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一次,又何妨



  话音一落,夏侯烨的脸色就变了:“说得,还真轻松呀~”

  他对她,就这么可有可无?

  至少,这辈子他都没打算对她放手!

  舒沫垂了头,眼泪凝在眼眶里,望着脚尖,极轻地道:“原来,这就叫只要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

  听起来那么潇洒,可她光只是想一想,就觉得心痛难当……

  偏,夏侯烨耳力极佳,这近乎呢喃的低语,听了个一字不落,登时又气又恼,曲指敲了一个爆栗:“我看你是太闲了,净瞎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啊!”舒沫吃痛,抱着头怒目而视:“干嘛打人?”

  “只要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夏侯烨的黑眸里冒着火:“你当婚姻夫妻是什么,儿戏吗?高兴了就说几句甜言蜜语,不高兴了甩手就走,一点责任心也没有?”

  “若婚姻里只剩下责任,不要,也罢~”舒沫倔犟地顶嘴。

  “谁说只有责任了?我说的是,必需要有责任,你别胡搅蛮缠!”夏侯烨吼。

  “我是说假如,你才蛮不讲理!”舒沫不顾一切地嚷:“况且,我只是妾,并不是你的妻!”

  夏侯烨气急败坏地瞪着她:“你~”

  她是王府的慧妃,怎么能说是妾呢?

  舒沫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我怎样?”

  两个人这样对瞪着,夏侯烨看着她涨得绯红的俏脸,激烈起伏的胸膛,眼中盈盈欲坠的泪珠,不禁心肠一软,有些过意不去,目光渐渐柔和。

  微笑着,伸手去揽她的肩:“府里刚办过丧事,这时晋位不合适,再过一段时间,嗯?”

  舒沫气恼地往旁边一闪:“你以为,我说这番话,是以退为进,想争睿王妃之位?”

  夏侯烨眉一扬:“你,不是想跟我长相厮守吗?这难道,不值得用心计耍手段去争取?!”

  舒沫脸一红,啐道:“呸,谁想跟你长相厮守?”

  “争一次,又怎样?”

  “这是两码事,”舒沫皱眉:“你别混为一谈~”

  “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他喜欢她,所以用尽一切手段和方法把她留在身边。

  她口口声声说喜欢,却时时刻刻在准备离开。

  他,真的无法理解她的逻辑。

  “哎!”舒沫试图解释,却发现似乎怎么说都不对,一跺脚:“我跟你说不清!”

  “那就不要说了~”夏侯烨微笑,将她抱到怀里,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我们做点别的……”

  她一惯牙尖嘴利,因此偶尔因无语,而生气别扭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呀~”舒沫不由自主浑身臊热起来,伸了手推他。

  “你好香……~”他说。

  舒沫的脸倏地红了。

  夏侯烨松开她,情不自禁地去拨她额前的细发:“让我看看你~”

  这么多天,只能远远地望着,无法碰触,无法拥有,实在是种煎熬。

  “……”舒沫说不出话,傻傻地望着他。

  他低下头来,指尖从光洁的额头顺着鼻梁滑下来,停在红润的樱唇上,反复留连,嗓音沙哑:“想不想我,嗯?”

  她颤抖着松开攥着的他的衣襟,紧张得全身发紧,感觉到胸腔滚烫。

  暗影落下,感觉到温热的气息拂上她的鼻尖……感觉到,他吻了她。

  熟悉的味道充塞着口腔,夏侯烨轻吟一声,发出满足的喟叹:“舒沫~”

  抱紧了她的纤腰,辗转反覆地亲吻她柔软香馥的唇瓣,掠夺她的气息。

  舒沫犹豫一下,终于颤颤地伸出手,抱住了他……

  桃花含苞,杏花吐蕊。

  舒沫和夏侯烨二人一前一后,行走在花田的阡陌间。

  晨风吹拂,送来阵阵清香。

  舒沫走得累了,索性一屁股往路边的长椅上一坐:“不行,我走不动了。”

  “啧啧~”夏侯烨笑着摇头,折回来,啧啧轻叹:“也不知是谁嚷着要出来运动?这才走了几步路~”

  他之前还在奇怪,总共只有几里长的山路,隔一段便设一张刷了白漆的长椅,想来又是她这古灵精怪的脑子,为偷懒想出的主意。

  舒沫靠着长椅,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他坐下来:“我说出来散步,又没说行军!”

  走那么快,气喘咻咻的,什么情调都没了,真是的~

  夏侯烨站在椅旁,好笑地睨着她:“你这样子从军,别给我大夏丢脸~”

  “切!”舒沫不服气了,微仰着头傲然道:“不是我吹牛,我若不上战场便罢,一旦上去了,绝对胜过百万雄师!”

  “是是是~”夏侯烨暧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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