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妃她,根本不能生!
不小心被树枝划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也就是说,她是从坡上滚下去的。
可换下来的衣服上并无多少泥渍,却有多处划痕~
夏侯烨唇边含着一抹嘲讽的笑:“血流那么多,定然不是小伤,大意不得。”
说着话,他大步过去,一把掀开了她的上衣。
“呀!”舒沫猝不及防,尖叫一声,双手掩胸,又羞又恼:“你做什么?”
“别动,我看看你的伤~”夏侯烨一手将她按在榻上,另一手去褪她的中衣。
“不要~”舒沫窘得如煮熟的虾子,慌乱地捏着衣襟:“只是伤了手,你干嘛脱我的衣?”
“又不是没看过~”无奈夏侯烨心意已决,三下五除二,把她剥得只余一件粉色肚兜。
黑瞳瞬间收缩,眸中浸出寒意。
那片诱人的雪肌玉肤上,遍布着或深或浅的划痕,最深的一道由右肩直划到小臂,由深至浅。
很显然,是肩部先接触竹枝,再拖到手臂。伤口,的确很奇怪。
换言之,她并非是在奔跑之中受的伤。更象是从上往下坠落时,遇到阻碍,从而划伤。
尤其是,她身上的划痕远不止一条。
他伸指轻抚伤口,若有所思地反复揉按。
惹得舒沫一阵轻颤,“咝”地痛呼出声:“痛~”
“伤得的确不重。”夏侯烨看她一眼,缓缓松了手。
舒沫急忙一跃而起,慌乱地掩好衣襟:“你虐待狂啊?”
哪里不好按,偏寻她的伤口按下来?
虽是皮外伤,也会痛的,好不好?
“不过,伤痕却未免多了些。”夏侯烨双手环胸,冷冷觑着她。
“受伤的是我,”舒沫轻哼一声:“我都不担心,你还计较个什么劲?”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夏侯烨忍住气,淡淡地问。
舒沫心中着恼,冷声反问:“该解释的,是你吧?”
“我只说会来,没说几时。”夏侯烨不疾不徐地道:“你若不出事,再陪你们玩一两个小时,应该也不成问题。”
“你分明答应我,下了朝就来的!”舒沫恨恨地嚷。
就算她不特地嘱咐,他一般也是中午前结束衙门的事,返回王府办公。
今日反比平日迟了许多,显见是有意敷衍。
“我未至期间,出了什么事?”夏侯烨目光凝定,冷冷逼视。
舒沫还在气他失约,倔强地扭过头去:“你既漠不关心,何必又来问我?”
“这么说,确实有事发生。”夏侯烨点了点头,伸指将她的下巴扳过来:“是什么?”
舒沫垂下眼帘,沉默不语。
夏侯烨愠怒,沉声道:“好,你不说是吧,我去问宇儿。”
“没我的允许,你一个字也问不到!”
“嗬!”夏侯烨哂然一笑:“长本事了!居然学会离间我们父子感情了?”
“谁要离间你们?”舒沫的气势立刻弱了下去,又不甘心就此低头:“你反正对我的事漠不关心,何必假惺惺?”
夏侯烨气得扬起巴掌:“你要不是女人,我非……”
他这一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
嘴硬心狠,浑身长刺,得理时不饶人,不占理时更不饶人!
舒沫也恼了,将头一扬,恶狠狠地瞪着他:“怎么,想打人啊?来啊,你敢碰我一指头,我让你后悔十辈子!”
“是吗?”夏侯烨怒极反笑,欺身过去,将她困在榻上,上下其手:“不只一指头,这里,这里,我全都碰了,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生不如死?”
“夏侯烨,”舒沫羞不可抑:“你不要脸,无耻,下流!”
夏侯烨眼角抽搐,额上青筋暴跳,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好,我让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无耻下流!”
一手摸到腰间,直接抽掉她束腰的绸带,随手扔在地上,另一手将她往后推倒在榻上,身体顺势压了上去。
“夏侯烨,你混蛋,只会对女人用强,你不是男人!”舒沫又是惶急,又是愤怒,再加一点伤心和屈辱。情绪莫名亢奋,尖声咒骂着,手抓脚踢,奋力反抗。
不料她反应如此激烈,夏侯烨啼笑皆非,到底不想真的伤她。觑了个空,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双手,固定在头顶,沉声警告:“别闹了!”
“你休想!”舒沫咬牙踢腿反击。
混乱中也不知一脚踹到什么地方“该死的!”夏侯烨眦牙咧嘴一声低咒,眼中冒火,猛地扯紧了她的秀发。
“啊~”舒沫吃痛,惊呼出声。
他乘机霸住了她的唇,犹如惩罚,又似掠夺,更象是一种宣告,一种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