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示好,甚至还大胆地索取电话号码,让我感到既无奈又不自在。好不容易到达了山中的别墅,匆匆地道谢付了车钱後,便飞也似地逃离了司机那不怀好意的目光。

  然而,在房门打开的那一霎那,却是更大的震憾在等着一无所知的我。

  那一刻,我心脏简直吓得几乎要停止似地,几乎无法理解眼下的情况。唯一存在的情绪,只有强烈的惧怕,惧怕被眼前的男人认出我的真实身分。

  「欸——妹妹你看到帅哥傻啦?哈哈哈?请进请进?不要拘束?」那个人似乎没有发现我的身份,在我几乎就要转头逃跑的当下,伸出魔爪搭上我的腰,像个好色的中年大叔那样、自作幽默地开着黄腔,半推半就地将我架进屋内。

  而处在惊吓状态的我,虽然试图挣扎,却也敌不过男人的蛮力,步履蹒跚地被「推」进室内。

  在这间我几乎已习以为常、豪奢的山中别墅中等待着、应声打开房门的那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先前我的公司老板、创业夥伴:强森。

  「大哥您好?」

  看着昔日的老板挺着油腻发福的肚子,充满贪婪慾望、恨不得剥去我身上的衣物时的野性目光,我只感到一阵恶心,退後了半步抵在被关上的大门边,几欲夺门而出。

  「来来来,先来小酌一下,陪叔叔喝几杯就好?嘿嘿嘿?」强森对於我的怯弱浑然不觉,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大腿看,一边陪笑着取来另一只厚底玻璃杯,将冰箱预冷的不锈钢方块放进杯中,再倒酒斟至半满。我注意的那是哲哥酒柜的大摩二十年,而一旁的雪茄,也同样是哲哥精心的收藏。

  再度确认强森并没有识破我之下,惊魂甫定的我终於稍微能够喘息一口气,考量一下眼下的情况。

  很显然,直接转头离开必然不会是选项之一。毕竟他在名义上是公司的重要客人,而他对我的事显然完全不知情,而哲哥、晓滢显然也一无所知。这个时候唐突离开,不仅重伤他对於公司、哲哥的形象,而我也必然会受到晓滢责备。

  唯有硬着头皮象徵性地与他交际应酬,再视情况婉拒进一步的发展,可能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做法。

  念及至此,我也只能唯唯诺诺地在桌边坐下,颔首问好。

  「大哥,您好?」

  「嘿嘿嘿,你们吴老板眼光真的是不错,酒、菸,还有?嘿嘿,都是上品。妹妹你叫什麽名字呀?」

  「我姓林,叫林依洁?」

  「哦??叫依洁呀,幸会幸会,之前听你们那个严副总提到你,我还不?呵呵,没想到见面让人眼睛一亮呀!来来来,我敬你一杯!」我小心翼翼地应对搭话,应付着强森不着边际的话题。很显然,在等我的时候应该已经喝得微醺了,谈吐风格与我以前认识的他有着很大的不同。

  以前的强森为人豪爽,却也粗中带细,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愿意下放权力给我们这些创业夥伴,甚至笑呵呵地容忍我的顶撞、甚至越权。

  「给年轻人舞台」、「给年轻人机会」更是他常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而现今在我面前的他,虽然豪爽依旧,却也显得粗鄙不堪。除了自吹自擂地炫耀他领导的公司是如何的厉害、如何的赚钱之外,就是夸口自己的身价、豪宅、名车等等。

  而这样的行为也不禁让我偷偷地在心中与哲哥的内敛比较起来。相形之下,哲哥显然低调得非常优雅,跟强森完全不在同一个档次。甚至比那个白天还在柜台与我闲聊的富二代药厂小开都天差地远。

  说起来,还真不知道为什麽哲哥会把他当成重要的客人,心念及此,我不禁又更加地嫌悪起眼前这个醉醺醺的老男人来。

  酒过三巡,我发现强森似乎有些不支,眼神飘忽、话也变得少了。突然灵机一动,心中泛起了一个念头:「如果能让他醉倒的话,或许我更有机会能全身而退?」这时,显得不胜酒力的强森放下杯樽,捏起雪茄仰着头吞云吐雾起来。

  「大哥,我再敬您一杯」

  「好,来?」

  虽然我自己酒量十分差劲,但是或许可以藉着女性的优势半磨半谄媚将他灌醉。在强森将杯中的琥珀色浆液一饮而尽之後,我立马再将他的酒杯添满。而浑然不知情的强森也毫不犹豫地与我继续推杯换盏。

  没想到,几轮下来,虽然我数次技巧性地抿嘴闪酒,却也不得不地在强森摄人的目光之下与他对饮数杯。而在数杯酒水下肚之後,竟是我先行不支。酒意上涌的结果,虽然意识仍旧清楚,却已然呈现一副不胜酒力、任人宰割的模样。

  「大哥抱歉,我想上个厕所?」

  就在我急急忙忙地起身,想躲到厕所催吐避免事态更进一步恶化时,我的手被一把攫获,在重心不稳之下竟跌落至强森的怀里。

  我抬头一看,强森此时显得见猎心喜,无视於我的挣扎,一双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

  「依洁呀,我们也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嘿嘿」

  「唔?不、不可以?」

  我柔弱的抵抗此时显得无济於事,无视於我表示抗拒,我的眼睛很快地被黑色的眼罩蒙了起来,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紧接着便是一双手爬上了我的胸口,解开衬衫上的钮扣,肆无忌惮地侵入。

  「啊?」

  虽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