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再看

丝做得……开始,接着天上、地下、水里……大部分时间里,女人都是在安安静静听,男人诙谐幽默的在讲。

  偶尔,女人也会插进话来,只是她是有了不同意见在向男人传达。女人的意见是否正确男人不知道,因为他在女人瞪起眼睛、用筷子戳着盘子的时候,就投降了!

  走过四十多个春秋的女人,她的心里这些天来一直在下着冷雨。可在今天,一个六月的晚上,时光仿佛倒转,那曾经的青春年少……

  饭菜,女人只吃了很少的一点,剩下的,有男人在谁还发这愁呀!酒?女人红红的脸庞说明……

  在男人看来,那也就是象征性的抿了几小杯嘛!还是由我来……

  月光洒满夜的天空,马路上是两条靠在一起被拉长的身影……

  轻快的乐曲声让互相依偎的人停下了脚步,四目相询。「我想去跳舞。」女人说完就朝着舞厅走去。男人锁好车子……

  他?得先去买票。

  ***    ***    ***    ***

  男人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躺在床上的他,恍惚之间,心绪飘乎的到了……

  在男人眼前不断闪现的是,许小霞那在灯光下变得分外红润的脸庞——自己和她一个曲子接着一个曲子,不停的跳着。当舞厅里的灯光变得朦胧,一个『慢四』的曲子幽幽奏响时,许姐的双手搂上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手则环在了她的腰间……

  许姐的家空荡荡的,两个半夜回来的人为它带来了生气。

  没有言语,屋里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抱在了一起。紧紧的拥抱持续了很长时间,然後是久久的相互对视,直到四目变得迷蒙,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男人坚强的臂膀是包容的博大,女人的依偎是找到可以依靠的港湾。

  女人倾诉中流起了眼泪,男人啜去女人脸上滚动的珍珠,温柔的给她最深的安慰……

  是时间和温存让受伤的女人在痛苦中找到了希望,又是时间和温存让倦了、累了的女人,慢慢的睡去……

  『许姐……』躺在床上的男人在心里叫着。『明天不用上班!』这个念头才一跳出来,男人就昏昏的睡去……

  晨练前的热身是在梅家姐妹身上进行的,把姐妹俩的小穴里都灌满自己的精液,男人起床了……

  吃早饭时只有四个人:男人、呢、喃和母亲。

  梅家姐妹在这段时间里早就看开了。自己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人!和他在一起多麽羞人的话没说过?什麽丢人的事没做过?再说啦,不就是晚起一会儿吗?有什麽呀!虽说是在婆婆家……

  不要跟我们说那个「恶婆婆」!看着她自己的宝贝儿子把他的两个媳妇操得经常下不了床,她不但不说教训教训这个禽兽!她……她……她不知道在暗地里有多高兴!

  哼!治不了你们母子,我们还不会睡!?

  就是,我们睡!哼哼!

  给呢、喃姐妹布置完今天的学习任务,男人骑上车去了根生家。

  吴家只有女主人和四个孩子,根生一大早就去收废品了。

  「月娥姐,我到这就是回家了,你不用照顾我了。」男人扶着女主人的肩,把这个他一进门就围着他打转的女人请了出去。

  吴家三个大女儿和男人打过招呼後,就专心的做起了功课,最小的那个被男人抱在怀里,和她一起逗起了那条已经长大不少的小狗……

  这四个小姐妹的面色已经逐渐的脱去了菜色,变得健康红润起来,她们身上的衣服虽然依旧朴素,但没了补丁的衣着分外的整洁、干净。屋里屋外,旧的家具、旧的摆设,可是纤尘不染中,不时闪出新生的希望。

  男人在心里感叹着,目光停在了女主人忙碌的背影上……

  「叔叔,给您水。」吴家的大女儿,手里捧着一个茶杯站在的男人身边。

  叔叔?!

  这个称呼好象有点陌生。我什麽时候变成……叔……叔啦?疑惑!还有些郁闷!但他还是接过了递过来的茶杯。

  ……

  中午,不顾根生全家最热情的挽留,男人急匆匆的赶回了家。一进门,和家里人打了个照面,男人就钻进卧室里去了……

  呢、喃姐妹好奇的把关着的卧室门拉开一条缝——男人站在一面镜子前……各种的表情……还各样的姿势……看……摇头,摇头……看……

  两个小脑袋对了对,她们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相同的信息:这个家伙上午出去了一趟,不会是受到什麽刺激、给精神失常了吧?肯定是!

  再次碰一碰头,两个小家伙拉开门,走了进去……

  ***    ***    ***    ***

  六月的骄阳不仅是让人们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它还让人的心也浮燥了起来。

  街头打架,邻里纠纷,小偷小摸……诸如此类的案子,随着火热的天气,让所里的人忙得脚不沾地。

  而这些案子出警的时候少,大部分都是:打架斗殴的,教育教育、罚罚款,稍微严重一点的,送到拘留所里呆几天。邻里纠纷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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