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妃真的有了吗?

什么?”

  戚美云心乱如麻,握紧了拳头,喃喃自语:“对,不管别人说什么,我有了王爷的孩子!旁人再妒忌,也无法抹杀这个事实!”

  “林医正做的诊断,自然错不了。不过,如果王爷知道,娘娘上个月还来过葵水……”如萱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一笑,顿住了话头。

  “我不是说过了吗?那不是葵水!头两个月,胎不稳,见红也是有可能!”戚美云打断她,厉声喝道:“而且,这个月,不是没来了吗?”

  如萱不说话,望着她微笑。

  戚美云被她看得心浮气燥:“你,你在怀疑我?”

  “呵呵~”如萱笑得越发愉悦了:“娘娘,奴婢怀疑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会如何想?”

  舒沫歪在炕头,默默地瞅着床边荷花盆里那盏河灯,心烦意乱。

  那日被夏候烨半途截走,河灯因此拉在车里,她以为就此没了。

  谁知第二日中午,夏候熠竟遣了人,专程送了回来。

  荷花灯因着那晚的碰撞,已经当场压坏,因此另买了盏一模一样的送了来。

  黑熊灯倒意外地完好无损。

  她便嘱立夏找了一对荷花盆,把灯搁在水里,夜里点上,倒也别有情趣。

  夏候烨进来,惊讶地问:“哪来的灯?”

  “昨日拉在车上,熠公子着人送回来了。”舒沫不想横生枝节,一语带过。

  夏候烨也不说话,踱过去,看了一眼,指着那荷花灯道:“原来那盏呢?”

  “你认得出?”舒沫惊讶了。

  两盏灯几乎一模一样,若不是她当时在场,知道原来那盏灯压坏了,也辩不出来的。

  “什么人送的,你都收?”夏候烨板着脸,从水里捞起灯直接从窗户扔了出去。

  舒沫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好好的灯,干嘛扔了?”

  “怎么着,想跟他结连理?”夏候烨脸黑如墨,一脚踢翻了荷花盆。

  舒沫气得发抖:“不可理喻!”

  虽然没必要,但在熠的立场,弄坏了,赔一盏,原也无可厚非。

  他偏要想得这么龌龊!

  “是,”夏候熠冷笑:“在你眼里,天下只有熠温文尔雅,彬彬有礼。”

  舒沫涨红了脸,嚷道:“你讲点理好不好?”

  “你几时见过,熊跟人讲道理?”夏候烨瞪她一眼,冷着脸,扬长而去。

  舒沫瞠目,气道:“你果然是头蛮不讲理的熊!”

  最教她愤怒的是,明明是件小事,他竟然气了这么久?

  立夏掀帘进来,先偷偷瞧一眼飘在花盆里的黑熊河灯,再轻手轻脚地走到身边:“小姐,该用晚膳了。”

  真不知道,那灯黑乎乎,傻兮兮的,有什么好?

  因为这盏灯,跟王爷呕气,值吗?

  “哦~”舒沫漫应一声,慢吞吞地坐起来。

  “周嫂做了元宵,小姐喜欢哪种口味?”立夏问。

  “随便~”舒沫无可无不可地答,伸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黑熊灯。

  瞧什么瞧,戳瞎你的眼睛!

  “今儿上元节,府里到处挂了灯笼,还设有灯语,不止猜中有奖,第一名的,太妃还另有厚赏哦!大家全都跃跃欲试呢!”立夏又道,帮她添了半碗元宵。

  “你们去吧,我没兴趣。”舒沫拿起勺,舀了一个,慢慢地咬着。

  “小姐不去,我们能猜中几个?”绿柳在一旁听了半天,这时忍不住,跳出来插话:“听说,太妃的赏赐,可不少呢!”

  “瞧你这点出息!”立夏白她一眼。

  “你难道不想要么?”绿柳顶撞。

  舒沫淡淡地道:“想要赏钱,就凭自个的实力,弄虚作假可不成。”

  “王爷说了,这次灯会,阖府同乐。”绿柳不服气,噘了嘴道:“小姐自然不在乎那点赏,但是冲着太妃和王爷,也得拼力表现,不是吗?”

  舒沫不吭声。

  努力有用吗,他根本不在乎!

  立夏偷偷觑了她的脸色,小心建议:“要不,咱们给王爷送点元宵当夜宵去?”

  “他是王爷,还怕饿着了。”舒沫心中咚地一跳,淡淡地道。

  “话不是这样说。”绿柳会意,加入劝说:“小姐送的,自然不一样。”

  “对呀,”立夏拼命点头:“小姐不是常说,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

  舒沫垂眸,掩住情绪:“想送他心意的人多了去了,不差我一个。”

  他这时,说不定在哪里偎红倚翠,软玉温香抱满怀呢!哪里还记得她?

  立夏笑着劝道:“与其心怀疑虑,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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