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欲求不满

丰也掰半颗馒头,挟些笋干肉末还拌进娘子爱吃的酱菜,敏儿也不再拒他千里之外,小口慢慢吃着馅料饱满的馒头,乳娘在一旁看的开心的不得了,在心里不住的感叹,也庆幸自己昨夜退开是对的,终究俩夫妻的事还是得靠他们自己去解开,人总说『夫妻床头吵、床尾和』正是这个理。

  严丰一整日心情大好,出府时有娘子坚持要送到门口,又有娘子站在府门前替他再次打理衣衫,连阿三那小子居然说什么『着风寒』?分明是躲懒去了,他都大方的放他一马,瞧着这天气,明明就是一个万里睛空好天气。

  晚上严丰乐呵呵的回府,夜已深,不是他故意晚归,而是接了几笔客单忙着应酬几位大老爷们,等回到院子里,见正屋已熄灯灭火,丫头跟乳娘都在门外值守,严丰也不恼,是今早他附耳在敏儿耳边嘱咐要她早些歇息,他回来就会进屋看她,他的敏儿又变回乖巧柔顺的好娘子了。

  走上前,乳娘看他回来照样福身请安,乳娘说「少爷您回来了」,严丰笑着对乳娘随口应声,然后指着屋子内说「歇下了吗?」,乳娘回道「是,少爷,少奶奶今儿入睡的早,早早就已睡下了」,严丰点点头想进屋去,乳娘没挡但有些恍恍不安地接着又说「少爷先回屋更衣吧,少奶奶,少奶奶吩咐等少爷您回府,先侍候您更衣漱洗,也传了夜宵都在小厨里热着呢」,乳娘一句句不停的说,严丰听娘子已事事安排妥当,想她怀有身子即然已睡下便也不想进屋将她吵醒,遂转身往隔壁屋子走,也没将乳娘恍恍不安地异样放在心上。

  一进门,屋里竟有个身穿浅红绫罗衣衫的女子,见他进来就伏跪在他身前,紧张低声地说「奴,奴婢,夏睛,少,少少少奶奶,吩咐让,让,让让让奴婢,奴婢,服侍少爷」,严丰听她一句话讲的断断续续,『服侍他?什么意思!』看跪伏於地的丫头,往下看去是一抹露出的雪白脖颈,其下还有一对小乳浅露而出,严丰打分房后禁欲多日,一瞧此景不禁起念,却也突升怒火,往炕上一坐盯着她看,丫头低伏爬跪过来,头抵地落在炕下,见她一身衣着尽显暴露撩人,沉声令她抬头,圆润的脸蛋却有微尖的下巴、小山眉、朱唇皓齿的模样,严丰瞇眼愈看愈疑惑,那日帮他打水洗发的丫头也有一对小山眉吗,仔细端详,是了,正是那位丫头,胸中怒火节节上扬,该死的,他的娘子到底在想什么!

  一室静默,少爷不说话,夏睛低伏在地,她的腿都跪麻了也不敢乱动,她明明今早看小姐与姑爷和好如初,怎知送姑爷出府后就把她叫进屋里,问她那日帮姑爷打水洗发的事,她一五一十的照实说,她也想着帮姑爷澄清,加上她相信姑爷真的不晓得身上的胭脂是怎么染的,担心小姐误会姑爷伤了感情,小姐听完不说一字半句,乳娘-秦妈妈听她讲完那日早上的事后,连打了她数下,又静了一阵子,后来小姐说「即然你有这个念头,从今夜起你就去服侍少爷吧。」

  什么?让她做通房丫头服侍少爷??

  下午,秦妈妈从府外带进一位妇人进府,说是帮她开脸,将脸颊、脖子上的汗毛除尽,修齐细眉、鬓角,绞面绞的她疼的不得了,梳妆打扮穿上这一袭绫罗衣,那妇人还还还……还同她讲如何在房里侍候男人,她脑中翁翁作响,根本听不进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事,小姐居然指了一间厢房让她独住,后来她就被关在这间屋子,直到秦妈妈端晚膳进来,夏睛跪在地下求秦妈妈,说她不要侍候少爷,说她根本没有什么念头,更不愿做春儿姐姐,她只想侍候好小姐,将来替小姐照顾小少爷、小小姐,秦妈妈只劝她吃饭,再回来时只说小姐发话,即然不要做通房丫头就要把她卖出府去,秦妈妈虽然也气她气的要死,早上时还掐了她几下腰肉,这此反而劝她说这等福份是她求也求不来的,要她认份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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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夏睛冷汗直流跪伏在地,屋内静到令她不敢喘息,突然一只茶碗被少爷砸碎在地,夏睛正好吓的抬头,怎知炕上的小桌从她面前飞来,桌角划过她的额头,重重的砸落在地上,『碰!』发出好大一个响声,夏睛惊吓倒在地上,额角泯泯流出一道鲜红的血液,少爷怒吼「滚!!!!」「滚出去!!!!!!」,夏睛已吓软腿,只得手脚并用爬过一地脆裂,两手两脚割出一道道伤口,乳娘就在门外候着,听见动静也吓的不轻,见夏睛满头鲜血的从里面爬出来,急忙让人将她扶走。

  乳娘哆嗦着跪在门外,头一回见少爷发脾气,在场的下人们不管远近,都吓的跪在地上不敢起来,而在正屋里的敏儿也听见动静,她根本没有入睡,当第一声『铿锵』声响起,她就惊的坐起身,一连串的动静,加上严丰的怒吼,她开始害怕了。

  ===========极小短篇,阿三的婚后生活!===========

  『碰!』

  「唉哦!」

  摀个大红鼻脸坐在地上,食指指着房门「你!你!!」,阿三『你』个没完,房门『咿一咿一』开了,一包『咻』的从房里甩了出来,阿三手眼极快,猴儿似的一跳快手宝贝似的接住,身后,『碰!』门又再次关上!

  阿三轻拍房门,「开,开门,阿!」一句话讲的结结巴巴,房里半声动静也无,阿三可怜兮兮地看着手上纸包着的东西,且不说他搀扶醉的直行半步就会左三步右三步的少爷回屋休息,也不怪少爷跨过门槛时脚下一个狼疮,连带他一并扑到地上吃口灰,更别说倒楣到怀中纸包好的香盒子跟着掉出,这一切等到他好容易把爷抬回床上后,看那半开阖的香盒子洒出一地的脂胭粉,他欲哭无泪。

  这些他都不说不怪,不过他考虑着向少爷索赔!

  现下他就只说说,这粉可是他共花了二两银次次打点,三两银上下孝敬,还花了几百文钱,费了多大劲从市集上找来的一些逗趣玩意,求姐姐求奶奶入眼赏玩,好不容易人家肯拿出这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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