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酒吧

r />   偏头的时候,才发现童言身后还有熟脸,大概六七个,有男有女,以往喜欢追在盛夏屁股后头叫夏姐的一群人,盛夏其实不大熟悉,童言跟他们走得更近一点,偶尔会带着他们跟盛夏一块儿吃饭出去玩什么的。

  看见盛夏的目光投过来,几个人立马笑着点了头,“夏姐!”脸上带着三分讨好,七分羞涩。

  盛夏“嗯”了声,看向童言,怎么还带人过来了。

  童言笑笑,“反正也没事,就一起跟着来看看呗!临走的时候突然叫的,那会儿太早,就没跟你说。”他们早上六点坐的车,到这边儿要两个多小时。

  也行吧!盛夏倒是无所谓,只是这么多人,盛夏没法安排。

  像是猜到她想什么似的,童言咧嘴一笑,“去打扰你沈阿姨我觉得也不太合适,我们已经定了青旅,挨着城西文化街那边,刚好八人间,你不用操心。”

  放童言自个儿住旅社盛夏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既然他们一起,也就没什么了。

  盛夏“嗯”了声,忽然想到沈纪年说要来接她。

  ……这么多人,怎么接?

  “先等我一下,打个电话。”

  她蹙了下眉,转身去联系沈纪年。

  站在长廊的檐下,面前是密集的帘幕一样的水柱,砸到地上开出巨大的水花。

  地上已经有了不少积水,外面行人怨声载道,伞拿到手里,根本撑不开。

  头,“把衣服穿上。”

  刚刚因为走得太快,盛夏脸上溅了雨水,他伸手帮她擦了,“毛毛躁躁的。”

  盛夏扁扁嘴,就你稳重。

  远处童言靠在一个女生身上,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俩人,啧啧感叹,“怎么莫名有种我家小屁孩终于长大了的辛酸感?”

  盛夏这丫头,从小就犟得要死,大眼看过去人畜无害跟只小猫崽似的,其实只是没长大的豹子,看着弱小,其实凶猛,谁敢上去撸两把,绝对被挠出一脸血。

  其实说到底还是太没有安全感,她防备心很重,想做她的朋友,要付出很大很大的努力才能撬开她的心。

  所以知道她和沈家那位谈恋爱的时候,童言真是下巴壳子都要掉下来了,一边儿怀疑是对方欺负她,一边儿又担心是不是她欺负人家,那个矛盾啊,恨不得当场飞过来瞅瞅那小子长了几条手臂几只眼,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的。

  能让万年榆木疙瘩开个窍。

  现在真看着了,好像也没什么不同的。

  童言其实见过他,只是没搭过话,不得不说,对方颜值至少在九分以上。身材……好像也不错,那肩,那腰,那腿……看着就很带感。

  童言乐了下,不能这么猥琐,她今儿个可是夏夏的娘家人来着。

  架子怎么着也得端起来。

  *

  沈纪年带着盛夏已经走了过来,雨伞往盛夏那边斜着,他半边胳膊上落了水,面上却毫无异样。

  盛夏幅度很小地在穿外套,只是两个人挨得太近,难免碰到,她一不小心让拉链锋利的外口划到了他胳膊上,他穿着短袖,露出的胳膊上很快起了一道血印。

  盛夏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满脸是血的时候眼睛都没多眨一下,这会儿倒是突然紧张,十分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手抬起来想碰不敢碰的,最后抱着他的胳膊,低头把血舔了。

  ……舔了。

  女孩子的舌头仿佛都是软软小小的,被她舔过的地方仿佛还留着微微颤栗的触感。

  他躲了下,皱着眉戳她额头,“脏不脏?”

  盛夏也觉得……有点儿蠢。

  从随身带的小背包里摸出来一张面巾纸帮他把口水擦干净了。

  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大概是……关心则乱?”

  她眸光清润,歪着头的样子显得有点儿乖。

  沈纪年失笑,抬手把她外套领子捋平了,“不错,都会说好听话了。”

  作为一个人际交往白痴,除了动起手来比较喜欢掌握主动权,其他任何事一概被动的死鸭子嘴硬型的傲娇人士,能让她主动说句好听话来哄他,可真是不容易。

  盛夏抿唇微笑,似乎挺得意。

  童言挑了挑眉,她是见过沈纪年的,印象里是个很寡淡的人,没什么兴趣爱好,不发脾气,但也不常笑,冷情冷性的。沈家老爷子老太太在g镇生活了一辈子,不乐意往别处搬,沈家一儿一女都在外地,逢年过节才会回来住几天。

  沈纪年也就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会跟着爸妈回来住几天。

  大概性格缘故,他在g镇没朋友,唯一走得近一点儿的算得上是盛夏了。

  只是盛夏那狗脾气,碰上话多的还能聊几句,碰上话少的,差不多一起哑巴,所以沈纪年和盛夏在一起可谓是两块儿冰块的互相对撞,能擦出火花来那可真叫笑话了。

  在童言的认知里,大概就是天才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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