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我最讨厌的事

p;苏凡便把刚才方希悠电话里说的事告诉了霍漱清,霍漱清沉默了。

  看来,曾泉果真要去找首长承认错误了。要不然,首长也不会急匆匆让他回京。

  “你就照希悠说的去做吧!”霍漱清道,“是要给他们一点压力了。”

  “可是之前我嫂子说要把杨思龄接到家里来,突然就——”苏凡道。

  “希悠考虑的没错,你按照她说的做吧!”霍漱清道。

  “好吧,那我知道了。”苏凡说着,顿了下,道,“你说,这件事,能过去吗?”

  “没问题的,大不了就是我们做一些妥协,和他们谈就是了。只要能保住曾泉,什么都值得。”霍漱清道。

  苏凡不语。

  “而且,这种事,很多人都遇到过。没有爆出来是因为没有人去抓,不是说别人都没有问题。现在就算是这件事传出去,也没人敢明着抓曾泉这件事,一旦开了这个头,牵涉的人太多,谁都不敢提。我们要担心的是,这件事对曾泉形象的影响,就怕这件事会成为打击他的一个借口——”霍漱清道。

  “你什么意思?打击?”苏凡问。

  “嗯,如果现在处置曾泉,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是会找其他的由头,把他冷一阵子。这样的事很多,对于很多官员来说,一旦冷了,就可能会面临着一辈子的冷板凳,没有机会走近权力中心。可是这一点对于曾泉来说未必如此,只要不是被盯得太死,他总是有机会的。”霍漱清道。

  “那就是说,这件事不会很严重吗?”苏凡问。

  “要说严重程度什么的,这件事对他仕途的影响,可能还不及对他和希悠的婚姻。”霍漱清道。

  苏凡叹了口气,道:“我哥是被人陷害的,难道我嫂子就不能原谅他一下吗?他又不是主动和杨思龄生下孩子的,是被陷害的,他们——”

  “希悠有她自己的考虑,这一点,我们没有权利去评说什么,这是他们两个人自己解决的事。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把这件事的不良影响减到最低。”霍漱清道。

  苏凡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丫头,每一对夫妻都有自己的相处方式,我们不能去用我们的标准和方式去评判别人。幸福抑或是不幸,自己去感觉,自己去解决吧!”霍漱清道。

  苏凡叹了口气,没说话。

  “我知道你关心曾泉,可是,过多的,你也不能说不能做,免得把事情恶化了,明白吗?”霍漱清叮嘱道。

  “我明白了,那就挂了吧,你一路当心。”苏凡道。

  霍漱清还是不放心她,可是也没说什么,让她自己去慢慢想吧!

  “嗯,晚上见。”霍漱清道。

  “我等你。”苏凡说完,就听见他挂了电话。

  苏凡静静坐着,想起当初刘丹露那件事。

  那个时候,因为刘丹露和霍漱清没有血缘关系,所以那件事才结束了。而曾泉这件事——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是,不知道。

  与此同时,见到了杨思龄的孙颖之,让雷默打开门之后,就让刘排长带人进去把杨思龄抓了起来。

  bobo见状,吓得大哭,抱住杨思龄不撒手。

  刘排长看向孙颖之,孙颖之走过去,右脚脚踩在椅子上,看着杨思龄,道:“还认识我是谁吗?”

  杨思龄望着孙颖之,一言不发。

  “看来,我得帮你恢复一下记忆了。”孙颖之说着,把脚拿下来,“带走!”

  “妈妈——”bobo抱着杨思龄,大声哭喊着。

  “宝贝,你别担心,妈妈不会有事的,宝贝——”杨思龄也喊着,可是,母女两个还是被分开了。

  刘排长的人带着杨思龄出去了,孙颖之看着那个追过去的小女孩,让手下松开她。

  “孩子,你要知道一件事,人犯了错,必须要接受惩罚,否则,就对好人不公平,明白吗?”孙颖之对bobo道。

  “我妈妈没犯错,错的是你们,是你,你是个大坏蛋!”bobo扑上去,就要抱着孙颖之踢打,却被孙颖之的手下给拉开了。

  孩子在那里哭着,孙颖之只是看了眼,没有说话,走出了房间。

  杨思龄,被带到了隔壁。

  “谁让你给阿泉下药的?”孙颖之问道。

  杨思龄看着她,道:“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了。所以,现在是我给你机会,给你一个可以活命的机会,你最好识相点,明白吗?”孙颖之坐在桌子上,一把卡住杨思龄的下巴,逼视着杨思龄,道。

  杨思龄冷冷笑了,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你不敢把我怎么样。”

  “是吗?那我们就试试看。”孙颖之道。

  说着,孙颖之做了个手势,一个手下过来,拿着针管,走向了杨思龄。

  杨思龄的双手双脚被手铐锁在椅子上,根本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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