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5、只为你下贱

,大有默认和放纵的意思。

  是故,他早早揣度,她多半能预料到他得到消息后会来。

  只是,他没敢太高看他自己在她此趟行程中的分量,是不是待见他(当日,即便她不待见他,他也会死皮白赖地纠缠她)。

  此时听她一言,分明也和他心急如焚地想快点赶来一样,也在期盼他的出现,而非他单方面的意愿。

  他禁不住嘚瑟,嘚瑟着继续表忠心:“一下飞机,连酒店都来不及去,先奔来给你当牛狼,还不够你笑话我一辈子?嗯?”

  吹风机的噪音,也遮盖不住他的话。

  最后一个单音节,他更是贴在她的耳蜗上自鼻间哼出来的。

  又低沉又性感,撩得她的耳朵烘烘地热。

  热归热,阮舒并不吭声,懒懒地趴到他宽实的肩膀上,由着他给她吹头发。

  傅令元的五指缓缓地穿过她的发丝,轻柔地捋着,心内忽明忽暗,复杂难言。

  好久没帮她洗头、没帮她吹头,今天这仔仔细细一梳理,一丈量,更真真切切地发现,她的头发比几个月前两人分开时要长。

  这变化是在她不在他身边时产生的。

  他没能亲眼见证。

  而他没能亲眼见证的,还远远不止头发长长这一件事……

  “下午褚翘带我去跳伞了。”阮舒倏尔出声。

  出声后略微突兀地停顿住。

  彼时回忆带出的万般愁绪,兜在嘴边,又绕回嘴里,压下喉咙,只不咸不淡地评价道:“很刺激。”

  傅令元冷冷一哼:“下次不要再随随便便跟褚翘出去玩了。尤其这种刺激的活动项目。”

  来牛狼店的账,他暂且咽下了,因为就和之前看黄篇、喝酒此类事情一样,需要等回头找褚翘算!

  他这种严令禁止的语气听得阮舒心里头毛火火的。

  哂笑着,她正要怼他。

  却听傅令元还有话没讲完:“这些事情,都应该我陪你做。不要再搞出什么度假,你的全部第一次必须要尽可能地留给我。我们往后还有好几十年的日子,你现在着急着去一个人做干什么?”

  阮舒一瞬安静,舌尖有苦涩萦上来。

  微垂一下眼皮,复抬起,她淡漠地老话重申,算作提醒:“我不可能和你复合的。没有什么往后好几十年。”

  傅令元眉目疏朗,甚不在意:“不复合就不复合。不复合也可以有往后好几十年。”

  他一手拨动她额前的发丝,另外一手擎着吹风,似笑非笑:“若你真觉得我们这辈子不能复合,那就维持现在这样的关系。随便你拿我当p友、当男宠、当牛狼、当地下情人,想睡我就来睡我,想谈交易我也有的是交易能和你谈。没什么不好的。”

  阮舒意外——上一回在江城游艇酒店的房间里,他怎么都无法被说服,缠了她许久,清晰如昨。

  如今,他这是回去海城后彻底想通了?不仅仅想通了,还揪住她话语中的漏洞,自行延展开来,甚至有耍无赖的意思……

  脑海中过一遍他对他自己的身份定位,阮舒只觉胸臆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静默两三秒后,她凝注他一如既往的沉笃面容,凉淡吐字:“你犯不着把自己形容得那么下贱。”

  “下贱么?如果这就是下贱,那反正我这辈子只会为你下贱,有什么关系?”傅令元斜勾唇角,继续拨着她的头发。

  猝不及防的,他的情话又信口拈来。

  阮舒眸光轻轻闪烁。

  傅令元很快把她发丝的最后一片潮湿吹干。

  关掉吹风机后,他眸光似浅又深,暗影沉沉地蕴着笑意:“你认定的那些犯贱的事,你都不用做,全部由我来做。我很愿意做你的p友,你的男宠,你的牛狼。”

  “现在不是你犯贱地来当我的地下情人,是我下贱地倒贴,心甘情愿,并且以此为乐。”他的指腹沿着她的唇线轻轻来回摩挲,神色间带着他特有的不羁和闲散,眼里的光泽则流动着他无尽的坚定和深情。

  阮舒静静地凝注他,没有说话。一颗心飘飘忽忽,像是又寻到了能够倚靠的支点。悄悄地落了下来,回归安定。

  傅令元嘴角的弧度扩大了些,用坚硬蹭蹭她的大腿加以暗示:“头发已经吹干,女王可以抓紧时间宠幸我了,我准备好了。”

  他的目光稍往下落,落在她自方才被他扒掉外袍之后便只剩内一的光洁身体上,感叹:“你的存在对我就是一种诱惑。”

  这种感叹他并非第一次发出。

  他们第一次去看电影,在电影院里,他讲过的。

  阮舒总在不自觉中,发现自己其实记得很清楚过去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

  而虽说是要她开始,但其实话落之后,傅令元已自行搂紧她的腰,他一低头,便埋于她的两球之间。

  阮舒没有明显地拒绝,双手搭在他的两肩上,稍一侧头,嘴唇触上他的耳廓,深吸着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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