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只属于过我

流了不少,纸盒子和科科都被染了色。而且,这樱桃是她中午扎的,到现在已经十多个小时了,早皱了皮蔫了相,加上被噌破的,导致皮肉都有些烂了……

  阮舒为自己辩解:“刚扎上去的时候很漂亮。”

  “有照片没有?”

  “没拍。”

  傅令元顿了一下:“你难得有闲情花时间在它身、上。”

  阮舒抿抿唇,告诉道:“因为明天要把它送走。”

  话一出口,她便察觉傅令元的身体一瞬僵,下一秒传出他骤冷的质问:“送去哪里?”

  阮舒没有直接回答,只淡淡道:“它最早就是给我的,离婚后也是分配给我的。我有处置它的权力。”

  傅令元却没有再追问。

  阮舒一哂,视线落向小刺郎,用眼神嘲笑它:“瞧,你朝思暮想的爹果然不管你。连我要送你走,他也都无所谓了。”

  又是一阵两厢无言之后,傅令元的声音重新传出:“谁让你去相亲的?”

  “你又忘记离婚证的存在了。”阮舒心平气和地提醒。

  “你不是不需要男人?你不是可以一个人过?”傅令元继续问,口吻略微讥讽。

  “你又忘记离婚证的存在了。”

  “你再重复一句试试?”伴随着他语气加重的是他手臂上力道的加重。

  阮舒抿抿唇,压了声线:“你到底想怎样?你能过你的新生活,我就不能过我的新生活?现在算怎么回事?离婚后还打算拿我当炮、友?我没干预过你,就连因为林妙芙的事差点妨碍到你,我也做出了让步,你却反过来插、手我的事情?”

  傅令元几乎是立刻跟在她的话后面冷冷吐字:“你的新生活里不该有涉嫌与你存在亲密关系的男人。”

  阮舒:“……”

  她觉得特别可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没等她把反唇相讥的话说出口,傅令元紧接着又道:“你有厌性症,你不能和其他男人有亲密接触;你原本从没想过结婚,好不容易摆脱了和我的婚姻,是不会再跳一个坑的,你只有和我的这一次婚姻,你有且仅会有过我这么一个丈夫。你只属于过我。所以,你这辈子只存在两种状态:和我是夫妻,或者一个人单身。”

  最后他道:“这是我同意和你离婚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阮舒反应了好几秒,才绕出他这番话里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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