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节 分水岭(重复的味道)
女人不停的叙述着,男人的脑子不停的转着。最後,女人有些说累了,于是就把两位老人家的最高指示,向心不在焉的男人作了传达:
一,未经过家长的允许,不得私自在外面过夜!
二,喝酒、聚会是可以的,但如果再达到昨天晚上的水平,那你就要称一称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三,……
四,……
这个家庭内部暂行条例的全部内容也就是七条而已,但其涵盖面却非常的广泛,几乎涉及到了男人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听完条例,男人不禁感慨万千,如果我们的政策制定者能达到这两位老人家的水平,那我们的国家……
不过感慨之余,一个让男人既陌生、却又熟悉的词语,从半依在男人怀里的女人口中,不停的冒出来,那就是——妈说了……妈还说……
「妈妈」这个称谓,似乎被男人永远的压在了心底。年少时,母亲模糊而遥远的身影,让这声呼唤从期盼里慢慢地沉淀,在幽幽的时光中,和似怨、似恨,还有更多说不出来的情绪里,它变成了一根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很硬的刺,倔强的梗在男人的喉咙里,任怎样的努力也不能将它彻底的吐出来。
怀里的女人比母亲小不到十岁,且原本是好姐姐、好妹妹,可是从女人悦耳的声音里,男人丝毫没有听出「婉姐」和「妈」之间有什麽不同,一切是那麽的自然,这除了让男人感到无比惊讶外,还有一些说不来的情素,悄悄地从心头掠过……
女人有更多的认同感,这也许就是在处理某些事情上,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哎!我跟你说话你听了没有?」女人在男人怀里不依的问道。
「听了,怎麽会没……」男人赶紧地……
「听了?那我刚才说的是啥?」女人瞪大了眼睛。
「说……」心没在肝上,怎麽能说清楚!男人只得抹去一脸尴尬,嘿嘿的堆上一堆讨好的、却也让人肉麻不已的笑。
「想什麽呢?不想听算了!」女人的小脸儿扭到了一边。
「想听想听。我的小玉玉说话我怎麽会不想听呢!来,再说给老公听听,老公……」
听人说话是用耳朵,怎麽手和嘴都跟着一起也往女人的身上、脸上的腻了上去?
「呜……」
「嗯……」
「别……」的一阵,再加上一番挣扎的声音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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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人左一个「妈」、右一声「妈」弄得心里不知道是个什麽味道的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一阵「蹂躏」,只是下意识的为这种心理找一个挥发的理由。可谁知道女人在半推半拒时,「嗯呀、啊呀」的弄出来的声响,却一下子在男人心头点起了火来!
假戏经过催化,就真的要开唱了……
衣衫半解,娇喘吁吁,有些日子没单独和男人如此亲近的女人,虽然明知道在婆婆的卧室里,就是和自己家的男人那个一番的话,也会很不合适。可有的时候,明知不可为却就要去做的事情,好象是经常的发生!
女人跪在床上,一只手握在男人一柱擎天的根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垂在下面的两颗卵蛋,而柱子的大半个身体,则深深的淹没在女人极力张开的小嘴里;男人惬意的享受着女人殷勤周到的服务,两只一直就没闲下来的手,也时不时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从女人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游荡……
连续的深喉过後,女人精巧的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小脸也随着稍有些急促的呼吸变得红胀。慢慢把男人的粗大从口中吐出,意犹未尽的女人伸出粉色的、也小巧的香舌,在胀到极至而怒目圆睁的马眼上,使劲的舔了舔,然後左、右晃动着男人的粗大,响响的在自己两腮上「叭叭」的敲上那麽几敲……
在男人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仰躺下去的女人,叉开的双腿不仅搭上了男人肩膀,就连婆婆每日枕着的枕头,也被她顺手拿了过来,塞到了屁股底下!
「你个骚玉玉!」笑骂了一声的男人,在女人嫩嫩的阴蒂上,曲起中指,很是技巧的一弹。在女人身子一颤,一声娇呼里,挺起鸡巴的男人,对着女人的骚穴恶狠狠的操了进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慢慢地拉开了一条缝,似乎有人隐隐地「呸」了一声後,就再也没了声息。只是那拉开一条缝的门,却没有再关回来!
三月的第一个星期二,快到中午的时候,男人从刘红家里出来,开上车,匆匆忙忙地朝着锡盟第二中学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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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
最近属于自己的时间很少,连完整的一章都发不了,老木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可是拿人钱财,怎麽着也得为人消灾不是?唉!身不由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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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开车赶到学校的时候,放学出来的学生已经三三两两的走出学校大门。停下车的男人拦住一个学生问了一下,得知初二(4)班也刚下课,这会儿就快出来了。于是,男人就把车停到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