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妃真的有了吗?

在这里焦燥烦恼,何不亲自去问王爷,消除猜忌?”

  舒沫脸一红,啪地放下勺子:“你哪只眼睛瞧见我焦躁烦恼了?”

  “我两只眼睛都瞧见了~”立夏笑嘻嘻地指着自己的眼睛道。

  “我也看到了!”绿柳立刻答话:“不止我,出云阁里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几日,小姐的叹气声,快把屋都震塌了!”

  “绿柳!”舒沫恼羞成怒。

  “小姐,”立夏拥着她的肩,将她连推带拽地带到门外,接过许妈早准备好的食盒:“你不是常说,幸福要靠自己争取?王爷忙,你可是闲得快发霉了,主动找他一回又如何?”

  小姐顾着面子,讲矜持,端着架子不肯低头。

  府里那几个女人,可没人讲客气!

  早乘着这个机会,左一趟右一趟地往承运殿里跑,都巴望着分得一点雨露。

  就连福妃怀了孕都不消停,自个身子沉不方便,把贴身丫头如萱推出去争宠。

  那个如萱,拿着鸡毛当令箭,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主子不象主子,丫头不似丫头的,瞧着真真让人生气!

  大伙瞧在眼里,急在心里。

  小姐若是再不主动一点,惹得王爷真恼了她,从此不来出云阁,那可得不偿失了。

  舒沫默然,心里何尝不是又委屈又愤怒?

  那盏灯,是夏候熠送的不错,可他本人未出面,她也没提要求。

  唯一的错是不该点了那盏灯。就这么点小事,不至于一气就是十多天吧?

  什么男人,心胸这么狭窄?

  搞不好,是因为她说小日子要十来天,他觉得不方便,所以就去找方便的了?

  “走吧走吧~”许妈不由分说将她推了出去,招呼院子里的人:“都杵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吃饭,吃完了关门落锁,大伙一起瞧灯去。”

  睿王府里张灯结彩,花园里更是灯火通明,盈盈的笑语随着夜风飘送。

  不时有三五个丫头成群结伴,相互笑闹追逐着朝花园奔去。那份单纯的快乐和满足,令舒沫不自禁地被感染,露出一抹笑容。

  立夏把舒沫送到承运殿的宫门外,停步把食盒硬塞到她手里:“银簪已打听清楚了,王爷还在殿中,小姐这时进去,时机刚好。”

  “立夏!”舒沫赶紧叫住她,小声央求:“你跟我一起进去吧?”

  “小姐几时这么胆小了?快去!”立夏挥了挥手,掉转头撒腿就跑,转眼没了踪影。

  “喂,立夏,你回来!”舒沫跺足,唤了两声,没有回应,只得做罢。

  转过身,对着在暗夜里,显得格外高大巍峨的宫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踏了进去。

  因为灯会的原因,侍卫绝大多都去了花园,一惯禁卫森严的承运殿里显得格外安静。

  舒沫轻车熟路,径直朝书房走去——凭直觉,他应该是在那里。

  当书房温暖的灯光映入视线,她的心脏便不自觉地怦怦狂跳了起来。

  隐隐约约的交谈声随着夜风断断续续地传来,她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放慢了步伐,悄悄绕过回廊,从敞开的窗户里,一眼瞧见那对并肩而立的人。

  修长挺拔的无疑是夏候烨,跟他站在一起的女子,却因背对着她,又刚巧被他投下的身影遮住,一时间竟辩不出是谁。

  只是从断断续续的声音里,辩出夏候烨的语气很温和——全不似平日冷硬的模样。

  舒沫心中咯噔一响,几乎是立刻便转过身来,逃一样往回急走。

  可是,来不及了。

  “什么人?站住!”一声断喝,在静寂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紧接着,明明空无一人的走廊,巴图却突兀地冒出来,神奇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巴将军~”舒沫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扬起一个笑容。

  “慧妃娘娘,好久没见了~”巴图看到她,显得很是高兴。

  “巴将军没去瞧热闹?”

  “我反正不识几个字,就让那帮兔崽子去好了~”巴图大手一挥,爽朗地道。

  “有这样的上司,是他们的福气。”舒沫微笑着,十分淡定地与他擦肩而过。

  “娘娘来给王爷送宵夜?”巴图咧着嘴笑。

  “不~”舒沫断然否定:“我只是路过,顺便过来瞧瞧。”

  出云阁到承运殿,这路还真是顺得很呀~

  巴图含蓄地瞄一眼她手中的食盒,很识相地没有揭破:“王爷应该还在书房,末将去通报一声……”

  舒沫神色尴尬,手里的食盒提着也不好,扔了也不对,索性往他手里一塞:“不,不用了。他应该也挺忙的,不能扰了他的正事~嗯,将军巡夜辛苦,这个拿去吃吧~”

  该死的立夏,出的什么馊主意,可把她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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