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哀伤。淡忘。自相矛盾
个问题,只是再一次的深吻,以及渐渐充实她体内的触感。
“若崩溃便要怜悯,对那些能够忍耐的人,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在完全进占她的身体,动作稍为静止下来的时候,男人说出了他的回答,温柔的语调包含着无比冷酷的遣责,但这种遣责反而使她感到安心多了,也使她把一直不敢触及的问题,一口气发还出来。
“真残忍呢。难道你真的不认为我偷取他们的灵魂是罪恶吗?”
她不明白,龙破天为何要她保留这种力量,即使目的变了,即使不会致命,她在骗取别人灵魂的本质也不会改变,邪恶仍是邪恶,卑劣仍是卑劣,但她没有选择,因为不依靠这能力的话她根本没有任何力量。
闯进体内的东西缓缓开始活动,龙破天以说笑的语气说道:“要吃掉像你这样的美女,付出一点儿的代价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明白到他不会再说甚么,同时也是有点儿领会到他话中的含意,苏依迪没有继续追问,但这次轮到龙破天不放过她,问道:“这是静美避开你的理由吧,那么你避开她的理由又是甚么?”
说话做成的震动,远比在她体内肆虐的东西强大,她的眼睛仰望着龙破天,彷佛在恳求他不要问下去,也彷佛在埋怨,为甚么总是瞒他不过的,但最后她还是回答了。
“我失去自我时,曾经是宇天杀的剑,没有人会对自己的剑撒谎的,这让我知道了很多我不想知道的事,包括”神“的事在内,那是我没法和任何人说起的事。”
意料之内的事,没有使他有甚么反应,反而像是诱导着苏依迪的继续问道:“连静美也没说过吗?”
“没有,她是个白魔法师,白魔法的力量是源自对神的信仰,若是告诉了她,无论是信或是不信,也已经打击了她的信念。”
失去了信念的白魔法师,也就是失去了力量。
龙破天叹道:“不能让她自己作出选择吗?”
说这是问题倒不如说是感叹,因为他早就知道答案,也是因为知道,所以无奈。
“我是很想这样做,但是在交给她选择的同时,也等於是夺去了她的选择,难道我可以告诉她,有件会动摇她信仰的事,问她是否要听吗?这种模糊不清的说话,只会使人更加动摇。”
追求真实还是接受现实,在结果来临前没人知道那一个选择才是正确。
“全部告诉她吧,信仰真正坚定的人,不会为了这点事而动摇。”
苦笑,因为那真正的答案,打从开始就存在於她的心底。
“对,我真正害怕的是她宁愿信神,也不相信我这个姐姐的说话。”
龙破天沉默下去,因为他知道若由他去处理的话,只会比放任不管更糟,由他去处理的话只会把一切也毁灭掉,即使他能想到其他办法,但最后他也会忍不住的选择会毁灭一切的方法。
话,已经说得太多了,现在该把心神放在另一件事上。
坚硬的肉棒破开了苏依迪的肉唇,硬闯到那曾葬送无数男人的秘处,柔软的肉壁没有因为无数的访客而松弛,也没有因为她的心情而僵硬,温柔地包裹着龙破天的凶器。
龙破天知道,如何暴力她也不会拒绝或是求饶,与凤天舞进求快乐相反,她抱持的是赎罪的心态,越是痛楚越能激起她的快感,暴力与征讨使她感到安心,噬魂的悔恨使她有点自虐的倾向。
在战后的盛宴中,受伤的野兽总是把暴戾和野性,以至同伴死亡的怨恨全数倾倒在她纤弱的女体上,而她也总是甘之如饴,虽然某程度上也是为了让自己能毫无顾虑地吞噬对方的灵魂。
但今天龙破天却不想如她所愿,满足她对暴力的渴求。
温柔地吻在她唇上,抱住她粉背的双手轻抚渐渐变得粉红色的肌肤,因为热水而变得比敏感,该是平常不过的轻抚已使她开始不自觉地低声微吟。
然后,却以言语刺痛她的伤口。
“不窃取我的灵魂吗?”
按在龙破天胸前的双手一瞬间变得僵硬,洒落她身上的水点似是在配合她的心情,刹那间变回原本的冰冷刺骨,使她虽然被男人贴身抱在怀里,仍感觉不到半点温暖。
龙破天的指尖扫过她紧绷的肌肤,他的动作十分温柔,即使在这种冰冷之中仍能挑起她的情欲,给予她一种新鲜的快感。
静伏不动的肉棒开始活动起来,坚硬的棒身完全占据了她阴户里的每一寸空间,火热和充实的感觉随着它缓慢的运动化为阵阵的快感,欲望使她的身体变得火热,也使得她更感受到体外的冰冷。
由温柔渐进激情,龙破天的动作完全配合着苏依迪的情欲,逐点逐适地引燃她体内的欲火,但她心底的一角却渐渐升起厌恶的感觉,因为龙破天的动作中总带着虚伪。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灵魂……嗯……”
苏依迪的说话对龙破天没有半点影响,使虚伪的感觉更深,但被逗起的欲火已渐渐掩盖了她的思绪,使她的身体不经意地摆动起腰肢,迎合那正在她体内放肆的火热。
当她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她可以肯定地告诉自己这不是她想要的东西,但现在她已忘记了这些,只是专心地追逐着欲望的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