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然醒着,酒精却让我的意识与身体解离,无力反抗。很快的,我的衬衫扣子被完全解开,皮裙也被撩起。

  「啧啧啧?真是太美了?胸部小归小,但这个奶头、真是迷人啊??」

  「嗯、啊啊……」

  强森口中呼出的浓浓酒气才刚喷在我的脸上,下一秒,我的一边乳头已经被唇舌攫获,胸口传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轻哼呻吟出声,经过长时间的练习,即使不用刻意为之我也自然而然地以这种女性化的方式发声。

  「嘿嘿嘿?你这骚娘炮?叫起来还挺妖娆的?操、叫得林北骨头都酥了?」强森先前的酒意不知为何不翼而飞,现出原形的他连基本的礼仪也不顾了,言词更见粗鄙,动作却也未曾停歇。很快的我的衬衫、短裙、长靴都被褪去,胸罩也被撩起,凌乱地挂在胸前。

  湿润的口舌配合着粗糙的手在我的身上各处肆虐,耳垂、脖颈、锁骨、胸部、肚腹乃至双足,无一处不是沦陷在男人猥亵的肆虐之下。

  也许基於无计可施的心态,更或许是处在眼罩中的黑暗反而让我加深了不被识破的鸵鸟心态,在强森极为老练的爱抚之下,我内心的抵抗正一步一步地土崩瓦解。

  「唔?啊啊?」

  不知何时,酒意已稍微退去,愉悦的快感在我的身体各处流转,口中发出的呻吟早已没了一开始的矜持,回荡在只有两人室内、也钻进了我自己的耳朵。

  等到我会意过来时,我早已经一丝不挂沦陷在强森的怀中,任由他恣意妄为地抚弄我的身体。而身上唯一的「装饰品」,那只粉红色的贞操带,此时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嘿嘿,林北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也鲜少有你这种等级的?」事到如今,我自觉难逃眼前这个男人的魔掌。虽然用字遣词不堪入耳,但其中称赞的意味却也让我有些飘飘然。

  「过来用嘴巴服务一下林北的鸡巴!」

  有别於哲哥或是郑董的彬彬有礼,强森不但粗鄙而且霸道毫不怜香惜玉。就在我被押到他的胯下之际,他那体味浓厚、带着腥臭的肉棒便粗暴地塞入我的口中。在此同时,他忙不迭地撕开透气胶布,将一只跳蛋牢牢地捆缚在我的贞操带上。

  跳蛋低低的震动声响起,麻痹似的感觉迅速从我的下体蔓延全身,也点燃了我身体里的情慾. 终於,我的理性溃不成军,口中的呻吟越发艳媚。

  「哦?头发是真的啊?果然是货真价实的人妖,马的,简直比女人还女人?根本天生做鸡的料?喔、干他妈的?真会吸?」

  在情慾与胁迫交织之下,我放弃抵抗,慢慢地吞吐肉棒,秀发低垂半遮半掩,随着脖颈的动作前後晃动,在此同时我的双乳也被他一左一右的指尖玩弄着。

  而强森则是舒服得倒吸了好几口气,双手牢牢地将我的头固定在他的胯下。

  「喔喔?爽!真他妈的会舔!」

  身体的快感加速淡化了心理上的不适,很快的我的思绪只剩下眼前吞吐的肉棒,以往吞吐肉棒带来的快美制约,正悄悄地以愉悦感受翻转着我对於强森的排斥。

  「唔唔?嗯嗯?」

  「想要了吗,妹妹?」

  「嗯?」

  我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反正,他并没有认出我的身分?」

  我暗自地为自己找着藉口。其实,身体早已诚实地传达了一切。欠缺的,不过就是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性遮羞布。

  「林北的鸡巴好吃吗?」

  「嗯?」

  「嘿嘿嘿,还想要吗?」

  其实心里非常明白,那荒谬至极的藉口根本谈不上甚麽遮羞布。仅仅只是想让自己顺从自己雌性面的慾望,所造出的纸面具罢了。即使如此,被肉慾左右的我,仍旧鬼迷心窍地吐实了自己的慾望:「想要?」

  「想要就过来跪着,快点!」

  见我已经全然沦陷,强森再度拔出他的阴茎,转而压着我的手反剪在背後依着他的要求跪在脚边,挺出下身让我那被跳蛋与贞操带羞辱的阴茎,羞耻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如同女奴般的姿势替他口交。

  紧接着,「喀哒!」一声,我的手已被他用手铐铐在背後。

  「啊!大哥?唔唔?」

  强森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火烫的肉棒再度填满的的口腔。

  身体的慾望随着口腔中的肉棒温度逐渐沸腾,下颚张大,嘴唇被迫撑开成o形的紧绷感、舌头被抵住,唾腺分泌的液体不受控地从唇缝间滴下的湿润感,一而再再而三地冲击着我的感官。

  熟悉的记忆让我再度自动地吸吮起口中的肉棒:亲吻、吸吮,舌头钜细靡遗地舔拭它,一切发生地再自然不过:那阳物既是男人产生快感的器官,更是让我获得愉悦的泉源。

  「滋噜、滋噜?嗯嗯?嗯嗯?」

  我尽其所能的吞吐着,肉冠刮擦唇舌与上颔的触感混和着熟年的雄性气味让我毫无抵抗地越陷越深。而男人满足的哼声更是如同催情的春药,撩拨着我越发澎湃的情慾. 「舒服吗?」

  「唔唔?好舒服?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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