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00.我陪着你

是不是有不能说的理由?

  ……

  逼近高点,他控制不住地搂着傅延昇的后颈,两人彼此凝视,那一刻,他们仿佛能穿透所有的伪装、谎言与阴谋,直抵对方的灵魂。

  事后,戚屿像只猫儿似的慵懒地趴在床上,闭目养神。

  性真是件好事,它能麻醉人的理性神经,让人放下芥蒂,变得幸福。

  至少在此时,闻着爱人的气息,享受着对方的抚摸,戚屿什么都不想再去计较了。

  “你从小在国外,今天对你来说应该是个特殊的日子吧?”傅延昇侧躺在他身边,一手托着脑袋,一手或轻或重地揉着戚屿的后颈,“……不想我陪着你么?”

  戚屿没有说话,只是象征性地将脑袋往傅延昇的方向挪了半寸。

  傅延昇低笑,因为刚刚的事,男人此时的嗓音还有些微哑,说不出得性感。

  “以后想就直说,我都习惯你周扒皮的样子了,忽然给我放假,我还以为你怎么了……”

  戚屿笑哼了一声,这男人真会给自己找理由,明明自己也想见他这个“周扒皮”,怎么不直说?

  不过经过刚刚这一茬,戚屿也想明白了。

  如果只是把他们之间想成纯粹的交换关系,那么把这男人留在身边当棒槌用也是自己该得的福利,凭什么要推开去自己承受寂寞空虚冷?

  “叶钦如联系红妆,苏竟答应见面了。”傅延昇忽然转移了话题。

  “什么时候?”戚屿抬起脖子。

  “27日,他刚好会来海城出差,说可以见一面。”傅延昇道。

  “两天后?”戚屿问。

  “嗯,明后天没什么安排,你有什么想做的么?”傅延昇揉揉他的头发,“没什么想做的话,咱们就待在酒店里,看看下学期你要学的课。”

  戚屿重新趴回去,闭上眼睛低声道:“我想去见一见司航,不过不知道他有没有空。”

  傅延昇一愣:“见他做什么?”

  戚屿想起在那日在会所洗手间里听见的话,微蹙了下眉:“他之前参与那个股票投资的事,听说背后也是司泽在操控,今天又听叶总说莲秀的股价问题,我总觉得这样下去司泽会有危险……但这些事我也不好直接问他……”

  傅延昇接上他的话:“所以你想向司航去打听?”

  戚屿:“嗯。”

  傅延昇一顿:“我以为你不大喜欢他。”

  戚屿迟疑道:“但司氏和我们戚家毕竟是利益相关的共同体……”

  说完这句话,傅延昇许久没应声,戚屿正觉得奇怪,感觉耳边忽然拂过一阵气息……男人又吻了上来。

  ***

  圣诞节那晚,淮金路88会所的某包厢里红男绿女、沸反盈天。

  戚屿带着傅延昇推门而入,在一片热烈的欢迎声中,司航迎上来,搂着戚屿的肩膀激动地狂拍:“戚屿,你好久没找我了啊,我还以为你都把我给忘了!”

  “忘的人明明是你吧?”戚屿挑眉道,“从暑假到现在都没见你联系过我。”

  司航讪笑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不是我不想啊,是我哥不让。”

  戚屿一愣:“为什么?”

  司航不大甘心地撇了下嘴:“他说你是个做正经事的,让我少打扰你。”

  戚屿:“……”

  这理由让戚屿有点意外,上次回国和司泽聊起司航,司泽还让他有空来找司航叙旧呢。

  其实他那次就想见的,可惜为处理秦汉尧的事,实在没抽出时间。

  司航看向傅延昇,对他还有印象:“又是这个朋友?开兰博基尼的那个是吧,我记得!”

  戚屿今天中午才跟司航联系的,本来只是想提前约个时间和他单独见面,没打算来这凑人家圣诞派对的热闹,但司航一接到他电话就兴奋得像是只尖叫鸡似的,非让他晚上过来。

  戚屿见是参加派对,就想把傅延昇带上,司航也不介意。

  两人握了个手,司航就招呼他们坐下。

  唐伟烨也在,从戚屿进门时眼睛就像是长在他身上了,等人一坐下就凑了过来:“戚屿,喝点啥酒?”

  戚屿上下瞅了他一眼:“头发长出来了。”

  唐伟烨一愕,反应过来戚屿是在问之前拿酒瓶开瓢那事儿,当时为了处理伤口,他还被剃掉了一点头发。

  唐伟烨捋了捋自己的额发,傻笑道:“早长好了。”

  戚屿又问了一句:“脑袋还会疼么?”

  唐伟烨:“……”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受爱情的滋润,戚屿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散发出一股以往没有的韵味,顾盼间全是风情。

  唐伟烨像是好不容易戒了毒的瘾|君子又复吸了一次,被戚屿一句关心的话刺激得神志不清,也不顾边上傅延昇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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