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翠羽黄崽(下)
msp; “先别闹那个呀。”福康安一脸欲火,撩袍解裤,六寸长的淫根,怒勃斜立:“爹来教她品箫。” “哈,爹爹你忍不住啦﹗”“小心为上,再锁着姐姐的手﹗”两兄弟没被胜利冲昏头脑,又用上昨天使过的sm手铐,将霍青桐双手反绑,才将她推到太师椅前跪下:“小黄崽有口福啰,来吃大腊肠﹗” 福康安俯望全裸跪地,臂锁背后的女奴,吞了口水,右掌婆娑俏脸,柔声蛊惑:“瞧见了吧,这是你最喜欢的大腊肠。不过绝不能咬它,只可亲它吻它、舔它吸它啜它,知道没有?” 霍青桐眼眶尚红,仰望大敌,依旧认不出来……凝视了面前肉棒许久,终归痴痴点头…… “你让这大腊肠更粗更长,我就会用它令你接连舒服泄身,好不好?” 闻及‘泄身’二字,处子竟夹了夹腿……这一次,下颔点得……更快了…… 福康安坐着一挺阴茎,送到小巧的鼻头下:“好,先嗅嗅看。” 女郎本在呼吸,自然会闻到男根的味道……福康安兴奋之下,想来男子气息正盛,体味熏入秀鼻,异性相吸,竟教鼻翼振翕,连嗅起来:“嗦、嗦……” 男性荷尔蒙,刺激女性荷尔蒙,霍青桐嗅着嗅着,眼波似醉,脸儿陀红,不劳对方吩咐,居然自己侧过螓首,斜脸贴上龟头磨蹭﹗ 芳龄十九的柔肌,若丝若绸,滑溜可想而知,福康安的分身立马一抖,如用茎身掴了花容;可受辱者毫不动气,反更殷勤地用整个红扑扑的腮帮子,去按摩整条命根子…… “哗,姐姐爱死爹爹你的大家伙啦﹗”“爹﹗快看快看﹗你都还没摸,她却硬啦﹗” 硬了﹗处女的乳蒂,嗅着、磨着男人那话儿,径自硬了﹗霍青桐对福康安……动情了?她本就对‘陈家洛’倾心,此际脑袋一空,肉体潜意识动情,可说是……正常不过…… 大出意料,福康安喜上眉梢,再没多言多动,似想让霍青桐自行发挥……小妮子用够左腮,又转用右腮施展水磨功夫,磨着磨着,磨得马眼渗出摄护腺液来,涂得香腮红里沾白,晶亮可爱…… 触感有异,女郎停腮望棒,好奇地盯着马眼上的汁液,盯着盯着,盯得着魔一般,戴着红皮狗圈的粉颈前倾,竟主动……亲上……龟冠?﹗ 亏我一直庆幸她初吻侥幸未失……没想到……她却自己赔上了更多﹗ “哗﹗姐姐……”福康安左手一扬,着儿子噤声,唯恐打断玉女的堕落;右掌不忘悬伸戒备,以防对方突然咬他一口…… 可樱唇没咬,只是一味轻亲,等亲干了裂口处的性爱前奏津液,又迷糊糊地,移唇去吻龟冠、系带、棍身…… “唔……”嘤咛一声,朱唇蜻蜓点水,这里亲亲,那里吻吻;似羞似懵,耻合眼皮,骤然福至心灵,无师自通,雀舌浅出,初舐肉棍—— “啊﹗”福康安喉头一动,以防不测的右手放松下垂,狂喜地欣赏小美人首次舔箫……但见丁香生涩摸索,舌尖时点时挑;学着用舌侧、试着用舌面,甚至用舌底,去细舔箫头、箫颈、箫身…… 香津舔湿肉箫,教深色的箫身反光亮起来;桃粉唇舌,攀上啡肉箫杆,女的情窦初开,男的却是身经百战;清纯的,半懂不懂,老练的,便挪箫启蒙—— 福康安双手不动,只是偶移胯下,变换棒儿方向,引导闭着眼儿的小姑娘品箫……箫棍后撤,只留箫头,令舌儿集中舔弄箫端;歪过箫身,前后蠕动,舌头自然而然,便舐遍一边箫侧;等竖直箫来,教舌面上上下下,自是在反复侍候那最敏感的龟筋了…… ‘翠羽黄衫’,天资聪颖,当下没了自我,抛却廉耻,品箫可说是一学即会,渐懂渐精……可恶﹗可恶﹗这纯洁的唇舌、这首次的口交,本应属于我的﹗ 双僮旁观已久,终亦按捺不住,脱了裤子,各站于霍青桐两侧,送上两根五寸长的好看玉茎:“姐姐……”“也来舔我们的……” 杏眼半张,霍青桐嘴前是父亲的一根,左右是儿子的另外两根;少年的虽略短了寸许,却是龟头粉粉,惹人好感,她便弃了正中肤色较黑的,改去交互轻吻两边模样讨喜的:“啜、啜……” “啜、啜……”左啄一下、右啄一下;右舐一记、左舐一记,大姐姐毫不偏心,公平取悦两个小她四、五岁的大男孩……又多吸入两股男子气息、又新尝到两条阳物体味,少女温玉般的脸庞,弥漫春意,交错亲吻两根白玉,越亲越欢:“啜、啜~~” 中间的福康安自不甘被冷落,左右招手,誓要来个父子同乐:“喂,你俩识趣点﹗凑近过来呀﹗” 三父子共淫一女,自非首趟,一啡、两白三棒会师,一大两小三个龟头几乎撞上,齐聚于只得双唇一舌的孤女嘴前—— 回疆之花,早舔棒舔得起劲,既无道德束缚,似羞还喜,婉转黛脸,先亲左侧兄僮的一根,再吻中央福康安那一条;后舐右边弟僮这一支:“啜、啜、啜……” 三父子轮流享受,叫好此起彼落:“啊……”“哗……”“唔……” 未几,女儿家灵机一动似的,长伸湿润蛇舌,豁尽柔滑舌胎,一并舔上三颗龟首;自此一下又一下地,每次仰振莲舌,均是同时用心伺候三个龟冠:“啧……啧……” “哈,为父早就说过,这婆娘是个假正经嘛﹗”“呜,姐姐好淫荡哦﹗”“脸蛋虽然比不上香香公主,但天生媚骨呢﹗” “啧~啧~”灵舌以一对三,霍青桐蓦然放软腰肢,两只白瓷大碗般的丰乳前俯,不甘寂寞地厮磨福康安的长裤,状若空虚撒娇:“呜……” 花丛老将,会意过来,含笑舒臂,两揉乳碗;双僮见状,争先恐后,加入瓜分;一时间两边大乳碗上,各爬着三只魔手,拍打、搓捏、拈摘……只欺负得乳海翻波,金铛乱响:“铃~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