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余。

  没准,她还真能腾出时间,在各个院子里安插些心腹进去。

  “谢王爷夸奖。”

  夏候烨撇嘴:“本王的意思,不过勉强可用罢了。”

  “有用总比吃白食的好。”舒沫不以为意。

  “你总是如此乐观?”夏候烨挑眉。

  认识她这么久,倒还真没见过她气馁的时候。

  不论情况多么不利,环境多恶劣,她总是能找出应对的办法,轻松地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他还真好奇,到底她的底限在哪里?

  什么事,才能撕破那张蒙在她脸上的面纱?

  “乐观比悲观好。”舒沫嫣然一笑。

  夏候烨点了点头,话锋一转:“见过邵惟明了?”

  “王爷好灵通的消息。”舒沫嘲讽地弯起唇。

  夏候烨从多宝架上抽了本书,倚在床柱上,轻描淡写地道:“别忘了,你已是我夏候烨的女人,举止言行还是检点些好。”

  舒沫淡淡地道:“是,妾身以后会小心。”

  夏候烨有些讶异于她的顺从,抬起眸扫她一眼:“不顶嘴了?”

  “不管什么理由,见了他是事实。”舒沫心平气和地道。

  男人要面子,不管喜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去见别的男人,总不是件愉快的事。

  “想不到,你也有讲理的时候。”夏候烨淡声揶揄。

  明明是在认错,听在耳中,为啥总觉着有股挑衅的味道?

  “我一向都很讲理,”舒沫淡淡地道:“只不过,王爷习惯了发号施令,早忘了世间事还有理字可循了。”

  夏候烨将脸一沉:“你这是对本王不满?”

  “不敢~”舒沫平静地道:“轮不到我不满。”

  夏候烨被她噎得说不出话,心中烦燥,把书往地上一扔,拉了被子便睡。

  得,不小心又踩他尾巴了!

  舒沫弯腰拣起书,重新摆到多宝架上,顺手取了,打算看几章,顺便避避风头。

  “熄灯!”夏候烨冷声命令。

  舒沫只得吹熄了灯,摸着黑悉悉簌簌地解了外裳,爬到床里躺下。

  忽然间一道闪电劈过,雷声隆隆,青光乍现。

  舒沫冷不防受这一吓,蓦地张嘴尖叫。

  声音才到喉咙,立刻有所悟,警觉地伸手捂住了嘴,那声尖叫生生地咽了回去。

  夏候烨躺在身侧,瞧得清清楚楚,电光火石的刹那,她眼里涌起的分明是恐惧之色。

  然而,她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迅速控制了情绪,甚至连呼声都不及发出,实在令人惊诧!

  舒沫面色青白,强迫自己睁大了眼睛,面对黑漆漆的窗子,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眼里是一抹倔强,竟似是若有所待。

  夏候烨心中一动,假做未觉,不动声色地观察。

  未几,青光再现,雷电交加,紧接着哗哗的大雨倾盆而下。

  舒沫缩了缩瞳孔,咬紧了唇瓣,竟是一眨不眨地瞪着。

  夏候烨微微蹙了眉,侧耳细听了半晌,竟未闻到她的呼吸声。

  他心知有异,试探着伸手探上她的额。

  舒沫竟不知闪避,他只觉触手冰冷,竟是一额头的冷汗。

  他低咒一声,翻身坐起来,用力捏着她的下颌。

  舒沫吃痛,“啊”地叫出声来。

  “你傻呀?”夏候烨松了口气,叱道:“害怕便闭上眼睛,再不然缩到被子里,何必硬撑?”

  舒沫不吭声,默默地转了头去。

  “干嘛不呼吸?”夏候烨没好气地训道:“还是你以为,这样憋着硬扛,会显得更有勇气?”

  舒沫阴沉了脸不吭声,懊恼得想死的心都有。

  一辈子只怕一件事,偏偏就让他发现了!

  “就没见过你这种女人!”夏候烨骂道:“倔也要有个度,跟自个也较劲,有病!”

  真以为自己是无敌的?

  需知刚强过头,也是一种毛病!

  也不知这毛病,是怎么给惯出来的?

  “你有完没完?”舒沫心头火起,从齿缝里挤出一句。

  真是奇怪了,她又没碍着他什么,干嘛自以为揪住了她的小辫就不放了?

  夏候烨冷声道:“不喜欢被训,就……”

  话没说完,一个炸雷下来。

  舒沫身体一僵,双拳紧握,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

  夏候烨握住她的手,见她满手心的汗,到嘴的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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