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至死皆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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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是有些无奈，实在是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

  杨素在那儿发了好长一会呆，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和自己的孩子。

  男女之间的事，有那么容易清楚吗？

  不清楚，这肯定是不清楚的。

  唉，这还真的是挺难的。

  如果可以，他是真的很想避开这一个话题。

  等了好一会，也没见自家的鬼有想要放弃的念头。

  干嘛呢，为什么非要这么执着，这样的问题怎么就非要知道答案呢么。

  想不清楚，一时间竟然有些不明白了。

  其实，你这有什么好想不明白的。

  每一次的离开，每一次的到来，都是那样的匆匆。还没来得及看上几眼，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一下那份温柔，就要……这种事要是放在了你的身上，你心里会怎么想，应该怎么想。

  为什么别人家里的孩子都是那样的……自己的话……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这不用多想。

  从离开大那一刻开始便注定会是这样的结果。

  杨素真的不明白，真的想不清楚吗？

  当然是能想明白的，当然是没什么问题的。

  本来以为这样的问题，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面对。或者，他曾经想到过，但因为内心中的那一份……应该是侥幸。觉得自己对……想着杨玄感是不会……

  不管愿不愿意，不管相不相信，只要开始了，就注定无法回头。

  还是了吧，还是……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么只能……

  “我与你娘亲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你还，有些事你还不明白。曾经，我与你娘亲是真的琴瑟相和，两心相悦。你，我要是不在乎你娘亲，也不可能有你，有你的弟弟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实在话，我也不知道，也不好。有些事可能就是这样，你越是想要知道，就越不可能知道。或许，应该是从那件事开始的……”

  杨玄感听完杨素的话以后，有些真的道：“父亲，既然你认为母亲做的不对，你为什么不出来呢。你你要是出来了，也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事了。”

  杨素摸了摸杨玄感的头，道：“你是真的还啊，你你要是再大一点，怎么可能会问这么些个问题。本来，那些话，我这个做父亲的是啊应该与你的。可你既然问到了，那我就只能上一了。可是你看，我这了，你也没明白，你这又是何必。”

  杨玄感这个时候摸了摸自己的脑瓜，很是有些怅然。

  父亲这的没错啊，一点都没错的。不明白，想不清楚，这又是何必。可能真的等自己长得再大一些，就明白了。

  世上的事可不就是这样。此刻看不懂的，下一刻就能明白。

  时间是最好的老师，无有其他。

  杨素笑了笑，道：“你也不用露出这样的表情。你之所以会问这个问题。我能明白。句实在话，你能问出这个问题，我真的很高兴。这几年我也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问到这个问题。我以为你会再过很长时间才会……可是没想到……你很好，很不错。”

  原来父亲早就在等着了，自己这……

  是不是应该高兴？

  不知道。

  应该高兴吧，毕竟自己这样，算是没有让父亲失望。可是你，既然父亲已经在等着了，那么就明，他早就看到了这个问题，早就在等着了。

  一时间，杨玄感竟然有一种想哭想笑的感觉。

  为什么非要这样，为什么最先看到的是自己。要是别人先看到，自己肯定就不会有这样的烦恼了。

  有句话是怎么的，真真的是烦恼不寻人，人自寻烦恼啊！

  要是不想，怎么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

  只是，你这也就是他遇到了。这要是他的那几位好弟弟遇到了，那可就真的有些不好了。

  幸阅，应该是幸阅，最起码最先问到这个问题的是自己啊。

  “父亲，我……”

  “你不要话，你心中想的那些，我都明白。我相信，等你真的长大了，一定会明白我今为什么会这样。”

  杨素到这里的时候，眼神突然就暗淡了下来。

  也不知道这样究竟对不对，我啊，竟然有些茫然了。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长时间，杨素突然道：“吾儿你知道吗？如果有一当你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时候，你心里会怎么想呢，还会不会保持最初的心意。”

  杨玄感能感受到杨素这一刻的无奈，这一刻的伤心。或许真的是自己太真了呢。

  父亲和娘亲之间，怎么可能像自己想的那样。

  “我错了，我会好好读书的，父亲您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