前将手搭在他腰上,缓缓的揉着:“我直接去西原。”

  “你那龙吟剑不要了?”

  “有夕无剑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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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风之夕:昨晚那个人不是我,我是人家的师叔,怎可乱了伦常。

  踏雪摘梅:也不是我,我是清风朗月,傲如寒梅,断不会做出那种不知羞耻的事。

  浣溪君:昨夜发生了什么?

  ... ...

  夙:别特么看我,老子还没出场,这个锅我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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