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了(hhh)

的头欲要阻止,“别了…别这样……”

  先不提脏,吃饭的嘴巴舔那里,还像在品尝山珍海味似的……

  这小混蛋越来越疯了。

  林谙甩头,把这羞煞人的画面甩出脑海,支支吾吾地低喃:“别…别舔了……”

  李成玦充耳不闻,张大嘴巴反而舔得更加卖力,不止是穴口,整个私处都涂满了他晶亮的唾液,敏感的小核含在口中以舌尖挑逗,挺拔的鼻梁同时顶弄上方的阴蒂头,时不时抬眸察看她的反应。

  不清楚什么时候,她两条腿搭到了他身上,又是摩挲他的后背又是夹他的脑袋,尿意也越来越重,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催他:“快别了,我要去卫生间……”

  “没关系…喷出来…我要喝……”

  她只以为是想小解,李成玦也无暇跟她解释,稍稍空了嘴回话,再次含住凸出的小核,中指拨开软肉探入湿滑的洞中抠弄。

  “不要……”

  林谙哪还守得住这样的刺激,当即甬道一紧,双手扣着他脑袋细指插进他的头发里。

  对她言辞上的拒绝,李成玦向来不理,反正她的身体可比她的嘴巴诚实。

  他嘴巴包裹她的小核,驱动幽穴里的长指快速抽插,另一手大力揉搓敏感的阴蒂,头顶就是她妩媚的娇吟,不过几分钟便将人送上高潮。

  热液喷向空中的瞬间,林谙羞得哭了出来。

  李成玦终于玩够也喝够,自她腿间抬起头来,从下巴到鼻梁全是淫靡的水光,趴她身上亲她的嘴,“宝贝,你又到了。”

  她哭哭啼啼地推他:“…别亲我……”

  “啧。”

  还有嫌自己的水脏的。

  惹不起的李成玦稍稍起身,下腹早勃起了,他手伸到床头取了个套来戴上,瞥见花瓶里插的一束纸玫瑰,顿时笑逐颜开:“哟,还留着呢。”

  她一蹬腿,娇嗔着回:“要你管……”

  送了她就是她的。

  “好好好,那我管这里行了吧……”

  才到过一次高潮,穿戴完毕的巨龙轻松地就进了水帘洞中,扛着她两条腿挂在臂弯处,他跪在她腿间大摇大摆地挺胯抽插,故意问她:“是不是?这里总要我管的吧?”

  这下是腿脚被止住,手又够不着,林谙气得捶床,“小混蛋…啊……”

  他一记猛送,俯身到她近前,望着她眉开眼笑:“夜还长,小嘴巴叫床就行了。”

  余光瞥见床头才拆了一盒的避孕套,林谙张嘴便咬了他的颈子。

  挨咬的男人一连狠狠地深捣几下,低笑提醒她:“自己买的,哭着也要用完……”

  李成玦也联想不到,他让多拿几盒,她就真的多拿了好几盒。

  “呜……”

  林谙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傻了。

  旧城谙不做怎么流(3000+)

  不做怎么流(3000+)

  次日。

  半梦半醒间,李成玦拢胳膊抱紧怀里的人,脑袋蹭蹭她的头发,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正要想再眯一会儿,下一瞬察觉到不对劲两眼倏忽睁开。

  睡前手脚并用抱在怀里的人,醒来就变成了床被子,这样的情况,四年里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他失落地叹息,只恨这次的春梦做得太真实了些,就连床头的花束都一样。

  抱紧卷成一团的被褥嗅了嗅,李成玦回忆醒来前的梦境,决定重新入睡把梦再接上,暗道酒果然是个好东西,喝完后做的梦都比香艳了不少。

  他这么想着,再闻被子的味道,刚闭上的眼睛忽又睁开,头脑一醒快速地打量四周,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等看到衣柜里挂着的女士衣服,当即扔掉怀里的被褥翻身跳下床。

  林谙在厨房准备早餐,等会还要去上班,今早全是靠着生物钟才勉力爬起来,一手扶腰一手捂嘴打哈欠,看到他全身赤裸地就跑出来,当即嫌弃地撇开眼回避,提醒他:“进去穿条裤子。”

  他双眼一眨不眨,愣愣地走到她跟前,目光依然锁定在她身上。

  林谙抬手摸摸自己的脸:“怎么,有脏东西吗?”

  犹豫不决的,他缓缓伸出手轻碰下她的脸。

  温热的,真实的。

  他随即眼眶一红,双臂把人拥紧,语露凄惶:“我以为又是做梦……”

  他这么说,林谙顿时心口发酸,环上他的腰回抱,“不是梦,是真的。”

  他们找回了彼此。

  ———

  十分钟后。

  李成玦坐在餐桌边吃早餐,腰上堪堪围着条白色的浴巾,没办法,他昨晚的衣裤要么脏要么皱了,他是宁愿裸奔都不会穿的。

  林谙埋头沉默地喝粥,坚决不看对面的人,可人家不让她安生,桌底下用脚蹭了蹭她光洁裸露的腿,她受惊地抖了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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