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舒沫问。

  “二丫~”

  绿柳噗哧一笑。

  许妈看了她一眼,她忙掩住嘴,讪讪地道:“这名真有趣。”

  二丫涨红了脸:“俺爹不识字,俺哥叫大狗,俺叫二丫,俺弟叫三蛋……”

  绿柳越发笑得直不起腰。

  舒沫见她说话实在,不觉也笑了:“二丫这名本也不错,好听又好记。只是王府里人来客往的,以后在人前支应,却是不太雅。不如,我给你改个名吧。”

  立夏经后面,轻轻推了她一把。

  二丫也机灵,扑通一声跪下去:“请夫人赏个名。”

  舒沫沉吟片刻,抬头见了院中的银杏树,笑道:“就叫银杏吧。”

  “多谢夫人~”银杏磕了头。

  舒沫指着她对立夏道:“这孩子是你要买的,就归你教她规矩礼仪,若有错处,只拿你是问。”

  “那她若是差事办得好,赏钱是不是也归我?”立夏笑嘻嘻地反问。

  银杏大声道:“只要立夏姐姐瞧得起,只管拿去便是。”

  “你知道王府的赏钱有多少,应得这般爽快?”绿柳斜了眼睛看她。

  “若不是立夏姐姐求情,我连命都没了,这份情多少钱都还不够。”

  “你这丫头,倒是嘴甜~”立夏瞅了她笑道:“得,你自个留着吧,为几个小钱落个贪没的名声可不值当!”

  舒沫又问了几句她的年龄,籍贯,见她脸上有伤,还特别赏了她一些伤药。

  几个人又说笑了几句,绿柳见舒沫频频打着呵欠,露了疲态,便识趣地起身退了出去。

  立夏留在房里铺床,舒沫偎着迎枕,轻轻地问:“看清了?”

  立夏点头,压低了声音回:“小姐猜得不错,除了手上有茧,全身的皮肤都很细腻,不象是做惯粗活的人。”

  舒沫嘴角噙着一抹冷冷地笑:“你可要仔细盯住了,别着了她的道。”

  “可是,”立夏低声嗫嚅:“她说从小跟着他爹走江湖卖艺,手上长茧,身上光滑倒也正常。”

  舒沫淡淡地道:“是卖艺还是卖别的,咱们走着瞧。”

  立夏很是疑惑:“我瞧着她老实得很,怎会是奸细?”

  “哼!”舒沫冷笑:“街上那么多人,她不去撞,偏就撞了我的轿子。撞谁不好,偏撞了你?”

  睿王府的轿子不是小油车,轿边簇了一堆的婆子,普通百姓隔老远就避开了,何况她这个急于逃命的人?

  立夏衣着光鲜,离轿子最近,就算她再不小心,顶多也是撞上走在边上的婆子,哪里就能撞到立夏,还把她撞得倒在地上,扭了腰!

  若不是事先算准了,哪里就有这么巧!

  “一时慌张,也有可能。”想着银杏黑白分明的眼睛,立夏摇了摇头,还是有些不信她是居心叵测。

  “你不觉得,她太镇定了吗?”舒沫微笑。

  对那些恶男,银杏表面骇怕,身子瑟瑟发抖,可眼神却无半点慌乱,还有余暇观察她的表情,揣测她的心思!

  她嘴里一口一个俺,象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姑娘。

  可进了王府,竟丝毫不惧,说话清楚,条理分明,句句合情合理,对于众人的玩笑,应对得也是落落大方。

  怎么瞧,都是出身大家,训练有素。

  这样的人,潜到她的身边,目的到底是她还是夏候烨,那就有待商榷了。

  “那是因为小姐性子随和,平易近人。”立夏辩解。

  “王爷~”外面,绿柳略带惊喜的声音传来。

  “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点准没错。”舒沫低低说了一句,起身迎了出来。

  立夏轻应一声,急步过去打起帘子。

  夏候烨走进来,带进来一股夹着湿意的冷风。

  “下雨了?”舒沫吹得一个哆嗦,拉紧了衣襟,问。

  夏候烨见了舒沫,微微一怔:“还没睡呢?”

  舒沫上前,帮他宽了外衣:“还有些事没处理完。”

  顺手摸了摸,外裳上果然潮潮的,想来的确是下雨了。

  “不是有千树庄?”夏候烨冷冷地刺她一句。

  舒沫也不恼,微笑着递了家常的袍子给他:“不是说了吗?那边只能挑几个粗使的看门婆子。丫头,厨子都得另找。”

  “找着了?”夏候烨接了立夏递过来的帕子,拭了拭脸,把帕子扔回铜盆里。

  “没,”舒沫坦白地道:“厨子没那么好找,绿柳正在四处访着。人牙子倒是联系了好几个,明儿起,会陆续带人进府来。”

  夏候烨轻哼一声:“你办起事来倒是挺快的。”

  照这个速度,一个月的时间,只怕绰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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