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翠羽黄崽(下)
sp; “跟主人说我错了,说以后狗奶子会任主人摸……嘴巴被堵住,就用狗鼻大哼几声吧。” 迷幻药剥夺意志,粉碎尊严,扭曲对错……贞女拒绝非礼,那是过犯?可受害者再分辨不了……高洁的下巴,低到无可再低,贴着地砖,于福康安鞋尖前,哀哼认错:“嗯……嗯、嗯……” “唉,大人有大量,就不跟家畜计较啦。”福康安鞋侧一拨,将儿子放在地上的瓦钵,推到捕虏的口塞下:“就赏你吃口狗饭吧。” 哥哥跪下来,一拉口塞上附着的珠链,黑色圆盖便脱离封嘴银环,解放口舌。檀口遭撑开了五、六个时辰,早盈满口水,立时瀑布一般,涌向下方的冷饭:“嗄~吐~” “哇﹗姐姐你把狗饭搞得更糟啦……”弟僮恶心地大皱眉头:“不过反正是你自己吃的……来,快吃。” 玉人委实饿坏了,忙俯伸小舌,大舔沾满自己浓唾的下等糙米……但银环限制,舌头难以伸尽,只能靠舌尖舐送饭粒入口,杯水车薪…… “笨姐姐,整个口塞罩下去,就啜到吃到啦﹗”弟僮轻按发瓣,教霍青桐埋首下去,整个银环没入饭里;只听得吃声连响,是她依言吮啜,终能一大口、一大口地食起狗饭来:“雪、雪……” 饥肠辘辘,高贵的回族公主,似再无失仪之念,口塞银环深埋转动,囫囵吞枣:“习、习……” 弟僮像宠爱犬一样,一手抚背,一手摸她后脑:“哎呀,馋嘴狗,别吃这么急,小心呛着哦。” “习、习……”玉手按地,裸体趴伏,埋头狗钵,大啖剩菜残羹……一连两日的洗脑调教,效果惊人,丽人人性益减,狗性……益增…… 风卷残云,一钵狗饭吃得干干净净,兄僮便一拍玉股:“好,吃饱啦,来散步﹗不用狗链,我们昨晚教过你的,你自己溜自己。” “狗狗走路好看的话……”弟僮也加入,狼搓云胸,蛇舔洁耳:“之后就像昨天一样,奖你痛快泄身,啜、啜……” 玉颊急红,似是忆起高潮之美好,吃饱的美人儿有了力气,蓦然摸地膝行,姿势剧变—— 瞎眼哑口,脑袋没意义地仰起,白嫩脖子挂着狗儿颈圈,鲜红夺目;颀臂扩撑,光股举抬,嫩膝悬空,仅以小小的十只脚趾头,竭力抓住地面,便自行往前爬去…… 人智之身,却学狗爬,吐纳急促,彷若单因此举,已经带来兴奋:“呼嗄、呼嗄……” 口塞的珠链圆盖下垂,狗舌横伸,大滴口水;柔荑抓爬,乳峦曳动,银环摇光,金铃晃响;雌犬记心极好,浑没遗忘两位小主人的教诲,一边爬,一边款摆蛇腰;一面爬,一面扭抖犬臀…… 美人犬已有小成,三父子看得眉飞色舞;我却连咬牙切齿都乏力﹗ “姐姐,狗睡完就吃,吃完就撒,你憋了一晚,想尿尿吧?” “唔……” “那你自己找出昨晚尿过的地盘呀。” 犬女隐约有点方向感,依稀朝着丢在屋角的那一堆黄衫亵衣爬去……双僮却轻拍狗屁股着她回身,将染尿烂衫,踢到福康安身前:“姐姐,你的地盘在这里哦,要认得自己尿尿的气味嘛﹗” 福康安回过头来,隔着玻璃墙对我贼笑,刻意挪椅侧坐,让我看得清清楚楚—— 翠羽黄……崽,停在那堆布片旁边;双僮喜孜孜地,替她解下眼布、口塞:“美人撒尿,当然要细看眉宇哦﹗” 眸子久违地接触日光,不适应般马上闭合眼帘,良久方再睁开,淌出两行泪水,往日的光彩清澈,已全被迷茫呆滞取代……眼珠无神地俯望裸身,又瞧了瞧父子三个,似带羞意,对敌人却像想不起来,浑无一丝半点反抗的意思…… “好,姐姐,来啰﹗”两兄弟齐拍手掌:“黄狗射尿﹗” 主人定下的口令传入狗耳,她犹豫片刻,最终似是对美人犬的角色越陷越深,蓦地抿住嘴儿,逃避现实一般垂了眼睫,微挪下肢,对准身下的烂衫布片—— 两掌、左足拄地,狗躯略向左方倾侧,一只右脚徐徐翘起,慢慢曲膝斜飞……竟当真摆成形神俱似的……‘黄狗射尿’﹗ 三肢触地,一脚凌空,狗腿儿大掰胯下,阴毛肉缝,正对着我,甚么都一览无遗…… “好,‘翠羽黄崽’,可艾萨克尿啦﹗”“要慢慢地尿,小小地尿,让大家瞧仔细哦﹗” 羞应一声,狗头轻点,牝犬一边流泪,阴蒂上的银环金铃,被尿眼射出的黄液弹起朗响:“当~~” “沙~~”被喂了一大瓶利尿剂憋上一夜,根本用不着慢撒细撒,膀胱里的存尿,源源不绝,黄色尿流,又粗又长,劲道十足地,洒中二次蒙污的黄衫碎片:“沙~沙~” 母狗最初耻咬下唇,默滴羞泪……然而长尿之下,排泄的快感压倒一切,眉舒睫弯,兰口半敞,惬意低吟:“喔……啊……” 直至整堆黄衫,都浸满黄液,这一泡多极了的尿水,方告撒完,绛唇又吐出宣泄过后的太息:“吁……” 狗身一颤,再万分不雅地打了一个尿震……雌犬逐渐习惯听令而行,两僮既未开口,她便继续高翘右脚,滴着残尿:“滴、滴、滴……” “哗﹗好精彩的‘黄狗射尿’哦﹗”“小黄崽你尿得很好呀﹗” “嘻,主人奖你,来帮你擦屁股吧﹗”双僮用手帕往女阴乱抹,擦得铛铃连响,狗腿几欲软倒:“铃、铃~~” 糟﹗连我都被影响了﹗霍青桐是个人呀﹗才不是甚么母狗﹗ “姐姐乖,狗腿可以放下来啰。”两僮又按霍青桐低头,去嗅地上的泡尿黄衫:“尿尿还新鲜,快记着这臭味。”“呀,打铁趁热,来教姐姐你拉屎吧﹗” 喂﹗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