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9)-(520)酒吧里的阿芳
msp;二厨佩服地说到。
“嗯,我弟弟学习很好,很刻苦,长得也帅帅的,跟你差不多,好像没你高。”
女孩欣赏地目光上下打量着我。
“你也是船员?”看来女孩的好奇心不亚于我。
“嗯嗯,是的,”我点点头。
“那你在船上做什么工?”女孩忽闪着大眼睛,盯着我,微笑着问。
被女孩直视着,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把目光挪开了。
“我是二厨,厨师,他是服务生,”二厨在旁边抢答着。
“哦哦,看你长得挺帅气的,岁数不大吧?”女孩挺大方地继续问着。
“我岁数不小了,十八了,”一听女孩说我小,我赶紧挺了挺腰杆,强调到。
“哈哈~这么小,怪不得,”女孩居然又捂着嘴笑了起来。
把我笑得有些伤自尊了,随即问道,“你多大啊?看着你也没有多大嘛。”
“我当然比你大多了,我说嘛,你跟我弟弟一般大,我大你五岁,”女孩眼里飘过一丝爱怜的神情。
“哦,居然大我五岁?不会吧?我也看不出你比我大这么多啊,”我有些不服气地说。
“你当了几年船员了?我来广州都七年多了,”女孩看着我,有些怅然若失地说。
“今年是第一年,”我有些底气不足地回答。
“就是嘛,你刚高中毕业吧?我弟弟也是,你怎么没考大学?”女孩好像猜中了似的,得意地说。
我正不知如何回答女孩这犀利的问题时,二厨给我解围了。
“你来广州七年多了,那么早就不读书了吗?”一直在旁边看着我和女孩说话,插不上话的二厨终于找到了机会。
(520)
“我不是广州人,是广东北边那个省的,住在大山里边……”女孩跟我们娓娓道来。
我拉了一把椅子放在那个女孩面前,示意她坐下说,女孩转头看了看旁边的桌子,都玩得很开心,看来暂时没有需要服务的。
就朝我温柔地笑了笑,坐下了。
这时,酒吧小院子里的音响响起谭咏麟的歌曲《半梦半醒》,替换了刚才一度吵闹的迪斯科舞曲。
平缓的音乐让那帮狂欢的菲律宾船员也安静了下来,每个菲律宾船员搂着一个女孩在院子里随着谭咏麟富有磁性声音的歌声,舞蹈起来。
看起来像是慢四步,因为跟美东他们去过“大美舞厅”,看过那些六零后大姐跳过,所以有些印象。
“来,咱们喝杯酒吧,边喝边聊,”女孩站起来,用手往身后撂了一下垂下前面挡住了半边脸的头发。
露出了一张妩媚、清秀的脸庞,加上女孩温柔,软绵绵的话语,给人感觉温婉如水。
“你们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来,”女孩说着,走去摆放啤酒的透明冰箱,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两瓶啤酒,又顺手拿了一个杯子倒扣在酒瓶上,拿了过来。
然后,坐下后,起酒、倒酒,动作熟练,潇洒,一气呵成。
女孩很豪气地举起酒杯跟我和二厨碰杯,没有再犹豫,仰着脖子,把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白皙的脖颈向我绽放着。
女孩头扬了好久,在微张着嘴,伸着红润的舌尖卷起着,迎接着那一滴滴的液体。
然后挑战性把酒杯倒过来,注视着我。
我正看着女孩看得出神,仿佛在哪里见过她似的。
突然醒悟过来女孩在盯着自己看,让女孩看得我,我也赶紧下意识地又握住自己的酒杯看了一眼,里边还有个挺厚的酒底子。
我连忙又张嘴仰脖喝了个一干二净,然后也学着女孩的样子,把酒杯倒过来。
女孩朝我笑了,“流量还不错嘛,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
“我也干了!”这时二厨也大声说了句,女孩这才往二厨那边瞅了眼,拿起酒瓶笑着先给二厨倒满了。
我和女孩刚才说话说得,都忽略了二厨,我也不好意思地把五香花生米往二厨那边推了推。
“徐哥,吃两个五香花生米,当个酒肴垫一垫吧。”
“姑娘,你酒量可以啊,”二厨朝我点点头,伸手抓了几个花生米,往嘴里丢了一个,边嚼着边问那女孩。
“我在酒吧干了三年了,以前在工厂里做工,也做过饭店服务员,”女孩给二厨倒满后,放下自己的酒杯,又给我倒满酒,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开始慢慢地说起自己的故事。
女孩叫阿芳,家临近着粤北山区,家里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因为家里孩子多,父母收入少,不能供养那么多孩子读书,所以学习还不错的阿芳毅然退学了,跟着姐姐出来广州打工赚钱,供弟弟妹妹继续读书。
弟弟挺争气的,学习成绩很好,今年高考考取了山东大学,阿芳请了假回家送弟弟去的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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