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陶姐一点也不苦
五个寡妇中,最幸运的应该是陶二姐,因为陶二姐还算有个完整的家。
她有男人,只不过男人躲在红薯窖不敢见天日罢了。
她有婆婆,栓子婶能给她看孩子,做饭,洗衣服,女人闲暇的时间完全可以用来挣钱养家。
栓子婶自从住进陶姐家,天上忽然掉下来一个孙女,一个儿媳妇,老太太有了依靠,整天屁颠屁颠乐得不行。
她对陶姐的孩子可好了,,二毛只管吃。
虽然他身在红薯窖,可村子里的事儿他啥都知道。
因为陶姐每天晚上下红薯窖一次,早上出发前也必须下来一次。
女人一天给他喂两顿饭,换一次被褥,换两次尿片,翻两次身,三天擦洗一次身子。
卧床不起的人容易得褥疮,勤翻身皮肤就通风,不容易长疮。
男人生活不能自理,屎尿都没法收拾,只能在床上吃,在床上拉。
吃完拉完,她就帮着他收拾。
她每天都把外面的新鲜见闻告诉他,跟他一起分享,让他陪着她哭,陪着她笑。
她不嫌弃二毛脏,自己男人,脏怕啥?苦怕啥?
只要他活着,有口气,孩子有个爹,比啥都强,再苦再累也值得。
收拾完一切,陶二姐就搬个马扎,坐在软床的跟前,和二毛一句一句聊天。
二毛开始幡然醒悟,卧床的半年,一直在思过。
自己真是该死,为啥祸害了那么多人?报应终于落在了身上。
头上长疮,脚上流脓,浑身烂透,真是从头:“你真贱!哪有逼着自己女人跟别的男人上炕的?”
二毛说:“我不是怕委屈了你吗?怕你……熬不住。”
陶姐说:“俺熬得住,还有盼头,你早晚会站起来。现在手不就能动了吗?俺是你的,永远是你的,俺的身子谁也不能碰,只给你留着……。”
孩子睡熟了,陶姐将孩子放在方桌上,过来给二毛掖毛巾被。
这时候,二毛的手不由自主伸过来,一下子摸在了女人的身上。
陶二姐身子一震,不动了,任凭他摸,任凭他揉。
一阵酥麻,女人颤抖了,舒畅潮起,直冲脑海,心热了一下,脑袋也荡漾了一下。
感谢老天,男人的情绪还在,手也在,至少能摸她,抱她。
当初那几条狼也算是口下留情,咬烂了二毛的双腿,双臂,屁股上的肉咬去大半,可至关重要的东西还在。
男人的兴致还能勃发。
她也知道二毛是想安慰她,不想瞅着她忍受煎熬。更加知道,二毛跟孩子一样,想吃奶。
反正自己奶水足,孩子的小嘴吃不完。
吃不完就浪费了,这东西是大补,于是,女人的身子一低,那两团就将二毛的脑袋包裹其中。
二毛果然跟孩子一样,大口大口吃起来,如饮甘泉。
女人抱着他的赖利头,一遍一遍抚摸,闭着眼睛很享受。
男人的手很惨白,力气也不大,宛如鸡爪子。
剧烈的伤痛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全身的血脉都被病痛熬干了。
大部分的伤口都已经愈合,极少数的地方还在流水流脓。
流出去的是身体里的精华,随着精华的流逝,他越来越瘦,粗壮的胳膊成为了麻杆子,肥大的两腿成了锨把儿,锄把儿,一手就能攥住。
脖子上的肥肉早就没了,变得跟鸭脖子一样,只剩一个大脑袋。
光光的赖利头还是寸草不生,不过两只眼睛变大了,晶亮有神。
这眼睛里又闪出了以往的贪婪,那贪婪陶二姐很熟悉。
当初他第一次钻进她棉被的时候,就是这么贪婪。在外面游荡两年回来,再次把她按炕上的时候,也是那么贪婪。
陶二姐渴望这种贪婪,这才是二毛的本色。
这种贪婪是让她舒畅的信号。
二毛的手一遍一遍慢慢摸,一丝不苟,把女人的身体摸了个遍。
自从他的手可以活动,陶二姐就不再寂寞了。
她每天晚上下来红薯窖,帮着男人收拾完毕,就让他摸。
就这样,她被男人摸了三年,直到二毛彻底站起来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