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你的味道我记得很清楚

应:“是,我是。”

  小沙弥笑了笑:“女施主请随我来。”

  这……昨天还真没有浪费功夫?心间一喜,阮舒紧紧跟上:“劳烦小师傅了。”

  最终抵达的是间禅房,小沙弥在门口驻了足:“请女施主在此处喝茶稍候。”

  “好。谢谢小师傅。”阮舒道谢,独自迈步进门。

  禅房内的布局十分简洁,正中央放置一张炕桌,右边侧是带抽屉的炕橱,炕橱上设有茶具、文具和香具。空间虽不大,但气场不少,因为留白,正应了“空故纳万景”,修行之人居于室内,劳身放闲,俗心归正。

  阮舒环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炕桌左边墙上挂着的一副水墨画。

  整个竖幅的画卷,只右上角画有两只并行而飞的鸟雀,其余全部留白。

  视线一垂,阮舒在左下角看到了作画之人的落款。毛笔写的那个字特别潦草,她分辨不出来,不过名章盖出的红印清清楚楚——正和那枚虬角扳指内壁所刻的“闻野”俩字一模一样的字体。

  心头一凛,阮舒预感不好,顿时懊恼自己刚刚一时欣喜竟放松警惕,没有问清楚就跟着那小沙弥来了。

  急急地就要离开禅房,刚一转身,却见闻野不知何时就站在炕桌前的位置,一身黄色的袈裟,光溜着脑袋,眯着眼睛看着她,像是笑又不是特别明显,打招呼道:“好久不见,寂寞人妻。”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找人把我骗到这里?”阮舒口吻特别不善,既冰凉,又冷硬。

  “你认为我想干什么?”闻野反问。

  阮舒飞快地扫一眼被关上的门,说:“外面有好几个我的保镖。”

  闻野笑了一下,这回笑得明显了,好像在说:“就你那几个保镖,有什么了不起的?”

  阮舒自然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心理完全是越虚才越强调。而这点强调,其实根本起不到屁大点儿的作用。不过她已经算是足够镇定的了。

  闻野走到炕桌坐下,提起桌上的茶壶给倒了一杯茶,放在了他对面的位置,然后冲她示意:“坐啊。你不是来找老秃驴的?”

  老秃驴?阮舒皱眉。

  “噢,”闻野反应了一下,“就是你们叫他一灯,一灯大师。”

  阮舒:“……”

  他算什么?竟然把德高望重的一灯大师极其不礼貌地唤作“老秃驴”……?

  闻野已经又给他自己倒了杯茶,抬头见她一动不动,他手指用力敲了敲桌面:“你哑了还是聋了?”

  阮舒目露浓浓的排斥和警惕:“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一灯大师?”

  一问完她便自行猜测:“你昨天找人跟踪我?”

  是了,肯定是昨天在千佛殿遇见之后,他看似平静无波,实际上背地里调查她了!

  闻野一只手端着茶杯品茗,一只手驻在炕桌上,手掌摸着光溜溜的脑袋,对她的话不予理会,兀自问:“你找老秃驴干什么?你那个老公怎么没有陪在你身边?夫妻生活不协调,跑来让老秃驴开导,不如让我来解救你。”

  阮舒冷呵呵嘲讽:“你是假和尚吧?虽然不清楚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但佛门净地请自重。”

  闻野忽然站起身,一步步朝她靠过来,神色意味不明。

  阮舒本能地后退,退一步之后想起来根本没什么用,张口就打算冲外面喊。

  却听闻野率先道:“你想喊人也可以,刚好把外面的人喊进来,看看我是怎么轻薄你的。”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盯着她的嘴,回味儿般地舔了舔唇,甚至极其轻佻又故作暧昧地说:“你的味道我还记得。记得很清楚。”

  明明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而已,经过他的加工却好似她和他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似的。阮舒倒没有生气,嘲弄地勾了勾唇:“突然又有点相信你是和尚了。否则怎么饥渴成这般?回回见你,你都在意、、淫别人的老婆。”

  闻野同样也不生气:“我不是说过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见他还在靠近,阮舒假意害怕地后退几步,从方才起便悄悄伸进包里的手握紧了防狼电棒,等待瞅准时机给他致命的一击。

  闻野忽然停下来了,视线落在她故意遮挡在身前的包包上,笑里带讽:“看来这次你给我带了见面礼。”

  阮舒应声敛瞳,抿直唇线,手心因紧张而冒汗,但尚镇定。

  闻野伸手到她面前:“拿出来给我看看。”

  阮舒表情漠漠的,没有动。

  闻野不耐烦地重复一遍:“拿出来。”

  阮舒这才从包里抽手。

  一开始动作很慢,貌似特别不情愿的样子。

  突然某一瞬间,她凤眸骤然冰冷地眯起,快如闪电似的,狠狠朝他的手臂挥出通了电流的棒子。

  捕捉到闻野脸上不屑的冷笑时,阮舒心里已“咯噔”,下一秒非但电棒的落向打了空,连胳膊肘都被闻野折着往回拐,姿势就像被他带着在跳舞似的,她半个身子被他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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