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至疏(微h)

sp; 她知道既然已经成为夫妻,有的事早晚无法避免,她没有理由拒绝,但不代表接受。

  谢敬遥似低笑一声,耳语道:“放松些。”

  往前寻到两腿间蜜林拨开,侵进最隐秘的宝地。

  她承受那陌生而滚烫的轻薄与进犯,指尖瞬间绷紧,终于轻泣着小声尖叫:“不要!”

  像缀满枝头的石榴花,端的是玉洁娇艳,胜过人间烟火。

  想摘下来,想碾碎在怀里,闻那浅薄芬芳。

  但太娇弱,太柔软,甚至觉得稍微激烈点,都会在这瓷白躯体落下斑斑青红的痕迹。

  带有粗糙薄茧的指腹刮过腿根,激起阵阵酥麻,掌心终于裹住花口揉弄起来,温度惊人,烫到她浑身一抖。

  他伏在她身上粗重喘息,有些不耐烦地捂住她的嘴,含糊不清道:“别动。”

  拨动着花蕊,犹不满足,直感到点点滑腻的春水流出缝隙来,修长的中指一寸寸往里挤,拇指则按住了那颗寇珠捻压。

  紧。

  太紧了。

  湿,热,被层层软肉缠住的感觉几乎使人头皮发麻,愉悦和兴奋沿着脊椎神经一路而上,下体涨得发痛,蠢蠢欲动叫嚣着。

  他好受不到哪里去,又存着点理智,耐性研磨。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细腻甬道里灵活抠弄,缓缓进出,每次只抽一半,又再次尽根插入。

  反反复复,如恶意地捉弄,如热切地爱怜。

  “喜欢这样吗?”

  (情人节快乐!第一次写肉,虽然是肉沫,感觉好难t  t……三少:我比隔壁段队进度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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