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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的路上都会像个孩子似的跟我闹上一会,天天跟我数着到元旦还有几天,她早就做好了拥抱新年的准备。
总感觉老黑元旦前应该还能来一次,多了一个人,王丽也要去,应该提前也跟他说一声。
尽管以我们的关系,我觉得老黑肯定不会有什么意见。但是越是兄弟越不能马虎,尊重还是必须的。
这句话是踏入社会后,我的一位大哥告诉我的。
学校里还是如平常一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平静,馒头+咸菜的精品套餐每天三次亮相,那么执着,那么坚定。
没有现如今学校里的孩子们那班迎接新年的喜悦气氛,互相约好了去哪里倒计时。
但我们几个元旦的聚会也算是当初在学校里启风气之先,也算是个新年小party了,但必须在高度保密的状态下。
班长和团支书还有学校最美的女生,跟两个不说学渣吧,也算是落后分子混一起了这还了得?
不过那时学校有句口号:一帮一,一对红。
我们其实大致属于这种情况,真是在互相帮助,互相鼓励,共同进步。
王丽同意去参加元旦聚会以后,也开始对我笑脸多了。因为佳慧的关系,也拉近了我和王丽彼此的距离。
本来不是一路人的我们,却渐渐成为朋友,因为和佳慧的关系,也有班长的原因。
也许这就是爱屋及乌吧,或许我们几个还都是有缘分的,那次元旦的聚会让我们回味了几十年。
好哥们儿间也是有心有灵犀的,晚饭后的自习课,老黑的标志性墨镜又出现在前门窗玻璃外。
前排的同学也已经见怪不怪了,没有了以往的新鲜感和叽叽喳喳。
只有两个跟我还不错的同学回过头来,悄声招呼我,然后用手指指门外。
于是,我很高兴地看到了想见的人,我高举手挥了挥,然后收拾了下课桌上的书本,跟班长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哈哈,没想到我又来了吧?”老黑一见面就想听听我有多么意外。
“早想到了,我还有事想跟你说,上午还想着老黑应该还能来一趟。”
“是吗?”老黑明显有些失望,但还是有些疑惑。
“我真的找你有事,来,回宿舍说。”我手搭在老黑的肩膀上,一起往宿舍走去。
“啥事啊?有变化?我可准备的都差不多了,就差排骨和鱼了。”老黑着急地问。
“这叫什么准备得差不多?本来就是吃排骨和鱼。”我不屑地说。
“到底啥事?”
“确实是有变化了。”我故作神秘。
“唉,我就说不能这么顺利。怎么回事?”老黑长叹一声。
“不是少人或是不去了,是多可了个人。”我笑着对老黑说,“你没意见吧?”
“多了谁?”老黑很警惕地问。
“团支书,王丽”我压低声音说。
“哦?是吗?怎么回事?”老黑有些意外。
“是这样……”我把王丽和佳慧昨天的过程跟老黑说了一遍,同时也跟他说了班长的反应。
“哦哦,是这样啊?这样班首长都到齐了,一个军事主官,一个政治主官,都让你请到了,你真有一套。”老黑赞到。
“哈哈,看样你没意见是吧?”
“我能有啥意见?这么多首长亲临寒舍,真乃蓬荜生辉啊。欢迎欢迎!”老黑高兴地说。
“这就好,这样能热闹点,佳慧也有个女孩陪。”我对这样的安排也很满意。
“晚上吃饭没?”进了宿舍我问老黑。
“没有呢,不吃了,当减肥吧。”
“就你这小身条还减肥?拿什么减?除了皮就是骨头了。”我有时还没有深刻领会老黑的幽默。
我爬上上铺,从旅行包里拿了一个油纸包下来,打开看看,还有两个月饼。
“拿着,吃了吧。最后两个了,对付你这身条绰绰有余。”我递给老黑。
老黑笑着接过来,“我就知道你不能让我饿肚子,有兄弟真好啊。”
“你今天怎么又想起来过来的?不是约好元旦前一晚再来?”我看老黑吃着月饼,一边问他。
“嗯,我想起来了。”老黑往下咽了咽月饼,说:“我想了想,如果我们早上从这边集合好了走,也得七点多了八点了,拖拖拉拉骑到了,就九点多,十点了,我再准备菜就来不及了。”
“嗯嗯,有道理。”我点头称是。
“而且新鲜鱼得早点去赶集买,排骨最好也是当天买的新鲜。”老黑又分析着。
“对,需要时间。”我点着头。
“所以,不然这样,元旦前我就不过来了,你带他们去,我在家先忙活置办,做菜。”老黑说完,又咬了一大口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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