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章 兵家四道

们不是数字,不是齐国人在地上写写画画的数目,他们是命,一条命要用在该用的地方上,一个赵饶命......他也有爹娘。”

  廉颇板着脸,阴沉的吓人:“攻守,易形?”

  “主动权不在你手上,你怎么易形,怎么易势啊!”

  “主动权到现在还在白起的手上,我去转为攻势,那不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吗?那长平不要三,就失守了!”

  “什么是兵权谋,兵形势,兵阴阳,兵技巧?”

  “兵道四法,你得其一二矣?还是一法皆不见?”

  “你熟读兵书,读的是孙武的着作,还是吴起的绝笔?读到最后,连这四个基础的兵道,都看不明白?”

  “你不是在邯郸,已经尽知此方战况了吗!”

  赵括被这一通话的难以开口,硬着头皮,正欲辩解,廉颇便又打断了他,而是直接抛出了一个问题。

  “来,武安君现在逼迫我,我们攻守僵持在此,累月累日的耗,他用的,是四道中的哪一个?”

  赵括开始思考,在短暂的思索之后,赵括回应道:

  “武安君擅长打奇攻,光狼,华阳,诸战皆已应验,往往神兵降,冒险突击,敌人往往无所准备,于是被打的措手不及,溃不成军。”

  “该是兵形势!”

  “是雷动风举,后发而先至,离合背向,变化无常,以轻疾制敌者也!”

  但他又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括姑且妄言,兵家四道,非单独而举,实乃细细相连...”

  廉颇盯着赵括,摇了摇头。

  “是兵权谋。”

  赵括不解,于是辩解道,前不久白起突袭关城,若不是三大高手,不定关城已经陷落,因为三大高手不在,恒山武士也就不在,铁鹰锐士长驱直入,那些飞卫士被近身就完蛋了。

  “兵权谋,以正守国,以奇用兵,先计而后战,兼形势,包阴阳,用技巧者也。”

  廉颇看向赵括:“你自己还在,四道相连,兵权谋是四道之中上上之道,白起已经贯通三道,他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主动权在他的手上,即使他屡战屡败,我也难以夺过来。”

  “为什么?因为我们现在,已经陷入了他的‘权谋’之郑”

  “他有三胜,而我有三败。”

  “兵形势,因势利导,先立己于不败之地而使己不会败,其中大成者,太公吕尚也,成者,庞涓也。”

  “白起的战术,可退可进,而我却必须待在这里,这是他的一胜,胜在游走如风,是我的一败,败在固守坟土。”

  “他的阴阳,所谓兵家阴阳,顺时而发,推行德,随斗击,因五胜,假鬼神而为助者也。指的是左右战场的地理、象等外在环境因素,用四个字概括就是‘时、地利’。其大成者是为孙膑。”

  “长平之地,他是攻手,掌握了战术,他就掌握了作战的良好时机,我虽然以逸待劳,但我闲着的时候,他也闲着,地利在我,但时在他,此又是一胜一败,他谋事在,而我据土为壑,使暴雨,大地化为汪洋,而大地翻滚,震威却触及不到上。”

  “第三,兵技巧,习手足,便器械,积机关,以利攻守之胜者也,其中大成者,墨家诸子与公输般也。”

  “器不强,不足以攻守城池,人之技不善,不足以称为强军。”

  “秦国还在等,他们在等一些人。”

  廉颇看着赵括:“那些人,或许比起铁鹰锐士强大数十倍,是破开我恒山铁壁的关键所在,而我料定,那些人必然是骑兵!”

  “秦国之军,我细细思索,上溯至秦文公时,还真的响起来一个可破下万法的军队。”

  “旄头骑!”

  “此为我第三败也,恒山铁壁若破,长平必失。”

  恒山武士是赵国的最高战斗力,不论是什么敌人在恒山武士的铁杖面前都如同脆纸一般,轻易就会被粉碎,但如果恒山武士也败了呢?

  白起和自己大大接战至如今,却依旧没有走,因为他在摸底,在摸廉颇的虚实,以及恒山武士的一些“情报”!

  “用无数秦军的命,来换取这些情报,白起不仅仅是权谋的大成者,亦是一个能拿得起,放得下,舍得出兵卒性命的狠人。”

  赵括安静听完,沉默了许久,方才缓缓道:“上将军....此番,我赵国根本没有主动权....”

  “从拿到上党的一刻起,就注定如此,但若拿不到主动权,也并非这样,转机就要到来了。”

  廉颇对赵括道:“等到秦军决定动用那只军队的时候,是我们的生死局,也是秦军的生死局,如果能一举消灭旄头骑,乘胜追击,那么主动权就在我们的手中了!”

  “上一次,如果不是因为两大帝人物突然相遇,将乾坤都掀翻,我本可以拿到至少一半的主动权.....”

  廉颇想到上次的事情,不免心中大为叹息。

  白起确实是一个能见缝插针的人。

  赵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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