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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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丰本想进来看看她,好几日未见也不知她好不好,见今日她到子时还未歇下,方知这几夜她分明是在等他回家,明知她在使性子,连日被阻在门外,他是半恼火半心疼地打算今夜先哄她入睡,哪知见她先是反抗连连还出口喊救人,气的他想将娘子好好整置一番,两指插合处她的小嫩穴渐渐的流出一丝丝的汁液,属於她淡淡的腥甜味儿也从交合处在内室里漫开来,知道这小妮子被他吼哭了,现在像只煮熟的只虾子卷缩在他的怀中低泣着,想让她早点歇下,却流连忘返的迷恋娘子滑嫩敏感的小肉穴,穴肉随着他抽抽插插不住吸吮,好似不愿松口,严丰又将指伸入几分,弯屈指节往肉壁狠抠刮杓,怀中的娘子难忍紧紧抓住他的臂膀,指头轻轻重重的抠弄,直到她绷紧了身躯,脚指头卷曲抵在床上屈立而起,他才缓停下来将手指抽出,慢手爱抚娘子穴口外的嫩白肉瓣,等她缓过这阵激流,严丰不用眼看都知道娘子的小穴儿正不能自主的一口一口泯出汁液,因为一股股热潮他接了满手掌。
敏儿终於从高潮缓过气来,佈满委屈又荡样情欲的双眼娇怯看着严丰,严丰看她这样一副可怜模样,也知夜深,微带血丝红红的一对眼珠,他看了就不舍,於是暗叹一声放开对她的禁锢,拿起床阁上乾净的方巾帮她擦拭,也将手掌的粘腻擦净,将她安置好侧坐在床头,没哄几下见她阖眼睡着,等她睡熟了才回隔壁屋子更衣休息。
入睡前的敏儿她累极了,半开阖着眼,这几日难以入眠起的又早,夜里又一日比一日晚睡,今夜又被夫君搂身子挑弄,身子实在累乏,看夫君双腿间的勃发顶着衣裤而立,心中百转千回。
严丰回到隔壁屋里,乳娘带着人跟着进屋服侍,他挥挥手遣人下去,见乳娘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下去吧,敏儿已睡下,有事明儿再说」,屋里无人,严丰脱去一身酒气的衣物躺在床上,勃发直挺的阳根耸立在腿间,他一点也没有自撸的闲情逸緻,手臂覆在额头上闭眼休憩静待勃发退去。
脑海中浮现一幕幕娘子的身影,方纔与他较劲挣扎的模样、她的身躯是如何欲情高涨泛起潮红、身着他精心为她准备的薄纱,害羞十足的与他一同细看薄纱上男女欢好之态一一品嚐、被他半哄半逼地抱在怀中半遮半掩摀脸看春宫画册、想起娘子头一回鼓起勇气胯身坐在他的腰上、想起娘子是怎么紧张汗水淋淋,学着握住他的阳根努力地往她的小穴肉放进,也想起娘子那时只会软语讨饶说着不会、不懂、做不来,对他求饶放弃的模样,更想起娘子在一寸寸吃下他的阳根之后,对着他欢愉、含羞主动环住又亲又吮,严丰躺着醉意逐渐涌上,一幕幕回想脸上的笑意甚浓,耸立的阳根坚挺跳动。
呼气再吸口凉气,脑海再次浮出娘子的一对小嫩乳、每每被他吮的红肿俏挺的乳尖、更想起娘子刚嫁给他时,在他身下害羞的双臂环抱覆住双乳,耳边似声声荡样娘子娇吟、她的嗔笑、求饶、求欢、再到富含情欲的呻吟,外头的千愁万绪都在娘子的声音里一一化解,严丰股臀紧了又紧,覆在额头上的手紧紧握拳,平放在床上的手掌不停缩放,指头上还留着刚才插进娘子嫩穴里的触感,嫩穴紧咬着他的手指不放,严丰又是一笑,娘子在他身下的矜持、羞涩、柔媚、情潮时对他甜腻腻的喊『夫君』,樱红小口中溢出的吟叫令他销魂。
严丰已不知是醉、是想念,脑海片片都是娘子娇媃的样貌,勃发不退徐徐高胀,胀的生疼,每回娘子喊疼喊痛时,他也想对娘子诉说『他也想她想的发疼发痛』,严丰手探粗棒疾疾套弄,磨擦发热,臀肉紧了又放、紧了又放,此时他好想将这根粗棒往娘子的嫩穴一插,狠狠的挺进,听她失声吟叫,狠狠的抽出,听她求欢似的喊着『夫君~』,再狠狠的插进抽出,千搅百弄娘子的嫩穴,看着唇肉泛红,看着被他搅弄翻开的红肿穴肉,听着她的臀肉是如何被他的撞击而轻脆作响,看着嫩白纤肉被撞击的片片发红,严丰欲求不满粗声廝吼阳精喷洒而出。
翌日清晨,严丰醒转覆手抚额沉吟一声,宿醉令他头疼万分,一只温软柔滑的小手贴在他的额头上,严丰张开眼,见是敏儿爬上床坐在他身边,另一手拿着手绢帮他擦拭微冒的汗渍。
敏儿又是起个大早,在屋里思绪返返转转,梳妆更衣后出房门走到夫君的屋内,入目的竟然是夫君不着一褛光裸在床上躺大字,天还凉的很,她只好走向前将锦被拉起替他盖上,也瞧见夫君腿根处那片已乾粘的阳液,敏儿见了就羞,但还是唤丫头去打盆热水进来,帮着夫君将腿间拭净,然后她爬上床铺坐在夫君身旁,看着夫君沉睡或思或想。
严丰低头看他娇小的娘子正帮他环上腰带,她的大肚挡在中间,害她手勾不到他身后,严丰便伸手将腰带放在她手里,她柔顺的接过然后仔细帮他系上,又将放置在柜旁她为他缝制的香囊系在腰间,严丰环抱她轻声低语「昨儿让娘子累着了是为夫不对,让娘子罚我吧~~」,敏儿贴在夫君的胸口,闻着夫君身上熟悉的气味,泛疼心口的委屈感双眼一雾,撑手将严丰推开转身,严丰将她侧身抱进怀里,依然轻声低语的说「敏儿还在生气吗?」,虽然严丰至今还是不明白娘子生气的缘由,但看她今日来屋里侍候他,便不想再计较先前娘子对他的冷淡,有心软语哄她。
严丰看见她耳根泛红低垂着头,想起那日她说的『味儿』,说真的,他还真是十足的冤枉,他把一个她的丫头叫进来问他身上是有什么味儿,丫头爽快的说他一身的胭脂味,那香味不是少奶奶用的胭脂,还说少奶奶就是恼他身上的味道,尤其是发上沾染不少胭脂,严丰见敏儿不语,遂想先对这事作解释,「那日,——-」,敏儿与他同时开口,说的是「妾身知错了,妾身以后会侍候好夫君的」转过身对他认错头低到不能再低。
乳娘是个老人精,候在门外听动静,爷说什么她听不清,但小姐认错她一字不落的听见,急急招手把几个端着膳食的丫头唤来,开门、佈置早膳,严丰敏儿见人进来,俩人只好不再说,双双坐到餐桌前,用膳时,敏儿主动的替严丰佈菜,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