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回百媚生春魂自乱,多情却被无

万不能做甚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写着写着,倒勾起自己的隐忧,又加了几句混账话,像甚么若真有那一日,自己可不管亲戚情分,必要将宋家闹得天翻地覆,断了宋永沂的子孙根,再把她牢牢锁在身边,日日夜夜肏她弄她,教她身上永远没有干净的时候。

  在落款处盖好自己的私印,他回头检视,觉得最后一页实在有些骇人听闻,生怕吓着谢知真,犹豫许久,用毛笔涂黑丢到一旁,另取空白的信笺重新写过。

  兰湘叫够一个时辰,将半张床浸得水汪汪的,手软脚软地爬起来接过金叶子,向谢知方道谢。

  谢知方装好家信,取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托着火漆送进烛火中,待漆块完全融化后,倒在信封的封口处,小心粘好,这才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明白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罢?”

  兰湘教他这一系列作为和冷冰冰的眼神唬得大气不敢出,连忙赌咒发誓,一瘸一拐地挪了出去。

  翌日,谢知方满意地感觉到众人对他越发敬重,时不时还有人向他打听御女之术。

  再也没有人将他当做孩子。

  他已经长大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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