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1、还是不是男人?
,也不再和他石更碰石更,改变策略来软的:“行了,你快点说吧,你说完了,下次见面,我就真奇你头上。”
猝不及防,傅令元怔了一怔,险些以为自己幻听:“新姿势?你以前不是不愿意?”
“你不想?”阮舒不自在地别开眼,“那就算了。”
傅令元迅速揪住她的话:“休想反悔!”
“那你倒是先把我履行承诺的前提兑现了。”别说得好像她无条件同意和他解锁……饥渴的又不是她……她可是有厌性症的女人……
傅令元抿了抿唇,终是把孟欢的原话转述——但绝对不是因为她的引、诱他才松口的。
阮舒听完一阵沉默。
傅令元以为她心惊,正准备安抚。
阮舒率先幽声:“我要收回我刚刚开给你的条件……”
“过河拆桥?”傅令元仄仄质问,语音谙满危险的气息。
一触及他下、半、身的利益,他就急。阮舒猛翻白眼:“不是过河拆桥。是你的这个消息对我来讲没有价值。我已经知道了。”
只是她不知道,原来因为她成了报废品,所以孟欢才顶替上来。
他忸怩了半天就为了这件事,真是浪费时间……
埋汰着浪费时间的同时,她的嘴角却又是泛起弧度的,心底亦有暖流流淌。
她已然明白傅令元方才为何又焦虑地要她和闻野团队断绝关系,安抚他道:“不要受惊的人应该是你,你也不用担心,我早就不是阮春华的目标了,我是报废品。”
傅令元在片刻的怔忡之后,嗓音愈发冷寒:“你已经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这么要紧的事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瞒着我你要干什么?!”
大男子主义的腔调又回来了……阮舒决定以后在他没下限地求吃肉时录下的他的低声下气,让这种时候的他啪啪打脸。
隔着电话他看不见,于是她白眼也懒得翻了,把刚刚拍下来的那张小纸片给他发过去,和他一起研究。
“我应该就是上面被划掉的那个四号。原本在阮春华收养计划里的第四个孩子。”
阮舒倒因此省了力气去研究五号被补在四号下方的缘由。
所以五号代表孟欢。
一号和二号肯定是闻野和庄爻了。
那么最大的困惑就是——
“还有第五个孩子,那个三号,也是个男孩。”阮舒眉心蹙成小山丘,“会是谁?没听庄爻提过还有其他孩子被收养。我在他们的照片上也只看到他们三个人的合影。”
“会不会也和当年的我一样,由于某种特殊原因,被放弃了?”猜测完,她马上又自我否决,“应该不是,三号旁边打的是星号,不像四号是被划掉,而且补上了五号。三号这里好像没有被替换。”
她遗憾叹气:“这张纸只有一点东西,太少了……”
讲了半天,没得到回应,阮舒顿住:“怎么了?”
听筒那头久久沉默。
阮舒从这阵沉默之中嗅到凝重。
心有灵犀地,她读懂他为何凝重,故作轻松地笑话:“信息量太大,你还没消化好?”
傅令元在间隔两三秒后重新响起嗓音,低而沉,带着克制的庆幸:“还好,你没和他们一起。”
虽然彼时孟欢的话他已经琢磨得很透了,但此时此刻和阮舒对上话,从阮舒这里了解到更详细的内容,他的那股害怕又一次涌现,且更加浓烈。
阮舒自己也是后怕过的,如今隔了一个星期,已经冲淡了。听着他的话,感觉着他的情绪,她笑了,揶揄:“夸口要当海上霸主的人,原来是个胆小鬼。”
傅令元坦坦荡荡地承认:“是,我就是胆小鬼。”
他少数几次的害怕,均源自于她。
自从有了她这个软肋,他就再不敢说自己无畏无惧了。
阮舒唇边的弧度进一步展开,哄小孩似的温声:“别怕,有我在。”
一句话,气场两米八,好似头顶一片天,任何事都能扛。
隔着电话,清冷的黑色夜空下,傅令元轻挑眉尾,目之所及的寂寥灯火仿若突然有了温度。
“嗯,知道我们家小姑娘现在厉害,不仅不用依靠我,关键时刻还能让我依靠。”
好端端夸人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完全变了味儿——酸溜溜的,挟裹着不甘和委屈的那种酸。
酸的是什么?阮舒心里跟明镜似的,了然他酸的就是她的不依靠显得他不被她需要导致他没有成就感。
所以他以为她接下来会哄他么?
阮舒忍着笑意,接到他前面的话上:“如果我没有成为报废品,被阮春华带去——”
“这个‘如果’不存在。”傅令元厉声截断她。
阮舒非要讲完:“我们现在会怎样?”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