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妃她,根本不能生!

  舒沫不服输,发出唔唔的声音,不停蠕动着身体,试图从他身下翻过来。

  这逼得他更加凶悍,索性整个人压上去,并将她的双手按在身侧,衔住了樱唇再也不肯罢休,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吞没。

  舒沫被吻得快要窒息,脸颊憋得通红,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将他推开“呼”地吁出一口长气。

  然而,他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扳住她的脸,再次热切地吮住她的唇,封住了她的呼吸。

  舒沫脸色惨白,感觉胸口象是要炸开了一般,血管涨大到极限,将要爆裂之前,他才终于放开她:“错了没?”

  舒沫全身颤栗起来,她仰起头来瞪视着他,双眸晶亮。

  看着他犹如天神般威风凛凛地俯瞰着她,眼里燃着的是熊熊的欲火。

  一瞬间,所有激烈的,疯狂的动作都停止了。

  二人四目相交,四周安静下来,静得只有二人剧烈的喘息声。

  “你这小坏蛋,看我怎么罚你?”他哑声低语,伸了手,爱怜地抚着被他吻肿了的红唇,盯着她美丽的倔强的眸子,身体最火热,最坚硬的地方,抵着她最柔软之处,缓缓地沉了下去……

  当一切归于沉寂,两人并排躺在榻上,他满足地搂着她,半是懊恼半是骄傲地责备:“痛不痛?你若是肯服一句软……”

  她受了伤,他本不该碰她,偏偏她总有本事最大限度地撩拨他的怒火,令他丧失理智。

  虽然,丧了理智的后果,其实并不坏。

  嗯,诚实点说,不仅不坏,简直是太过甜美。

  只是,于她的身体,似乎并无好处,心中微有愧意。

  舒沫愣愣地望着天花板,不明白事情是怎么演变到现在的?

  他们,明明在吵架。怎么吵着吵着,居然吵到床上来了?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那句俗语: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夏侯烨只当她害羞,唇边浮起一丝浅笑,挑起她一络秀发在指间轻绕,仿佛漫不经心地道:“母妃已经同意,立你为王妃。只要,你能生一个孩子。所以,我们以后要更努力些才好……”

  等了等,见舒沫没有反应,遂不满地曲起手肘,抬起上半身来看她:“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说什么?”果然,舒沫神情茫然。

  夏侯烨不满地捏着她的鼻尖:“又在神游了?”

  “哼~”舒沫回过神,不悦地拨开他的手指:“谁要跟你说话?”

  夏侯烨望着她,诡秘一笑,翻身坐起:“算了,谁让我是男人?只好多吃点亏算了。”

  舒沫狐疑地望他:“你是肯吃亏的人吗?”

  夏侯烨挑眉,意味深长地睨着她笑:“吃亏当然是要看对象的。你嘛,只要配和就行了。”

  “配合什么?”舒沫一脸莫名。

  “呵呵~”夏侯烨愉悦低笑,偏不肯明说:“总之,就这么定了。”

  “定什么定?我可什么也没答应~”舒沫不依地轻嚷。

  “对了,”夏侯烨不答反问:“你还没说,今日究竟出什么事?”

  “很好奇是吧?”舒沫将头一扭:“我偏不告诉你!”

  “不说也行,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夏侯烨也不逼问,斜她一眼,吩咐人送热水进来,两人梳洗完毕,吃了简单的晚饭,遂打道回府。

  进了王府,夏侯烨并未同她一起回出云阁,在二门与她分手,去了外书房。

  巴朗已然先行回来,在书房外等候。

  “东西带来了?”夏侯烨问。

  巴朗把打捞到的滑翔机残骸,呈了上来:“王爷,都在这里了。”

  “嗯~”夏侯烨轻应一声,从怀里摸出那几条被竹梢刮下的布条比对,确定这几块,确实是从这长相古怪的纸鸢的翅膀上撕裂而来。

  事实上,即便已经折为数段,仍可看出,这只纸鸢身形巨大,两翅展开,怕有四丈多长。

  说是纸鸢,它浑身上下却没有一张纸。

  除了一块刷了桐洞的粗布,绝大部份由竹片,木条构成,有极少数几个部件,是由钢精所铸。

  “属下已经试过了,”巴朗极严肃地道:“把这几大块拼起来,很象一只蛾子~”

  “蛾?”夏侯烨伸出食指,挑起一个类似布兜的东西,勾唇而笑:“蛾子下面可没带个兜~”

  他好象,隐约有些明白她的伤,为何来得这般奇怪了。

  问题是,这可能吗?

  “爷~”巴图悄悄地走了进来:“祝姨娘来给你送宵夜了~”

  “让她等会~”夏侯烨淡声吩咐。

  巴朗手脚利落地把东西一收,机警地塞到书柜后面,随即悄悄地退了出去。

  夏侯烨点了点头,巴图便道:“祝姨娘,请~”

  “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