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了(hhh)
子,红着脸强装镇定:“有话就说,别动手动脚……”
李成玦不退反进,仗着腿长继续往上蹭她的大腿内侧,冲她一扬下巴:“哎,是那个意思吧?”
“什么?”
林谙躲他的脚,连早餐都顾不上吃了,哪有空想他指的是哪件事,她往后挪椅子拉开与他的距离,给了他的小腿一巴掌,懊恼得很:“哎呀,再闹我要打你了。”
李成玦撇撇嘴回长腿,等她再坐过来,状似无意地说:“睡都睡了,要负责的啊。”
侧过头去,又小声嘀咕:“我可不卖身……”
林谙抬眸快速地瞥他一眼,继续喝碗里的粥,压住上扬的嘴角,轻轻回应:“知道了……”
她负责行了吧。
他嘿嘿笑了两声,立即兴冲冲地追问:“那是你搬过去还是我搬过来?”
林谙只觉腰更酸腿根更疼了,眼神狠狠地剜他:“先打消吧。”
后者肩膀一垮,面露失望:“哦……”
又来装可怜卖惨了,林谙放下勺子正要好好说教,瞥见他肩膀和胸前的盛况,赶紧地以手遮住眼,没好气地说:“你先去穿件衣服。”
李成玦先垂眸看自己的胸肌,又左右看了看两边肩膀,青青红红的不是牙印就是指痕,无所谓地一耸肩:“昨晚不挠得挺欢吗,现在知道辣眼睛了?”
昨晚叫他歇他不肯歇,她气昏头了便不管不顾地又抓又咬,清醒后哪知道会是这副光景,此刻臊得脸红嗔喊:“李成玦!”
李成玦一点也不怕,袒胸露乳给她看,闲闲地回答:“哎,干嘛?”
“你…你真的是……”
恬不知耻。
他侧着头看她,贱兮兮地笑,偏要曲解她的意思:“怎么?又想要了?那敢情好,脱了就能坐上……”
没让他说完,林谙塞了个饺子进他嘴里,横眉怒对:“闭嘴,吃你的吧。”
李成玦咀嚼口中的肉馅儿饺,轻一颔首。
多等片刻而已,无妨。
林谙不知道他打的主意,吃完后起身拾餐桌,后者殷勤地抢过去:“我来我来,你不是还要上班吗,回卧室换衣服吧。”
以前两人同居时他也经常拾碗筷,林谙对此还算放心,点头说:“放水槽里,晚上我回来洗。”
“嗯。”
李成玦把碗筷搬进厨房,贼眉鼠眼地目送她进了卧室,赶紧洗过手擦干悄无声息地跟去,一边扒了腰上碍事的浴巾。
自己家里,林谙没有锁门,睡裙刚脱下还没挂上,一双手臂便从后绕到她胸前把她搂在怀里,手掌各托着她一只绵软抚摸把玩。
“别闹了,我要上班……”
被他搂在胸前,林谙扭了扭身子,发现抵着她后腰的东西竟然又硬了,没好气地骂:“你是色狼吗?”
前胸紧贴她的裸背,李成玦吻她的耳垂,喷出的鼻息渐渐火热,无可奈何地答:“没办法,谁让你太诱人了。”
把责任尽推给自己,林谙抓住胸上的两手躲避他的吻,“明明是你没完没了!”
“唔…是嘛……”
抱起人压倒在床,李成玦两腿压着她的制止她挣扎,躬身亲吻她的背脊线,悠悠地开口跟她算账,“咱们分开了四年,这段时间就算我们每天只做一次好了,算下来那就是一千七百多次,现在就算一天来十次也得半年才能把窟窿填上,老账刚完新账就又来了,那我现在不得加班加点的补给你嘛。”
补、给、她。
林谙从未见识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放心,我不需要,你、的、补、偿。”
手掌按摩柔软的双峰,他的火热在她的股沟里摩擦,道貌岸然地回:“不妥,回头哪天吵架了你用这个编排我说我不行,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回头我怎么在圈子里混。”
正面朝下的姿势,林谙胡乱地蹬腿,妥协说:“我承认了,你很行,特别行,满意了吧,快起来,我要去上班了!”
他立即接话:“放心,很快结束,不耽误你时间。”
林谙抓狂了:“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耽不耽误时间,是她压根不想要!
“我不要…啊……”
他一手沿着腰腹线条抚摸,手掌跟带电流一样,所过之处激起阵阵的酥痒,最终钻入她两腿间放肆作乱,说话的热气拂过她耳朵:“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你都说我行了,我不得证明下自己吗?”
又是那哪来的歪理,她受不了地低呜了声,两手捶枕照着他的脑回路说:“那我要,我要行了吧,你快下来……”
李成玦努力憋笑:“忘了告诉你,女人如果主动开口说要,那就是饿惨了……”
“你不要…啊……”
一指钻进小洞中戳弄,分身抵紧后臀蓄势待发,他嗓音低哑地低语:“放心…一滴不留…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