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落到他弟手里了,现在每次有业务谈判,容谦总是把容楷叫过来,最初是让他在一边旁听,现在干脆让他直接上去谈判。

  这次这个美国的投资商看中了他的酒吧,觉得前景可期,要和他谈合作,他直接让容楷上了,多锻炼锻炼也好。

  容谦瞟一眼他弟弟,听着他不自觉加快的语气,突然觉得他这事儿是不是做的有点儿不地道,毕竟弟媳还在下面等着呢。

  “咚咚咚”急躁的敲门声响起。

  容谦放下手里的高脚杯,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坐姿,淡声应了一声,“进来吧。”

  厚重的橡木门被推开,一脸惊慌的侍者匆匆走进来。

  “容哥,刚刚有位男客人在下面喝醉了和一位女客人起了争执,用酒瓶把女客人砸伤了,流了很多血,那位女客人是独身一人坐在下面的,也没有同伴,被送到市医院去了。”

  正在与投资商明枪暗箭交锋的容楷闻言微微一顿,他皱着眉也不管屏幕前的投资者了,转过头插了一句,“她穿的什么衣服?”

  侍者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好像是……短袖短裤……挺漂亮的。”

  容楷脑子里嗡的一声,他几乎是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沉重的真皮座椅被他的动作带倒在地,此时也不顾什么投资者了,打开门就疯狂的向楼下跑去。

  画画,你千万不要有事。

  容楷捂着狂跳的心脏飞奔到他们刚刚分离的卡座前,他多想看见那个漂亮的会发光的小仙女端着酒杯嘟着唇娇气的向他抱怨,“你怎么才来呀,慢死了。”

  但是,没有人。

  舞台上劲爆的音乐声已经停了,舞池里好多人都已经离开了,只剩下一部分看热闹的还没有离去,七嘴八舌的谈论着刚刚发生的一幕,眼里满是兴奋。

  地板上还有刺眼的鲜血还没来得及清理,猩红的一片刺激的容楷目眦欲裂。

  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也顾不得喘口气,立刻疯了一样向停车场跑去,他知道他哥的车在车库的哪里停着,也知道他哥从来不喜欢拔掉钥匙,什么未满十八岁没有驾驶证酒后驾车,去他妈的吧。

  容谦追到门口的时候,只看到了他的法拉利的尾灯在眼前一闪而过,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汇入主路车流中,一路超车,几乎是立刻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该死!”饶是淡定如同容谦,此时也变了脸色。

  容楷咬着牙一路狂飙,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难看,脚下油门直踩到底,在市中心的主路上直接开出220迈的速度,闯过的红绿灯也不知道有几个,四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让他缩减到不到二十分钟。

  驶入市中心医院大门,容楷的看到远处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从救护车上向下抬担架,担架上的人儿软软的垂下一条手臂,毫无生机。

  他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手下一抖,方向盘打偏,车身失去控制,猛然向左拐去,狠狠地撞在一颗巨大的杨树上,巨大的撞击声响起,左侧车窗顿时支离破碎。

  容楷顾不上左手臂上传来的尖锐的刺痛,他侧过身子用完好的右手拉开车门,踉踉跄跄的走到担架前,脸色苍白的惊人。

  担架上的人血肉模糊,脸上满是血迹,但是他还是一眼就看出来,那不是他的画画。

  他的画画呢?是不是已经被送到医院里了?

  容楷顾不得多想,狂奔到门诊大厅,此时他脑海里一片混乱,对着值班的小护士声音颤抖,“刚刚送来的女孩儿在哪里?”

  护士先是被浑身是血的他吓到了,反应过来后回答,“今晚没有女孩儿被送来啊,你这是怎么了?你身上的伤需要立刻处理。”

  容楷茫然的站在大厅,眼里满是无措。

  “哎,你的手机一直在响啊。”护士看着他仿佛失了魂魄的样子,担心的提示到。

  容楷抖着手伸到口袋里去掏手机,是不是他哥哥查到画画在哪里了。

  来电显示,不是哥,是心肝儿。

  画画?!

  他赶紧滑向接听,因为手指的无力划了好几次才成功。

  “容楷你去哪里啦?”电话那边,少女的声音甜甜脆脆,充满活力。

  “画画……”容楷愣了几秒,才沙哑出声。

  “嗯呀,你在哪里呀?”尤是画气喘吁吁的擦着汗,她刚从跳舞机上下来,这会儿一身汗,也没见容楷来找她,难道是还没有忙完?

  “你没事太好了”少年声音里带着她难以理解的如释重负。

  “什么意思啊?”尤是画一头雾水,突然听见电话那边穿来陌生的女声,“哎呀你赶紧包扎吧小伙子,你看你这血流的……”

  “容楷,你到底在哪儿?快说,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什么太好了?什么好多血?尤是画心里急躁起来。

  “他以为你受伤了,去市医院找你了。”容楷还没有说话,另一道耳熟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呆愣楞的拿着手机回头,和俊美斯文的男人四目相对,“容楷把我的法拉利开走了,他没怎么开过车,能在这么短时间开到医院也算是个奇迹,可能撞到

上一页目录+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