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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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缘正常,还是不正常?我说不好,如果一定要找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怪。
但是‘怪’这个字似乎并不能只用来形容今天的楚缘,在我的记忆里,她好像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相处的妹妹,更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女孩,无论是我不知道她喜欢我时,还是在我知道她喜欢我后,她的‘怪’都不曾改变,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她那颗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就像现在她对冬小夜的态度,好像哪里有些变化,却因为说不清道不明,又让人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
冬小夜胸大不假,但绝非无脑,而是一个胸藏睿智的女人,她没出楚缘有什么反常,显然认为这其实就是最大的异常,尽管我将那条内裤还给她时,并没告诉她这是被楚缘捡到的,可她还是表现的极不自然——首先是吃早饭时,脸始终与餐桌保持平行,让坐在她对面的楚缘只能到她头自卑的楚缘,就是自信的冬小夜,都不免有些自愧不如,她这比例,就是萧妖精都不能比,真不知道这孩子是吃什么长大的,才能发育的如此逆天,地心引力怎么就不会对她胸前这两团肉产生影响呢?
楚缘不爽不是没有道理,她和冬小夜并不清楚仇媚媚的身份,单以邻居的身份,我这种带有说教口吻的询问,确实有点‘不怀好意’的嫌疑。
其实我是质问,关心的也并非仇媚媚,而是在墙角烂成一滩的天佑,不是担心她的身体,而是担心她酒后失言——仇媚媚对她的身份早有怀疑,天知道是不是存心灌醉这傻丫头,套她嘴里那些秘密啊?万一天佑说走了嘴,以三小姐的精明市侩,能不将她和许恒拿去和政府谈‘买卖’?这个笨货,到时候让人卖了恐怕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心中暗气,脸上却不敢流露半点声色,推开黏在我身上的仇媚媚,也不她领口开的低级的胸前的春光(其实还是了),问道:“需要帮忙吗?扶你们上楼?”
“好啊,楚哥哥你背我~~”小乳牛晃着胸,嗲嗲道。
“我扶你——”
“楚南,小花醉的厉害,你去背她。”
楚缘和冬小夜几乎同时抢到仇媚媚身旁,把我挤到了一边——这俩丫头该不是以女人胸大胸小作为界定她们对我是否存在危险的标准的吧?
我觉得,天佑比仇媚媚危险多了,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我其实是个贫+乳控,我指的危险,并非男女关系层面的——如果说我心里住着一只野兽,它有原始的野性,它追求刺激享受刺激,那么,天佑本身就是那样一只野兽,她有着不被束缚的野性。
尽管我不愿意承认,但我确实有点怕天佑,尤其是她一脚将京城大少苏逐流踢飞之后,先不说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注定了她惹是生非的本领足够成为让我头疼一辈子的麻烦,谁又能保证许恒伏法之后,这武力值和混蛋指数就像仇媚媚的胸一样逆天的假小子,会不会迁怒于我,继而报复于我呢?恐怕许恒都不敢跟我拍这个胸脯,他不放心天佑一个人,就是因为文明社会难以容下她这只野性难驯的小暴龙吧
可背着她上楼时,这种对未来隐患的顾虑,又变的很没实感,她个子比楚缘高了一点,体重却和楚缘差不了多少我连沙之舟这种疯子都不惧怕,还怕了你这**十斤,大字都不识几个的文盲小娘们儿不成?
如此一想,对与许恒那个不怎么理智甚至是掺杂了太多理性幻想的承诺的动摇,又是晃了晃就继续坚定了。
昨天折腾的太狠,身体吃不消在症状都在今天显现出来了,天佑虽然不重,可背着她爬回四楼,还是让腰酸背疼的我体力透支,‘不好’,女孩子的邀请,总是推三阻四的就太没风度了,对吧?我和小花昨天邀请你来酒吧捧场,你就拒绝了,在家里邀请你,你还要拒绝吗?咱们还是不是邻居啊?”
‘胸大无脑’用在她身上才贴切,这傻妞功夫挺好,脑子就让人不敢恭维了,你一个大姑娘,见我身边站着两个大姑娘,还只邀请我一个人,我就是有心也无胆了啊,再说,你这是邀请我呢吗?你这是在挑拨我们家庭关系呢!
我正要拒绝,却见翘着小嘴的仇媚媚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话题跳跃的毫无逻辑,嗲声道:“对了,你在楼下时不是问我们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吗?是这么回事的——小花昨天被一个男人抽了一大耳光,很不高兴,刚好我有个干姐姐,昨晚被一个男人爽了约,无异于被抽了个大耳光,也很不高兴,两个不高兴的女人凑在一起,发现让她们不高兴的竟然是同一个男人,你们说,巧不巧?气不气?哎呀,简直太气人啦,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呢——这不,我们就都喝高了。”
哥们干张着嘴没说出话,头皮一阵紧麻——
昨天,我貌似打过天佑一个耳刮子
昨晚,被我故意爽约的三小姐,貌似就是仇媚媚的干姐姐
天佑昨天和三小姐一起喝了通宵?!
我汗如雨下——
怪不得假小子梦里都在骂我——我对三小姐说了我多少坏话没兴趣也不在乎,我感兴趣和我在乎的是,她从天佑嘴里套去了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